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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練團室里,茅塞頓開——既然,紀塵那么愛音樂的話……如果能夠成為很厲害的音樂人,一定能讓他刮目相看吧?所以,無論許于遲如何厭惡團里其他人,仍舊從那天開始,每日堅持去練團。即使很久以后,他彈得依舊不算多好,畢竟天生缺了那么些靈氣,可至少比那些不愿意努力的人,好了一點。某天,他在無意中聽說,紀塵他們要參加某個比賽后……許于遲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干脆就采取迂回戰(zhàn)術(shù),費盡心機說服其他人,讓他們從其他賽區(qū)參加初賽。本來這個比賽,報名參加的人就不多,而正巧的是,剛好撞上某個賽區(qū),只有兩三個團報名參加了。不管怎么說,好歹是努力練習(xí)過的,許于遲他們靠著那份投機取巧,以及一點點運氣,闖入了決賽。許于遲想過很多,想他如果碰見那兩人,該用怎樣的言語,去同喬一弦宣戰(zhàn),才能顯得自己比他高了一等。可惜,許于遲的滿腹想法,卻在乍見那兩人交握的手時,轟然倒塌。他覺得荒謬不已,在偷偷喜歡的那么長時間里,他從未聽說過紀塵,同哪個男生有過別樣的情緒。——這也是令許于遲這么多年,望而卻步的緣由之一。然而今天,在這種算是公眾場合的地方,紀塵竟同一個男生,肆無忌憚牽起手來。甚至到了最后,還站在自己不遠處,平靜而冷淡地望著自己。嫉妒和難以置信燒,毀了他僅有的理智。許于遲只想怒而站起,走上前去,將喬一弦那個后來闖入的家伙,那副惹人討厭的假面撕開。他該是用了怎樣的卑鄙手段,才在此刻,與紀塵站在一起的呢?誰知,許于遲的言語再尖銳,也沒傷及喬一弦分毫。喬一弦輕飄飄地,出口反駁了自己,模樣很不屑。許于遲只覺得自己滿腔的憤怒,通通都擊在了棉花上。作者有話要說:前陣子修仙太多 最近發(fā)現(xiàn)身體撐不住了==昨晚打了幾百個字 果斷又不小心倒頭睡著qwq以后都這個時間更文 小天使們覺得怎么樣?orz第19章第19章當許于遲眼中的憤怒,累積到極致時,他猛然間前行兩步,將手攥得緊緊的,青筋凸起,顫抖。他湊近喬一弦的臉,兩人雙目對上,怨恨便毫無保留地傳遞過去。喬一弦見狀,避也不避,任由那如刀的視線刺過來,一雙黑眸間的不屑,漸漸也化作了寒冰。夠了吧,喬一弦心想,自從跟紀塵在一起后,自己分明都快要將仇恨放下了,并不想浪費來之不易的機會。然而,眼前這個家伙,即使過了一世,不需要隨時相處了,卻仍像粘在地板上的口香糖一樣——稍不注意,就腳鞋底弄得黏黏糊糊,絆住了腳步。對于這種人,看來總該做個了斷的。繃緊了身子,喬一弦將手緊握成拳,冷冷望向他。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早已被室內(nèi)每個人發(fā)覺了。不遠處,許于遲的團員正好奇地往這邊投來視線。然而,好奇歸好奇,他們不規(guī)矩坐于扶手和椅子上的動作,卻是變也沒變,更別提站起身來。與之相反,喬一弦身后的團員們,在互相對視幾眼后,便沉著臉,抬步往這邊走來。還未走近,就發(fā)覺始終站立一旁的紀塵,倏然間前行一步,擋在了喬一弦身前。他暗了暗眸子,冷冷注視著前方,似是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許于遲。許于遲從未見過這位待人平和,從不對人甩臉色的紀塵學(xué)長,露出這般神情——更遑論這隱約含著怒意的目光,徑直刺向自己。一時之間,他渾身僵硬,心臟像受到了重創(chuàng),緊攥的手禁不住也一松。紀塵似是完全不在乎,對面這個連名字都記不清的學(xué)弟,展現(xiàn)出來的肢體語言究竟有多難過。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將手往后伸了伸,后方,喬一弦立馬勾起唇角,將冰涼的手塞進了對方掌心。滿腔的怒意和心疼,好歹松懈了下來,紀塵呼出一口氣,捏了捏那柔軟的手。“如果,你非要認為,阿弦是為了針對你,才選擇跟我在一起的話……”紀塵眼中帶寒,聲音也是冷硬的:“興許,我還應(yīng)該,對你說一聲感謝?”許于遲聞言,原本閃躲的視線,猛地對上他,閃動的眸子里,盈滿了難以置信。他能夠這么無所畏懼地出言不遜,是因為許于遲知道,以紀塵的性格,向來是不會跟人針鋒相對的。即使面前有人再過分,紀塵也不過皺皺眉頭,深吸一口氣后,接著同人理論。即使少有的,觸碰到底線后,紀塵真正動怒,也不過保持沉默,轉(zhuǎn)身走開,完全拒絕爭辯。可他從不曾知曉,原來,紀塵也是會用這樣冰涼的眼神,望向他人的。至少,在許于遲偷偷摸摸的這么多年里,從未聽聞過,他何等明顯地動怒。然而今天,就在眼前,他為了那個緊緊牽著手的家伙,將最深沉的冰冷,刺向了許于遲。渾身血液轉(zhuǎn)瞬間全部凝固了,許于遲張張嘴,試圖發(fā)聲,卻發(fā)覺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回應(yīng)什么。紀塵似乎也并不想聽他的辯解,感受到身后人正輕輕地,用拇指摩挲自己掌心,才深吸一口氣。他自顧自地嗎,接著冷聲道:“如果你真想挺實話的話,那我告訴你。從頭到尾,我連你的名字都沒記住過?!?/br>“我不知道你會如此自以為是,甚至三番五次前來挑釁我的戀人。若不是如此,我根本連你的臉,都記不住?!?/br>許于遲聞言,瞳孔一縮,似是有些難以置信。“我從未有過這種強烈的厭惡,還是對一個壓根不熟的人?!奔o塵嘆了一口氣。隨后,他瞇起眼:“小學(xué)弟,每個人都會有想要守護的東西。假如換成我自己,被冷言冷語挑釁了,興許還不會這么難忍?!?/br>“而你,卻是在對我的戀人,說出那番話來,甚至還打著喜歡我的旗號?!?/br>“放棄吧,我永遠都不會記住你的名字,即使對你的厭惡感越來越深。”扔下這堆話后,他根本看也不看微微顫抖著的許于遲一眼,而是轉(zhuǎn)過身去。只見喬一弦正挑起眉,整個身子都松懈下來,還捎著滿臉的興味與愉悅,笑著望向他。多年來,頭一回爆發(fā)的巨大憤怒,就這樣輕易地,在那人眼底,頃刻間煙消云散。紀塵的眉眼柔和下來,他輕輕伸過手去,落在喬一弦發(fā)頂,而后用力揉了揉。喬一弦也就任由他的溫?zé)嵴菩?,將打理好的頭發(fā),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