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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華語樂壇帶來了不一樣的聲音,引發(fā)一陣熱議。為了配合市場,唱片公司決定讓他們復制這條路,甚至還矯枉過正地,嚴令禁止寫抨擊現(xiàn)實歌曲,并且每張專輯,情歌數(shù)目不能低于總曲目的十分之九。原本就固執(zhí)而暴躁的少年們,自是不愿意,立馬沖去公司,大鬧一場,然而迫于經(jīng)濟壓力,賠不起違約金,只得硬著頭皮做不喜歡的音樂。尹言一邊為夏云事業(yè)的蒸蒸日上而欣慰,另一邊又為自己團的狀況心急火燎。原本,他就與團員們相處微妙,也不能說不好,只是彼此性格、想法,都大相徑庭,除了尹言,其他幾人都對流行樂嗤之以鼻,特別是抒情類歌曲,每每提及,必定嘲諷一番。私底下,尹言寫過許多抒情搖滾歌,有次被夏云撞見了,立馬獲得好一通夸贊。夏云無意間問道:“怎么這些歌,都不用在你們團里?嘖嘖嘖,暴殄天物,多可惜?!?/br>將手稿扯回,埋頭將它們整理在一塊兒時,尹言聲音含笑:“團內(nèi)機密,外部人員禁止打聽?!?/br>聞言,不服氣地用力揉揉對方腦袋,夏云也沒在意,果真不再問了。尹言該怎么告訴他——我的團員們都討厭這些,不能光憑個人喜好創(chuàng)作?他沒辦法,只能熬幾天夜,絞盡腦汁寫出那些并不擅長的偏重金屬曲風。然而,自從公司強硬規(guī)定,少年們不光意氣用事,還漸漸對音樂失去興趣——練團基本不來,專輯也卡著時間潦草收工,原本就無甚名氣,又處于半雪藏狀態(tài),一個接一個,干脆談起了戀愛。只余尹言一人,整日坐在練團室,對著空蕩蕩房間里僅有的一把吉他,雙目迷茫。最后,沒什么轟轟烈烈劇情,不過是一群沒做出成績的自大少年,屢屢傳出緋聞后,惹得公司煩不勝煩,熬到解約,就撒手不管了。那天,團員們聚在一起,除卻向來沉默寡言的尹言,每個人,都將整個樂壇罵了一遍。最后,忘了是誰在說,散了吧,這個時代,根本不允許你做什么搖滾夢。夏云忙到昏天黑地,卻在得到消息的那一刻,立馬趕回,急切敲開尹言家大門。多日不見,他的尹言頂著濃重的黑眼圈和紅眼眶,聲音沙?。骸跋脑疲液孟?,再也寫不出歌了?!?/br>在夏云的柔聲說服下,尹言最終選擇了加入技師團。自此,活在那個離夢想很近,卻又很遠的地方。————這一世,對上尹言含著緊張,和略微憧憬的眸子,喬一弦柔聲問道:“你們也想加入嗎?”“是?!彪m然面上躊躇,尹言還是很快答道,同時,不落痕跡地瞥了眼身旁,立馬蹙眉的許于遲。假裝沒瞥見那家伙僵硬臉色,喬一弦將身子往后靠,手自然搭在紀塵肩上,開口:“這屆學弟真熱情,去年,我跟紀塵學長滿校園打小廣告,都沒人愿意來?!?/br>聽到這稱呼,紀塵小幅度轉(zhuǎn)頭,瞇著眼,瞧了瞧身旁人勾起的唇角,感覺到熱度的肩膀動也不敢動。“但,很遺憾,我們只需要兩名吉他手?!睂⒏觳卜畔?,喬一弦攤手,“我跟紀塵學長商量下,你們找椅子坐坐,稍等?!?/br>話音剛落,他轉(zhuǎn)過脖子,趁著其他人沒注意,裝作在說悄悄話,他湊近,對著紀塵耳朵輕輕呼了一口氣。整個人一哆嗦,紀塵驟然將距離拉遠,維持住正經(jīng)神色,他壓低聲音:“你干什么?!”對著眼前烤紅的rou眨眼,喬一弦無辜:“看你走神,幫你拉回注意力。”“所以你就方式這么色……暴力?”紀塵面上嫌棄,心底早炸成了煙花。“沒辦法,”見目的達成,喬一弦笑道,“對著你這張臉,總是忍不住粗暴。”嘴角一抽,紀塵也不知這家伙今天哪里不對勁,不敢讓話題繼續(xù)下去。于是,他話鋒一轉(zhuǎn):“你準備怎么選拔?”“讓他們隨便彈一首曲子?!眴桃幌翌D了頓,“據(jù)我觀察,那位暗戀你的小學弟,要輸?!?/br>“……誰暗戀我?”“就那個,左手和弦按不住,右手撥弦不熟練的新手小學弟呀,”喬一弦分明在笑,可尾音里,卻含著涔涔冷意,“不信的話,讓你見識見識?!?/br>話音剛落,他招招手,將對面氣氛融洽的兩人,和孤苦伶仃的那一個叫過來。喬一弦開口,慢悠悠:“紀塵學長決定,選拔前,要先問幾個問題。大家搶答,兩秒內(nèi)給出答案?!?/br>“提示,作為吉他社招牌,紀塵學長的資料應該是人手一份,做成宣傳冊傳閱的,你們快回憶一下?”“……”莫名背上鍋的紀塵學長,硬著脖子望向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的家伙,完全不知該從哪開始吐槽。“記住,這是加分項,吉他不太熟練的學弟,可要抓緊機會啊?!彼粲腥魺o地瞥了某人一眼,“第一題,紀塵學長是哪個高中畢業(yè)的?”另外兩人一臉僵硬,總感覺走錯了片場,在寂靜的五秒過后,許于遲遲疑道:“X高?”“答對了,但時間超過兩秒,無效。”喬一弦努力繃住面上正經(jīng),“第二題,紀塵學長最喜歡哪個牌子的吉他?”一點五秒的沉默過后,許于遲猶豫吐出一句:“XX牌?”“學弟有前途?!眴桃幌夜膭钜宦?,“第三題,紀塵學長星座是什么?”“……XX。”許于遲總感覺哪里不對,可畢竟琴技不佳,想加入的意圖占據(jù)了大腦。“生日?”“12月XX日?!?/br>……兩人一問一答,暗中較上了勁,語速越來越快,很多話根本來不及思考,就從嘴里鉆了出去。最終,紀塵忍無可忍,一把捂住了喬一弦嘴巴,沖狀況外的兩名學弟抱歉笑笑,再不落痕跡地瞟了眼許于遲,就將視線收了回來。對方卻不惱,反倒伸出舌尖,在手心輕輕舔了下,紀塵胳膊一抖,放開了他,聲音有些不自然:“阿弦,別鬧?!?/br>舔舔唇,喬一弦笑意不減:“我說吧,那家伙是你小迷弟,之前就快把你盯穿了?!?/br>尷尬地咳了咳,紀塵壓低聲音:“你怎么知道的?”“我很厲害啊,會讀心,”他滿臉正經(jīng),朝對方歪歪腦袋,“你要小心,晚上想的亂七八糟東西,可能已經(jīng)被我看穿了?!?/br>“……我晚上想什么了?”回以意味深長的一眼,喬一弦沒回答。轉(zhuǎn)回頭,調(diào)戲神情又煙消云散,他滿臉誠懇:“剛才那些,是用來搞笑的……你們一開始都太緊張,這下好多了吧?”三人臉上寫滿著“并沒有,更緊張了”這句話。“說正經(jīng)的,”笑意潰散,喬一弦嚴肅開口,“我倆就業(yè)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