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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的員警走了進來,幫他包扎著那些傷口。高陽端坐在審訊室內(nèi),盡管此刻他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污濁的不堪入目,但他卻一直保持著無懈可擊的儀態(tài)和高傲冷漠的態(tài)度,就算是此刻他也沒有表現(xiàn)出有任何的不安或者窘迫。“你身上的傷?!地下賭場?!”莫警員眼神頗有些戲謔的看著高陽,“把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完整的交待一遍?!泵钫Z氣帶著威嚴和些許憤怒。“……”高陽挑了挑眉,“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什么都不會說的。”此刻他有權(quán)保持沉默。莫警官幽黑的眸中劃過一絲不甘和憤懣之色,該死的!就算是現(xiàn)在他也不能對高陽怎么樣。地魂社很擅長販毒和殺人越貨,那些事情高陽更為拿手,即使他現(xiàn)在只有十九歲,而高耀林的江湖地位和地魂社的勢力更是不容小覷。他們本身就具備在一定范圍內(nèi)呼風喚雨的能力——因為他們都是一樣的jian狡狠毒。“肥佬王的死……”莫警官冷冷扯著唇,“跟你們地魂社脫不開關(guān)系吧?”他冷冷的一笑,“嗯?!是屬于內(nèi)訌?還是誠心想要除掉他,還是……”他緩緩的說,“高陽,我相信你這個新上任的地魂社少東家應(yīng)該知道其中的原因吧?”“……”沉默,高陽只是垂著頭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自己的雙手。“莫奇警官,你現(xiàn)在是在信口開河,肥佬王的死和地魂社有什么關(guān)系?!嗯?!你們有證據(jù)嗎?!如果你們警方就這樣一直信口雌黃的話,我不介意讓我的律師告你們刑偵隊的員警誹謗加恐嚇威脅良民?!?/br>“哈哈哈……良民?“莫奇咬牙道,“你如果是良民的話,可能整個大自然的所有規(guī)則都會倒轉(zhuǎn)過來?!?/br>“那又如何?警官先生,別忘了現(xiàn)在我只是被你們以涉嫌打架斗毆請進來的,至于我身上的傷?跟案件沒有任何關(guān)系。”高陽垂著眼皮不經(jīng)意的說,“關(guān)于肥佬王的死,我也很想清楚的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如果你們警方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的話,我想我會很愿意配合你們的調(diào)查。”一番話說的滴水不露,卻燃起了莫奇胸口的熊熊火焰,不論是地魂社還是高陽,他們把那些殺人放火的事情都做的太干凈太利落,讓他們這些偵查暗自的警員,簡直無從下手。更找不到案子的任何漏洞,可是不能否認的是,肥佬王的死和方才在賭場看到的血跡,都跟地魂社有關(guān),至少高陽是肯定脫不開關(guān)系。如今他不開口又有什么辦法?!他不能濫用職權(quán)也不能用暴力手段使高陽開口,莫奇知道,他可能整個Z市的警察都很樂意看到地魂社被瓦解,看到高陽被繩之以法,但是……他總是能逃過法律的制裁,能夠逍遙法外。到底有什么辦法?到底有什么……募地,莫奇僵直了身子,或許他應(yīng)該從別的人身上尋找突破口。想至此,莫奇打開審訊室的房門,踏了出去。安靜,房內(nèi)只有自己的呼吸聲,抬手高陽揉著發(fā)漲的太陽xue,臉色蒼白異常。本就被藥物折磨的不堪重負的體力逐漸的從體內(nèi)流逝殆盡,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沉重的眼皮在預警著自己的身體就要達到極限。但是……他不能!不能就這樣在警局中昏倒,至少不能再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還有蕭逸恒,龍哥……傷!高陽突然睜大了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的桌子,身體仿佛凝固住了,蕭逸恒身上的傷可不比自己好受到那去,他能熬的過去嗎?!一種陌生而又焦躁的情緒浮現(xiàn)在高陽俊朗的臉龐上,他緊抿著下唇,神情難過到了極點,身體的疼痛和虛弱已經(jīng)算不上什么,只是胸口的窒悶感覺卻怎么也不能緩解……他在擔心,蕭逸恒?。∧憧汕f要挺?。?/br>PS:新書古風文,有空的親們?nèi)ッ閮裳郯。?/br>改變了一下文風,還不知道能寫成啥樣呢……哎……俺希望一直霸王文的親親們,能冒冒泡,給咱點鼓勵啊~=-=|||第三卷同舟共濟第一百零一章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被處理的差不多,蕭逸恒緊緊的蹙起了眉頭,像是在抵御什么難忍的痛楚一般,心臟突然不規(guī)則的跳動了起來,額頭不可遏止的泌出豆大的汗珠。說實話,他很討厭這里,討厭這里的一切,討厭那該死的詢問和……蕭逸恒覺得這簡直是折磨,他此刻很想從這個地方逃出去——抬眸看著天花板上蒼白的燈光,蕭逸恒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唇角,“警官先生,關(guān)于你問的那些問題我無可奉告?!鼻遒蠐P的聲線帶著一些散漫和不屑。坐在他對面的警官只是挑了挑眉,“無可奉告?!蕭逸恒我想你很清楚這段時間自己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彼淅涞恼f,“聚眾斗毆,砍人……嗯?!”警官有些氣惱的繼續(xù)說:“嗯?讓我想想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你一個牛郎店的老板會跟地魂社的少當家扯在一起?!”那人的眼中浮現(xiàn)一絲詭異的波紋。蕭逸恒只是冷冷的一瞥,“那是我的私事,我想我沒有必要報告給政府知道吧?”譏嘲的話語脫口而出,“警官如果你在追著我的一些個人私事問個不停的話,我可是會告你侵犯個人隱私權(quán)的?!?/br>語畢,蕭逸恒看著坐在對面的那位警官的臉色如同火燒云般的變化莫測。壓抑又帶著一絲火藥味的空氣在房間中飄散開來,蕭逸恒垂首不經(jīng)意的把玩著面前的鋼筆。“今晚的斗毆是誰引起的?!地下賭場的幕后老板是誰?”那人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鍥而不舍的詢問。“……”搖頭,在這種情況下,蕭逸恒只能裝作自己是一個啞巴。他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抓住了自己的多少把柄,也不知道高陽的情況如何,更加不了解這些個所謂的員警到底那一個會是地魂社收買的‘內(nèi)鬼’。所以現(xiàn)在……他只能保持沉默。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蕭逸恒感覺他已經(jīng)進這個房間很久了……壓抑的空氣,千篇一律的問話,幾乎能讓他這個如今身體虛弱的傷患喘不過氣來。等待絕對是漫長而又痛苦的。高陽的臉色十分蒼白,神色也憔悴不已,心頭逐漸涌上的浮躁情緒幾乎能夠讓他瞬間崩潰,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太意外了,意外的簡直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他不曉得是那個環(huán)節(jié)上出了錯誤,是手下的人被收買了,還是……高陽敏銳的思忖著,他迫切的需要律師的前來,把他從這個該死的地方給弄出去。同樣的問話不知道已經(jīng)重復了多少遍,而高陽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多少次那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