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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說出自己的價值,假如對我有利,那么我就能回以你想要的東西,我可以替你躲過刑責(zé),還可以保護(hù)你往后的安全,覺得怎么樣?”薛辰平淡的道,他那過度胸有成足的表情,讓夏南很想潑他冷水,反正都豁出去了,便回道:“不還寫著說明報告的么?你能護(hù)我什么?”這話換得薛辰眉頭一皺,臉色也沉了幾分,卻反倒讓夏南笑了出來。“算了,咱們也別兜圈子了,有什么話就明說吧,其實現(xiàn)在我也沒和你談判的資格,你想要我怎么做就怎么做?!?/br>“既然你明白就好。”放開夏南的臉,薛辰也不再拐彎抹角:“我希望你替我把原本夏南的記憶找回來,即使已是另一個人,但王揚診斷你既有失憶的癥狀,那我認(rèn)為就有機會?!?/br>他點了點夏南的鼻頭“這回也該吃到苦頭了吧,沒有記憶是可怕的,何時被針對都不明白,就算想防也防不了?!?/br>“我不答應(yīng)也不行了?!蹦瞄_他的手,夏南輕呼出一口氣“只是,我得先和你說清楚,我不確定治療后的結(jié)果能怎么樣,更不確定自己能復(fù)原幾成,有可能全部恢復(fù),也有可能是零,即使有這樣的風(fēng)險,你也愿意接受嘛?”他承認(rèn)他是還存著讓薛辰知難而退的僥幸,但薛辰很快就澆熄他這最后一絲想妄。“我不介意?!?/br>果然是這樣。無奈的扶了扶額,夏南嘆道:“為何我的記憶如此重要,原來這具身體究竟查到什么,這點你有沒底?”“有?!毖Τ?jīng)]想隱瞞的點頭:“但我也不是百分百確定?!?/br>“能告訴我嗎?”“如果治療時需要,我當(dāng)然會幫你,但原則上我不會說,怕對你過度影響,這沒有好處?!?/br>這話中帶的玄機,馬上便被夏南給聽出來。“你在怕我隨意搪塞或說謊?”他直直看向薛辰,漆黑的眼瞳中反射著對方的身影,好似要證明眼睛的主人也如明鏡。薛辰淡淡的笑了。“不怕,你若敢這么做,我自有方法治你,那不會是你樂見的結(jié)果?!?/br>“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狠心。”握緊個拳頭重重打在椅子的扶手上,夏南咬著牙道:“所以?作為交換,你想怎么幫我,我現(xiàn)在可是帝國的罪人,是危害軍部子女的幫兇,還放跑了通緝犯。就算是你,也無法讓我全身而退。”他是就事論事,要薛辰真有辦法,也不會趁著夜晚突襲看守處。只見薛辰打了個響指,站在門邊的方遠(yuǎn),就從長桌那方拿了份文件過來。“的確,要是一般軍人是不可能,但假如是我的婚約者,那就又另當(dāng)別論。作為薛家的繼承者,同時也是第五部隊的副司令,系統(tǒng)不可能匹配一名罪犯給我,如此一來,我便有正當(dāng)理由提出你遭誣陷的說法?!?/br>將接手的文件扔給夏南,那是過去作廢的婚姻匹配報告,只是這份是薛辰的,他的則還鎖在幼兒園的矮柜里。“你被誣陷是事實,屆時再來找證據(jù)應(yīng)是輕而易舉,首要是該如何應(yīng)付有心人士對外放出的風(fēng)聲。反正我們當(dāng)初的婚姻匹配作廢申請,到今年年底才滿五年,現(xiàn)在還在毀約的期限之內(nèi)?!蔽⒏┫律?,薛辰將臉湊到夏南的耳邊,聲音也順著耳廓傳進(jìn)耳里。“為了你我可是把我的名聲都賭下去,還是挺劃算的吧?!?/br>“等等!”夏南身體向后,整個人閃躲開來,這消息來的太突然,他的聲音甚至無可避免的顫抖“所以若要解決這事,我就得和你結(jié)婚?”開什么玩笑,他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就算國家允許,也不能輕易就答應(yīng)嫁給另一個男人。但薛辰似乎不在開玩笑,他沉著張臉,出手便將夏南的肩膀緊緊攫住。壯碩且精實的身形欺壓上來,讓夏南當(dāng)場動彈不得、無路可退。“若你不想也能不要,但你應(yīng)該清楚,放跑通緝犯的軍人犯下的是叛國罪,本來以你的軍級應(yīng)該是終生監(jiān)/禁,但倘若真有人想cao縱,那就是死路一條?!?/br>“這……”“你以為我真很想和你結(jié)婚嗎?別把事情想美了,要不是現(xiàn)在關(guān)系緊張,很難再把人派進(jìn)去,我還真不想花時間陪你收爛攤子,要應(yīng)付這個世界,光憑你個幼兒園老師還太生嫩了。”薛辰字字說的鏗鏘有力,卻也句句擊中夏南的內(nèi)心。“你……”一定是在報上回被自己斷然拒絕的仇,夏南覺得眼前的薛辰變得異常惡劣。然而他卻已無從選擇。“你的答案是……”回以男人個慘淡的笑容,他的聲音已然沙?。骸拔疫€能有別的答案?”“好,方遠(yuǎn)……”這回拿來的是婚姻匹配的重新啟用表格,然而在紙筆遞交上來的時候,需要簽字的卻只有訂婚文件,而不是結(jié)婚。這著實令夏南不解,于是他抬頭問道:“結(jié)婚的文件是在……”“不必,咱們訂婚就可以?!毖Τ綌[了手道:“根據(jù)規(guī)定,訂婚到結(jié)婚能有一個半月的彈性時間,王揚預(yù)估你恢復(fù)記憶的療程是一個月,這段時間要壓下這回的事件綽綽有余,幫你重新安排工作也不成問題。待時間一到,你把想起來的事告訴我,我也助你脫離險境,這婚姻戲碼就不必再演下去,可以一拍兩散了?!?/br>“真的?”也就是說這婚姻就是做做樣子,用不著真結(jié)。夏南這才松了口氣,強烈的心悸也逐漸緩和下來。抓緊最后一點談判的機會,他向薛辰請求道:“那么風(fēng)波結(jié)束之后,能否讓我重回幼兒園工作,那才是我真正想待著的地方?!?/br>“這恐怕有些困難,畢竟你有前科,現(xiàn)在幾乎所有的家長都在投訴你。你又回去,很容易成為標(biāo)靶?!?/br>“是嘛……”本來閃過的一絲喜悅又蕩然無存,夏南沮喪的低下頭,薛辰看著他,一瞬的眼神有些復(fù)雜,然而這全在他低頭之后,所以后者并未發(fā)現(xiàn)。“其實也不是全然沒機會,總之就見機行事吧。”“好?!?/br>在訂婚協(xié)議上簽下自己的大名,夏南將文件遞回給薛辰。薛辰把紙張轉(zhuǎn)交給方遠(yuǎn),剩余的事他的副官都會處理妥當(dāng)。“不是結(jié)婚就用不著去婚姻登記處,只要簽字現(xiàn)場有證人就行?!?/br>薛辰說著,轉(zhuǎn)身回到自個辦公桌那,打開抽屜掏出個東西。那是個紅色絨布制的方盒,大約手掌大小,夏南看著便心里有底,縱使過了數(shù)千年,唯獨這東西的裝飾還是不變。將絨盒給打開來,薛辰道:“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