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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不上有多深厚的情誼,但認(rèn)識已經(jīng)一百多年,見了面有時候打,有時候安靜聊天,對于蘇癸來說,丁未在某種程度上是他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他害怕丁未會因為自己出事。丁未只來得及退了一步,那女孩兒的爪子已經(jīng)到了眼前,他無論往哪邊偏頭,都會有一只眼睛被刺中。混蛋!他有些郁悶,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結(jié)果,在這一瞬間他突然想到了陸寬的話。九尾貓并不完美。完了!怎么辦?丁未閉上眼睛,在兩只眼睛中選擇了右眼,他向右偏了偏頭,眼皮甚至都已經(jīng)感覺到了卷著風(fēng)滲透過來的涼意。一串細(xì)小的鈴聲從他身后傳了過來。丁未愣了一下,又一串鈴聲傳來。這鈴聲陌生中帶著一絲熟悉,像一串小小的水晶珠子輕輕滾過他的心里。一陣?yán)滹L(fēng)卷過他的身體,那女孩兒的爪子卻沒有隨著風(fēng)刺過來,他沒有時間多想,迅速向一旁跳開了。睜開眼的時候,看到她靜靜地抬著右臂站在原地,臉色很蒼白,指尖的鋒利的爪子輕輕顫動著。那女孩兒的進(jìn)攻在鈴聲響過之后,停止了。蘇癸是從她身后沖過來的,她突然停下來,蘇癸差點撞到她身上,捂著腰費了好大勁才貼著她后背停住腳步,然后猛地跳開,撲到了丁未身邊。丁未沒顧得上蘇癸,回過頭往鈴聲傳來的方向看過去。這鈴聲是怎樣能讓已經(jīng)瘋狂了的九尾貓像雕像一樣呆立在原地的,他不知道,但他轉(zhuǎn)過頭時看到的這個人他卻認(rèn)識。蒼白的臉,和氣的笑容。還有他手里的那個鈴鐺。是陳修宇。“是你?”丁未很吃驚地盯著他,這個看上去病得不輕的男人,居然跟九尾貓有聯(lián)系!陳修宇對他笑了笑,目光回到了那個女孩兒身上,笑容慢慢消失了。對不起了,小小。他輕輕晃了晃手里的鈴鐺,隨著又一串細(xì)小的鈴聲傳來,那女孩兒像一個斷了繩子的提線木偶一般,軟軟地倒在了地上,眼睛很不甘地看了陳修宇一眼,慢慢閉上了。陳修宇走過去,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沒再看丁未和蘇癸,回身往別墅區(qū)里走去。丁未看著他的背影出神,這人是誰?怎么回事?季驍知不知道他的事?“走吧,”蘇癸拉了拉他的胳膊,“先離開這里?!?/br>丁未沒有多說什么,跟蘇癸一塊回了家。蘇癸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手機(jī),第一節(jié)課已經(jīng)下課了,今天還要不要去學(xué)校?“去找大叔吧,找陸寬也行,”蘇癸弄好之后嘆了口氣,“這事太危險了,剛要沒有那個人,你就是只瞎貓了?!?/br>“嗯,”丁未想了想,先去找陸寬吧,大叔神出鬼沒的,離得太遠(yuǎn),去了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人,“你自己小心點。”“還有……”蘇癸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我那天跟你說的那個地方,我去了,最好也跟他們說一下,那里有個人,很怪……他有一個箱子,箱子里有九尾貓的光。”“什么?”丁未換衣服的動作停下了,能把九尾貓的光放在箱子里?“我不知道光源是什么,但他讓我看了,我看到了,就是剛才那只九尾貓的光,”蘇癸咽了咽唾沫,不知道該怎么描述,“如果我愿意跟他交換,他就可以為我實現(xiàn)愿望?!?/br>“你有什么愿望?”丁未看著他。“我想變回一只普通老鼠,想要正常的生老病死?!碧K癸在沙發(fā)坐下。“是這個嗎,不是想要再回到那個人身邊?”丁未挑了挑嘴角,露出一個很淡的微笑。“那個你不是說不可能實現(xiàn)嗎,”蘇癸眼神有些落寞,“我就沒再去想了?!?/br>“這個也實現(xiàn)不了,”丁未從臥室里找出了上次陳修宇在街心花園的草地上給他的鈴鐺,輕輕搖了搖,轉(zhuǎn)身打開房門,“你一會回去吧,別到處跑了?!?/br>“嗯?!?/br>丁未推開陸寬辦公室的門時,陸寬正叼著煙靠在椅子上,盯著電腦屏幕不知道在看什么,見到丁未,他有些吃驚:“你又不上課?”“你怎么知道是又,”丁未皺著眉,“你為什么總愛跟蹤我?!?/br>“說了沒跟蹤過你,想知道你有沒有去學(xué)校辦法多的是,”陸寬掐了煙,“笨貓?!?/br>“你閉嘴,”丁未有些不耐煩地?fù)]了揮手,“今天碰到件怪事。”陸寬沉默著聽完丁未把之前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還說了蘇癸去的那個奇怪地方,過了很久才開了口:“受傷了?”“不嚴(yán)重,沒有影響,”丁未動了動胳膊,“我想知道這是怎么回事?!?/br>“我看看那個鈴鐺?!?/br>丁未掏出鈴鐺扔到陸寬桌上,鈴鐺發(fā)出輕輕的響聲,但這聲音卻沒有讓丁未有什么特別的感覺,跟陳修宇手上的那個聲音不同。陸寬看了一會鈴鐺又扔回給了他:“收好吧,這事大叔會處理。”“我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倍∥凑驹谧雷忧懊?,手撐著桌面盯著陸寬。“小貓,我只是個普通人,對于這些件了解并不多,”陸寬拿起茶杯,“每個時代都會有那么幾個人,可以利用你們的能力做點什么事,無論什么時候,我們的欲望和貪念都比九尾貓要多的多?!?/br>“我只想要尾巴?!?/br>“如果我說,我可以讓你很快地?fù)碛芯艞l尾巴,”陸寬站起來走到窗前,又開始擺弄他那幾盆花,“你只要按我說的做就可以,你愿意嗎?”丁未想了想:“愿意。”“這就是大叔擔(dān)心的地方,”陸寬拿了塊小絨布開始擦花葉,“其實我是騙你的,只是為了利用你的能力幫我做事而已。”“然后呢?”丁未挑挑眉。“然后我得到我想要的,金錢,權(quán)力,或者別的,”陸寬轉(zhuǎn)過身,拋了拋手里的小絨布,“而你會慢慢瘋狂,衰弱……最后死掉?!?/br>“你放屁?!?/br>“那就記牢我這個屁。”丁未從咖啡館出來之后,腦子里一直回蕩著陸寬的話,這是他第一次認(rèn)真思考陸寬說出的話,每一個字。小貓,修尾巴不是你活著的目標(biāo),修尾巴只是一個過程,包含了很多的東西,你經(jīng)歷的每一件事,遇到過的每一個人,都包含在這個過程中……心無雜念是必須的,但心無雜念并不是指心里只有尾巴。一直到走回學(xué)校,丁未也沒有完全想明白陸寬話里的意思。果然是個屁!陸寬這人很討厭,跟大叔一個樣,話都藏著說,說得很高深的樣子,其實別人都聽不懂!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