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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么你不會這么快就不記得了吧……”“那算了,我自己走回去?!倍∥春苁氐拖骂^,轉(zhuǎn)身就走。季驍看著埋頭往外走的丁未,趕緊跟值班的醫(yī)生交待了一下,留了自己的手機號碼然后追了出去,把丁未拽上了伍志軍那輛破金杯。大半夜的,他不能讓一個半大孩子一個人回家。說到大半夜,他突然想起什么來,轉(zhuǎn)頭看看坐在副駕駛上的丁未:“我說,這都幾點了,你怎么還在街上?”“煩死了?!倍∥撮]上眼睛,腦袋靠著車座,他就知道季驍肯定要問,但還沒想好怎么回答。“也就我能忍你這個莫名其妙的臭脾氣,”季驍笑了笑,“要換個人,就你這調(diào)整調(diào)非得把人弄崩潰了……”“謝謝,”丁未看了他一眼,季驍笑起來很溫柔,讓他想起了畫在玻璃上的丁小爪,心里有點暖洋洋的,又補了一句,“謝謝你?!?/br>季驍對丁未這種突然的轉(zhuǎn)變有點不適應(yīng),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我是不是得說不客氣啊?!?/br>丁未沒有說話,重新閉上了眼睛,他困死了,現(xiàn)在就想睡覺。季驍把車開回了街心花園后街,找到丁未之前說過的租房的小區(qū),把車停好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丁未已經(jīng)偏著頭睡熟了。他下了車,繞到副駕駛那邊把門打開,輕輕拍了拍丁未的臉:“丁未?睡著了?”“嗯……”丁未沒睜眼,瞇瞇糊糊地推開了季驍?shù)氖?,皺了皺眉繼續(xù)睡。“你家?guī)讞潕讓影??”季驍捏了捏他下巴,“先告訴我。”丁未嘟囔了幾句,季驍湊到他臉旁邊才算是聽清了,車停得還算是地方,離丁未住的那棟走過去也就不到五十米了。“咱回家再接著睡行嗎?”丁未只知道季驍在跟他說話,但說的是什么他聽不清,修尾巴是件很費心神的事,特別是在靈氣盛的地方,雖說可以事半功倍,但花費的精力一點也不少,所以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睡覺。季驍撐著車門等了半天,丁未依然沒有醒過來的意思,他拍了拍車門:“得,我算服了你了?!?/br>季驍扛過丁未一次,當(dāng)時就覺得這孩子看著挺瘦,但不輕,這回不能扛了,人家睡得一塌糊涂,他只能打橫抱起了丁未。這抱著比扛著更費勁,他看了看把腦袋枕在他胸口睡得就差打呼嚕了的丁未:“你這重量到底是長在哪兒了啊,看著也不沉啊……”等上了電梯找到了丁未家,季驍看著門發(fā)了一會愣,抬起一條腿用膝蓋頂著墻托著丁未,騰出一只手來在他身上找鑰匙,好在天暖和了穿得少,丁未身上就褲子上有兩個兜。一直到他把丁未扔到了床上,丁未都沒醒,只是在床上翻了個身就繼續(xù)呼呼大睡了。“睡神吧你,難怪著火了都醒不過來?!奔掘攷退研摿恕?/br>幫丁未脫衣服比抱他上來還折騰人,這孩子睡得五姥爺不認(rèn)識六姥爺,完全不配合,身上的T恤推到了胸口就上不去了,胳膊還得幫他抬起來,把衣服從他身上扒下來的時候季驍差點沒站穩(wěn)直接撲上去。“我跟你說,我長這么大就沒這么伺候過人,”季驍托著他的腿,還好丁未今天穿的是運動褲,一拉就下來了,但是,季驍把褲子拉下來之后一下樂了,“丁小未,你真他媽牛逼死了,內(nèi)褲都不穿啊?!?/br>丁未皺著眉縮了縮腿,胳膊抬起來在空中揮了一下,季驍抓住他的胳膊放回到身側(cè),拉過毛毯給他蓋上了:“別做cao了,睡吧,我去醫(yī)院了?!?/br>季驍看了看丁未租的這套房,一居室,精裝,按這個地段,租金不低,他有些不明白,陸寬能給他租這樣的房子住著,怎么丁未吃一次魚就能興奮成那樣……他掃了一眼客廳,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看到客廳的桌上有張便條。拿起來剛看了前兩個字,季驍心里就驚了一下。小貓,我出去了,謝謝。我跟你說的那個人,明天晚上去見見,也許管用。落款寫著一個字,癸。小貓?季驍猛地回過頭看著臥室里睡得正香的丁未,突然想起來這么半天還沒見到丁小爪。他之前的猜測再一次在心里澎湃了起來,這種想法一但出現(xiàn),就很難再壓下去,何況眼下的情況再一次出現(xiàn)了驚人的“巧合”。有人給丁未留了字條,稱呼是小貓,而丁未的貓卻沒有在家里。季驍繞著屋子轉(zhuǎn)了一圈,除去廚房的窗戶留著一條縫,所有的門窗都是關(guān)著的,他從廚房的窗戶探出頭去看了一眼,光得連條接縫都沒有的墻一通到底。因為房子不錯,所以層高不低,窗和窗之間的距離也很寬,要說丁小爪能從這里出入十幾層的樓房,打死他也不信。“丁未,”季驍實在忍不住了,走進了臥室晃了晃趴在床上的丁未,“不是我想像力太豐富,實在是你太神奇,醒醒,我們談?wù)??!?/br>丁未沒動,睡得很安靜,睫毛都沒顫一下。“丁……”季驍剛想繼續(xù)晃他,手機響了。醫(yī)院打來了電話,說是陳修宇醒了,讓家屬過來結(jié)賬。季驍掛了電話,站在床邊發(fā)了一會愣,最后還是轉(zhuǎn)身出去了,丁未的事可以明天再問,他得先過去看看糖泡泡的情況。季驍趕到醫(yī)院的時候,糖泡泡已經(jīng)被送到了病房里,醫(yī)生說暫時查不出他暈倒的真正原因,只能確定這次暈倒是因為缺氧。他推開病房門,看到了靠在床上的糖泡泡。這個場面有點尷尬,兩人都沒說話,相互看著,陳修宇是不知道進來的這個人是誰,季驍卻是因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站了一會之后他走到病床邊,把糖泡泡的東西放到柜子上,說了一句:“泡泡啊,你知道我是誰嗎?”陳修宇明顯是吃了一驚,挑了挑眉毛很驚訝地看著他,但卻沒有說話。季驍沉默著,這氣氛實在有點別扭,糖泡泡不出聲,他接下去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過了一會,陳修宇才慢慢從柜子上拿過了那個電子記事本,低頭用手指在上面劃了幾下,遞到了季驍面前。上面有三個字加一個標(biāo)點——齊小白?23、奇怪的男人季驍可以不問陳修宇為什么會暈倒,也可以不問他為什么會在那么晚出門,但當(dāng)陳修宇第四次在記事本上寫了字遞過來的時候,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很小心地問了一句:“你不能說話?”不能,震驚了?看著陳修宇嘴角的一抹笑容和記事本上的這行字,季驍點了點頭:“震死我了,就為這個不讓我給你打電話吧?”怕打擊你,你對loli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