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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那么地魂社將會迎來一場前所未有的分裂……那是高耀文的基業(yè)啊,他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毀于一旦,而高陽肯定也不愿。到那時,自己又算得了什么?犧牲品?還是……無論如何那樣的事情最好避免發(fā)生,它根本不在蕭逸恒的計劃之內(nèi)。行動電話響起,蕭逸恒往嘴里送著牛排,“喂……”他突然睜大了眼睛,停止了口中咀嚼的動作,“什么?……我馬上回去?!?/br>“買單!”抬手,幾張百元大鈔丟在桌面上,蕭逸恒奪門而出。宅院,客廳內(nèi)。高陽面色如常的坐在那里讓醫(yī)生為他處理手臂上的傷口,一條大約十厘米上的刀口猙獰的對著蕭逸恒笑。“這他媽怎么回事?!”蕭逸恒焦躁又憤怒的低吼。“北堂口的幾個混混來報復(fù)我。”他冷笑道:“放心他們絕對一個也跑不了。”“龍哥,找出他們幾個,給我活剮了!”龍哥低眉順眼的點頭。“這幾天讓小知也注意安全?!背了剂税腠懙溃骸拔遗滤麄儠?/br>“我知道。”龍哥的眸子微暗。“陸天雄那個王八蛋,陸強他媽的就該讓人給五馬分尸了!”高陽暴怒的低咒。“……”蕭逸恒很想用行動來發(fā)泄自己的憤怒,可是他不能,一切都是因他而起。醫(yī)生看來對待這種情況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高陽的怒罵也絲毫不影響他手中的動作,利落的縫合完傷口,叮囑了些注意事項,就收拾醫(yī)藥箱,跟在龍哥身后走了出去。“那人……”蕭逸恒疑惑的問:“可靠嗎?”高陽也是被怒火燒紅了眼,竟然在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那么殘暴的一面。“跟著我爸出生入死過的人,因為耳朵受傷,所以半路出家,學(xué)了醫(yī)生?!?/br>“噢……”蕭逸恒看著高陽手臂上那條血rou模糊的傷口,心中一陣莫名的刺痛。“以后出門帶著保鏢?!笔捯莺愎雌鸫浇械溃骸耙荒奶毂蝗丝乘涝诮值蓝紱]人知道,作為地魂社的老大,如果那樣死,會很冤的?!?/br>“哼……”高陽冷哼一聲:“我還真想看看到底誰有那個能耐?!?/br>蕭逸恒拿出酒精,用醫(yī)用棉球幫他擦拭著嘴角的傷口,“破了相了!”“……”高陽疼的呲牙咧嘴。“不過這樣也好,陸天雄該消停幾天了?!笨粗鴤谒f,“老不死的,折騰起來要人命。”蕭逸恒繼續(xù)幫他消毒,緘口不語。他是最最沒有資格說話的人,此刻也只有選擇沉默。第四卷以身試險第一百二十四章“媽的,他們下手可真夠狠的!”蕭逸恒還是忍不住怒罵出口。說實話,接連而至發(fā)生的事情讓他毫無招架的心理準(zhǔn)備。“……”沉默。這樣的沉默壓抑著室內(nèi)的空氣,讓人透不過起來。高陽靠在沙發(fā)中,順手摸出了一支煙,淡藍色的煙霧籠罩著他陰沉的俊臉。“可能這里也不安全了。”很突兀的他說,“陸天雄或許已經(jīng)采取行動?!?/br>“他竟然可以那么瘋狂?”蕭逸恒低聲道。“功高震主?!?/br>“哦……見鬼!”蕭逸恒震驚的望著高陽。高陽繼續(xù)垂首沉思,如果借助自己受傷這件事情挑起事端,而把陸天雄打入地獄的的話……除去他,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誠心想要給自己作對,高陽心中現(xiàn)在唯一的執(zhí)念就是把他干掉!“別去窗口,小心被人當(dāng)成靶子打?!彼吐曁嵝芽吭诖翱谙蛲鈴埻氖捯莺?。“趴下!”正在毫無防備四處梭巡時,就聽到一聲斷喝。蕭逸恒只有萬分之一秒的遲疑,然后整個身子被高陽撞翻在地上。摔倒的姿勢并不優(yōu)美,簡直是慘不忍睹。還未爬起來,幾聲刺耳的槍聲就傳入耳膜,外面夕陽西下,剩下那一片殘陽如血。而一個黑影突然閃過窗戶,從眼角的余光看到他掏出槍像窗口射擊。槍聲低不可聞,絕對裝了滅音器。上帝!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能夠猖狂到如斯地步。“該死!……”蕭逸恒話還沒有喊完,就看見一群黑影黑壓壓的向院子靠近。“出去……”高陽貓著腰,一把將蕭逸恒扯起來。窗口的玻璃被應(yīng)聲打破,高陽悶哼一聲,手臂上剛剛處理過的山溝被撐開了。鮮紅色的血順著銀灰色的一休流淌了下來。“傷口……一起……”蕭逸恒費力急促道,被高陽奮力抓起,一只腿已經(jīng)跨出了窗戶。他冷哼了一聲,開開槍還擊,冷哼一聲隨即也跨出了窗戶。下面是一片被園藝工人修建的很漂亮的草坪,蕭逸恒摔倒在厚實的草地上,溫?zé)岬臇|西落在了他的臉上。腥氣撲鼻,是血。高陽的!受傷了?!“你中彈了?!”蕭逸恒不可置信的低吼。“噓,別說話。”他壓低了聲音說。小心翼翼又詭異的聲音在耳側(cè)回蕩,那些人可能已經(jīng)闖了進來。高陽將槍丟給蕭逸恒,從懷中又抽出一把來,他大力的推著蕭逸恒,向后院方向跑去。他們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如果這個時候被包圍,肯定會打成馬蜂窩。高陽巡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在前面帶路,已經(jīng)離房子越來越遠了。“高陽,你受傷了嗎?”蕭逸恒擔(dān)憂的問,不知道傷的重不重。“沒事,小意思?!备哧柪涞馈?/br>一股強烈的內(nèi)疚感席上頭頂,“這些人真是陸天雄派來的?”他也真有那個膽子造反?!“哼!或許還有別人,老爺子這才出去了兩天,他們可就蠢蠢欲動了。”夜幕已經(jīng)降臨,過低的氣溫讓蕭逸恒攏了攏胸口處敞開的衣衫。房屋突然燈光大亮,“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高陽將外套包裹在自己受傷的肩膀上,“現(xiàn)在,要爭分奪秒了。”越過按個噴泉水池,向圍墻處靠近,高陽快步跑向圍墻角落邊呃大石塊邊,“這里,踩著這個出去?!彼f,已經(jīng)一躍而起。出了這里,就能安全一會了。蕭逸恒想著,也利落的翻過了圍墻。“龍哥,讓兄弟們來宅院!”高陽低聲怒吼。這簡直是在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