分卷閱讀8
他不想和爸媽一起去度假是因為他一心只想把自己的成績提高再提高,朝著那個令他期待的目標(biāo)。而他卻放棄和家人的團(tuán)員時間,邀請他這個剛認(rèn)識的外人,為什么邀請自己呢?杜秋鳴想不明白。杜秋鳴呆坐了好一會兒,腦袋里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些東西讓他的頭發(fā)緊發(fā)脹。杜秋鳴用手用力的在臉上拍了拍,努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書和試卷平鋪在桌子上,腦袋的混亂讓他沒有了思考的能力,杜秋鳴機(jī)械的讀著題目,可是一道題目讀完之后,他一點(diǎn)信息也撲捉不到,于是又從新讀了一遍,……反復(fù)的重復(fù)之后,他才弄明白了這題的主干,只是,這,已經(jīng)是一小時之后的事了。精力和注意力的分散,杜秋鳴很快進(jìn)入了催眠狀態(tài),他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嘴里打著哈哈迷迷糊糊的走進(jìn)臥室。杜秋鳴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杜秋鳴從窗簾的縫隙中看到了外面刺眼的白光,他從床頭一把抓過手機(jī),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diǎn)多鐘了,杜秋鳴想起昨天肖澈要和他一起度假,立刻從床上跳起來,穿衣,洗漱。杜秋鳴牙刷到一半時,緊張的心情突然松懈了下來,肖澈好像沒有告訴他具體的時間,也沒有說要去哪,怎么玩。杜秋鳴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腦門,恨自己當(dāng)時沉浸在震驚和興奮中,把要問的東西忘得一干二凈,不過又有些奇怪,就算自己腦抽筋,可肖澈怎么沒有提起呢?杜秋鳴想了想也沒想明白,索性就不去想了。門鈴響了一遍后,門并沒有被打開,也許他也還沒起床,杜秋鳴這樣想著又按了一遍,結(jié)果和原來的一樣,還是被鎖的緊緊的。杜秋鳴一節(jié)一節(jié)的走下樓梯,速度比八十歲的老太還要慢,六級臺階他走了有五分鐘還多。杜秋鳴走到自己住的那棟樓的時候,朝門的方向看了看,沒什么心情的走了。對面的一小片地放擺放著各種運(yùn)動器材,杜秋鳴平時幾乎不到這個地方來,此時這里一個人也沒有,在秋日的天氣里看起來如此的寂寞、蕭條,杜秋鳴穿過眼前的這條路,在最靠近路的位置的木椅上無力的做了下來。肖澈,他去了哪里?雙眸下垂,杜秋鳴無神的目光平鋪在大地上,整個身體癱臥在長椅上。清澈的陽光斜照在他的身上,把他映襯的更加的疲憊。“他走了嗎?”杜秋鳴不知道從哪里發(fā)出來的聲音,只是突然聽到到了另外一個聲音,才意識到是自己無意之中的疑問。“沒有”。杜秋鳴猛然抬頭,眼前的這個人出現(xiàn)給了他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身白色運(yùn)動衣,左肩上挎著一個黑色的網(wǎng)球袋,臉上的殘留的汗水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亮,嘴角微微上翹,不經(jīng)意的一抹笑容,卻讓人如此著迷,全身上下透漏著一股英氣——帥到要死,也許只有這個詞才可以用來形容眼前的他吧——肖澈。“去我家吧”,肖澈的話讓杜秋鳴從剛才的失神中清醒過來,臉上泛起了紅潤,低下頭跟著肖澈一起離去。“對了,我們要去哪玩?”走了一會,杜秋鳴忍不住問。“大概是我家吧”肖澈與其平淡的回答。“我們今天要在你家度過?”“也許是十一期間吧”“十一期間?”杜秋鳴好像沒聽明白的樣子,不敢相信似的又重復(fù)的反問了一遍。“在你家做什么”“到了就知道了”語氣里的平淡給人一種不可捉摸的感覺。站在房間里,杜秋鳴沒有察覺到一絲異樣,他環(huán)顧一下四周,還是簡單的家具,沒有一點(diǎn)裝飾。杜秋鳴滿臉疑問的看著肖澈。而此時的肖澈卻坐在僅有的一張椅子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一手拿著水杯一手惦著開水庫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慣著水。“你很怕我?”肖澈終于放下水杯說。“額,不是”杜秋鳴明顯一驚,然后低下頭說。“為什么不敢看我”肖澈看著杜秋鳴,等待著他的回答。“我……只是覺得和你有很大的差距,我害怕自己做錯事情,給你帶來麻煩”杜秋鳴的聲音很低,暴露出了他的不自信。“我也只是學(xué)生,和你一樣,只不過比你高一屆,至于‘作者’……,是愛好,不用在意”杜秋鳴看了看肖澈說“可是我……”“你這樣,我很麻煩”肖澈頓了頓又說“這并不像你,你應(yīng)該有很多話想問我吧,錯過了就沒有第二次機(jī)會了”肖澈靠著椅子,一只手搭在扶手上,簡直一副大少爺?shù)哪印?/br>“為什么和我一起過十一”杜秋鳴盯著肖澈,他的兩只已經(jīng)手握成了拳頭,垂放在身體的兩側(cè),說出這句話好像廢了很大力氣。“我想你陪我”肖澈的語氣略顯的柔和,他并沒有看向杜秋鳴,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更遠(yuǎn)。杜秋鳴盯著肖澈怔在了那里,他不敢相信這句話能從他的口中說出,這個讓他仰慕甚至喜歡的人,可是為什么在他的眼睛里會看到那樣的目光,那種在他編制的故事里刻畫的淋漓盡致的目光?作者有話要說:☆、第六章“為什么會有那樣的目光?”杜秋鳴手指著肖澈。肖澈看著杜秋鳴,詭異的一笑說:“這段時間的活動是裝修房子”。“回答我”杜秋鳴揪著不放。“裝好房子再說”“是誰大言不慚的說我問什么都會回答的”杜秋鳴不滿的抱怨。“我說你可以問,并沒有說回答”狡辯,純潔的狡辯。杜秋鳴氣的差點(diǎn)吐血,狠狠的問一句“怎么裝”?!斑@才是杜秋鳴”肖澈好像很了解杜秋鳴似的,自信的朝他一笑。“好像很了解我一樣”杜秋鳴嘀咕到,也沒有注意到什么。“我先洗個澡,吃過飯之后再去買東西”,肖澈拿起一條毛巾邊走邊脫衣服,還沒走到洗手間,身上已經(jīng)一絲不掛,杜秋鳴急忙把頭轉(zhuǎn)到一邊,不在看肖澈。“你是最近才住進(jìn)來的?”“廢話”隨后洗手間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杜秋鳴坐在那把椅子上,隨手拿起一本書,隨意的翻閱著。“桌子上有幾種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