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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對江越還是信任的,江越雖然有時候少根筋,但在很多問題上比他更能表達清晰。自己根本就開不了口的那些問題,江越總有辦法給郎九解釋清楚。“紅燒還是清蒸?”郎九拿起弄好的魚沖他揮了揮,甩了他一臉魚腥味的水。“清蒸吧,”徐北擦了擦臉,“你能不能穩(wěn)重點。”“要不要試下紅燒?”郎九就知道徐北要清蒸,徐北每次都說清蒸,清蒸的味最大,他很期待地看著徐北,希望他偶爾也吃一次腥味不那么重的紅燒。“隨便吧……”徐北轉身準備出去,突然想起什么,回頭看郎九,“你是不是不愛吃魚?”“沒有,”郎九笑得很燦爛,“你愛吃所以問一下?!?/br>“那你愛吃什么?”徐北走到郎九身邊,自己好像有點失敗,一塊住了這么久,一個孩子都能覺察到自己愛吃什么,可自己卻完全沒有注意過郎九愛吃什么,他還真就是把郎九肚子喂肚別的就不管了。“燉牛rou,”郎九沖他笑笑,舔了一下嘴,有點不好意思地露出了一顆尖牙,“還有……燒雞?!?/br>徐北用手指在他的尖牙上輕輕敲了兩下:“明天吃燉牛rou吧?!?/br>郎九為這句話一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都還在興奮,徐北面沖墻側躺著,他對著徐北的后腦勺很開心地小聲叫了一聲:“小北?!?/br>“嗯?”徐北應了一聲,郎九突然開始叫他小北,昨天晚上聽到的時候他還有點奇怪,郎九從來沒有叫過他的名字,不過這種低沉而帶著些沙啞的嗓音叫著自己名字,無端地讓他感覺挺親切。“你愛吃燉牛rou嗎?”郎九往徐北身邊蹭了蹭。“沒有特別感覺,你愛吃我們就吃?!?/br>“一頓魚一頓牛rou好不好?!崩删庞植淞瞬?,貼在了徐北的背后,把胳膊搭到了他的腰上。徐北嘆了口氣,郎九的手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也沒說什么,這孩子太粘人了:“你要不愛吃魚,頓頓牛rou都行,我沒所謂的?!?/br>“我也沒事?!崩删攀峙擦伺玻罩毂钡母觳?。“看來是你不愛吃魚哈,那咱以后不吃了,你不愛吃就說?!?/br>“嗯?!崩删懦弥毂边@會和顏悅色的,趕緊悄悄地又往前貼了貼,然后保持這個姿勢不動了,江越說了,不要每次都惹得他罵人才住手。徐北睡熟了之后,郎九悄悄起了床,他一直沒睡,怕到了時間自己醒不過來,這是和沈途約好的第一次訓練,他不能遲到。這次他沒像昨天那樣光個膀子就出去了,而是輕手輕腳地穿好了衣服才出了門。靠近樹林的時候郎九仔細留意了一下,沒有發(fā)現沈途的氣息,但等到他跑到那塊石頭邊的時候,沈途已經坐在那里了。“衣服脫掉?!鄙蛲疽娏怂矝]別的話,直接下了命令。“為什么?”“會弄破衣服,全都脫掉,留內褲就行了?!?/br>“哦?!彪m然有點別扭,但郎九還是聽話地開始脫衣服,早知道訓練不讓穿衣服,他剛就不費那么大勁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才出來了。脫完衣服,郎九抬起頭剛要問沈途現在要做什么,沈途突然站了起來,沒等郎九反應過來就已經沖了過來,指尖在月色下閃著黑色的光芒劃了過來。郎九只覺得背上一陣光銳的疼痛,等扭過頭的時候,沈途已經躍到了他身后兩米開外:“疼嗎?!?/br>“疼!”郎九皺眉,背上有細細的觸角劃過的感覺,他知道,自己流血了。沈途沒出聲,再一次撲了過來。這次郎九留了心眼,他猜到沈途還會再動,所以一直沒有放松,沈途再次沖上來的時候他迅速地往旁邊跳開去。但是似乎沒有起什么作用,左臂上又是一陣疼痛,他看了看,一道深深的口子。“你的爪子呢,”沈途晃晃自己的手,嘴角帶著一絲嘲弄,“讓我看看你的爪子,不反抗的話一小時以后你會死在這里,小廢物?!?/br>作者有話要說:徐北要工作了,咳……倆人都開始要忙活嘍那什么,謝謝給我扔霸王票的姑娘,炸得很爽,謝謝。做個新坑預告,下一個坑今天開始存稿,夠八萬字就開坑,依然是輕松向的故事。嗯,靈魂互穿的,跑江湖的半仙X警察。對了對了,關于薜雅的名字,鯊大爺說了我才反應過來,她是姓薛,不是薜,薜字是我手殘打的,而且一直沒發(fā)現,前面的我懶得改了,后面的我會注意,嘿嘿。5757、偷偷洗內褲被發(fā)現了...“你這幾天有心事,”班大同壓在林睿身上,看著他因為疼痛而死死抓著床單的手,林睿的手很瘦,卻很有力,這種隱忍的狀態(tài)每次都能讓人熱血沸騰,他伏在林睿耳邊,“叫出來吧……”林睿的臉埋在枕頭里,只能聽到他有些痛苦的沉重呼吸,在班大同最后幾下瘋狂地抽動之后他才悶聲發(fā)出了些許壓抑著的呻吟。班大同胳膊撐著床,汗水大滴大滴地落在林睿光滑的背上,因為抓捏而留下了淡淡紅色痕跡的背看起來有詭異的美感,班大同輕輕地在他背上摸了一下:“不是這幾天有心事,你是這段時間都有事。”“班哥,”林睿動了動,抱著枕頭側過臉,“我被騙了?!?/br>“誰他媽敢騙你,”班大同起身下床,想了想又回過頭看著他,“是連軍的的事嗎?”“誰殺的連軍我不知道,”林睿眼里閃過一道細小的光芒,聲音很冷,“他們繞過了我?!?/br>班大同沉默了一會,站起來進了浴室,把噴頭的水開到最大,手還沒有離開噴頭的開關,就在一片水聲中聽到了林睿悶在枕里發(fā)出一聲嘶啞的咒罵:“混蛋——”“明天我去北嶺,”幾分鐘之后,林睿在浴室門外說了一句,聽起來已經恢復了平靜,“如果我死了……”班大同的手抖了一下,開關一下被他掰斷,水猛地從斷口噴射而出,在他胸前濺起巨大的水花,他沒出聲,聽著林睿的聲音。“如果我死了……你去找沈途?!?/br>班大同一腳踹開浴室門走了出來,抓了件浴袍往身上一披,沖著臥室外面就喊:“都他媽死了嗎!這他媽什么水管!活他媽膩了吧!”幾個手下連滾帶爬地沖了進來,也顧不得別的,撲到總閘上把閘門擰上:“班哥,我們馬上修好……”“修你大爺!修你大爺!修你大爺!”班大同直接一腳踹在手下后腰上,又上去連著踩了好幾下,“這還修個屁!換新的!換新的!換新的!”林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