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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又該何去何從?謝飛,云偉塵,到底在干些什么?如果自己跟他們并肩戰(zhàn)斗,結(jié)局又會怎樣?!蕭逸恒不想去揣測,他也不愿意去想,或許一切在開始的時候早已注定,命運的齒輪會將他們帶到什么地方蕭逸恒不知道……員警,牛郎,黑社會,很可能會成為他曾經(jīng)的身份。而后面,他可能還會得到一個殺手的稱謂,或許也只是一個浪跡天涯的亡命之徒——第四卷以身試險第一百三十五章五年后,香港。“該死的洛燁杰!”蕭逸恒拽著脖子上的領(lǐng)帶,憤懣的怒罵著眼前嬉笑的男人,“保鏢?老天,我竟然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嗯哼!”洛燁杰低笑出聲,“你應(yīng)該感謝我,能為你這樣一個老男人找這樣一個合適的工作?!?/br>蕭逸恒憤怒的一腳揣向沙發(fā),“上帝!”他仰天長嘆,跟在那樣一個半老不死的老頭子身邊,“我害怕我會折壽!”洛燁杰嘖嘖開口,“不……蕭哥兒,你要懂得感恩,如果不是老頭子,誰會讓你這種前科累累的人做保鏢?!”老天!蕭逸恒覺得這個男人絕對是來落井下石的!“怎么?!難道你想看著我抱著你的尸體痛苦流涕的對你說感謝?!”端來桌子上的水杯牛飲起來。“你來香港干嘛?”蕭逸恒側(cè)目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別說是為了幫港府增加旅游收入?!?/br>“……”洛燁杰在沙發(fā)上坐定,雙手優(yōu)雅的放在膝蓋上,“還真被你說著了?!彼麑⑸碜虞p松的挑眉。“游遍世界美好的山山水水是我的夢想?!?/br>蕭逸恒促狹的笑了起來,“張皓竟然會放你一個人出來?”盯著洛燁杰的黑眸閃過一絲精光。“……別提那個混小子!”洛燁杰抬高了聲音,“如果我一直憋在天極堂,肯定會英年早逝?!彼纯嗟卣f,“那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說著眼睛迅速的環(huán)視了一圈室內(nèi)。“聽說現(xiàn)在天極堂在地產(chǎn)方面有不小的成就!”洛燁杰挑眉,“這地方可真不錯?!鞭D(zhuǎn)移的話題。這只是一處最平常的兩居室,一個人住綽綽有余了。“嗯哼……”蕭逸恒將腳上的鞋隨意的踢落,整個人蜷縮在沙發(fā)上,“這可是用我的養(yǎng)老金置辦下來的!”“哇哦……”洛燁杰夸張的睜大了眼睛,“別說的那么可憐?!彼p哼,“如果不行你可以選擇再去迪拜干一把?!?/br>“見鬼!”蕭逸恒閉起了眼睛,“那樣的經(jīng)歷一次就夠了!”跟那群殺手一起潛入研發(fā)武器基地,然后九死一生,這樣的事情一生經(jīng)歷一次就夠了。“你還想這樣到什么時候?”很突兀的洛燁杰問。“什么?”蕭逸恒聲音飄渺,“難道你還想讓我用現(xiàn)在這種姿色繼續(xù)做牛郎?!?/br>蕭逸恒撩起了半長的碎發(fā),曾經(jīng)黑亮的頭發(fā)中夾雜著一層層銀色的發(fā)絲,如果不仔細絕對看不出來。“呵,滄桑感十足?!甭鍩罱芎堇堑奶蛑麓?,“肯定會對上一些人的胃口?!?/br>“我沒興趣?!笔捯莺憷浜?。隱去臉上的笑容,神情冷峻。曾經(jīng)明亮的眸子也暗淡了不少,那里面不再有曾經(jīng)的堅定和執(zhí)著,有的只是時間侵蝕過的無邊蒼涼和悲戚。“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彼唤?jīng)意的低吟。“哎喲……你酸死我得了!”洛燁杰送給他一個‘迂腐至極’的眼神。“無病呻吟!”蕭逸恒頹靡的抓了抓頭發(fā),“滾回酒店去!”他下了逐客令。“沒住酒店!”洛燁杰死皮賴臉道:“讓我蹭一晚上。”“滾!”蕭逸恒暴力的將皮鞋丟向洛燁杰,“明天我還要上班!”洛燁杰靈活的躲閃過攻擊,站起身子,“那么明天見了,保鏢蕭?!闭f著,抬腳向門口走去。“滾!”蕭逸恒已經(jīng)站起身子,將另一只皮鞋向洛燁杰的背影丟去。直到關(guān)門聲傳入耳膜,蕭逸恒還怔忪的站在原地,他憤怒的再次踹向沙發(fā),卻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沒有穿鞋,而用身體對抗實物,受傷的只會是rou體而已。痛苦的抱著腳一瘸一拐的踏進浴室。依舊瘦削的身材,只不過精壯的上半身添了不少丑陋的傷疤,那些疤痕看著有些暴力的美感。蕭逸恒迅速的沖去一身疫憊,然后直接裸著身子走向臥室。純男性的房間,沒有絲毫的女氣,蕭逸恒將身體整個陷入偌大的床輔上。以四肢大敞的姿態(tài)將自己裹進棉被中,抬手關(guān)上壁燈,睡覺。只是在他努力想要陷入睡眠的時候,洛燁杰的那句‘難道你想一直這樣下去’不斷的在他腦海中閃現(xiàn)。自己到底要怎么樣?!蕭逸恒不知道。他感覺自己矛盾極了,一邊想要把自己拼命的放逐掉,一邊想要過一些平淡的生活。最終他的選擇是,默默無聞過平淡的生活。只是那不斷在夢中出現(xiàn)的人仍舊在侵蝕著他的神經(jīng),他的五臟六腑。仿佛是中了某種絕世劇毒一樣,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一點點的滲透血液直達骨髓。那種感覺不可言明,有那么一瞬間,蕭逸恒覺得自己活著很多余。多余到想一槍結(jié)果了自己!但在內(nèi)心深處,還會浮現(xiàn)一絲期盼,還有一絲渴望……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理不請楚。翌日,中午。當蕭逸恒恭謹?shù)恼驹谧约含F(xiàn)在老板的身側(cè),盡青的做著保鏢的職責時,公司門口卻從馬路上飛速停下兩輛黑色的加長勞斯萊斯。而自己的老扳則是堆著滿臉的笑意迎了上去,蕭逸恒默然的站在原地。從車上伸出一只熟悉的黑色皮鞋來,然后跳下一個人,蕭逸恒嘴角抽搐了一下。接著另一位俊朗的男人也踏了出來,友好的向笑的百花怒放的老頭子伸出了手。“姿勢不錯!”洛燁杰緩步踱至蕭逸恒面前,表情嚴峻誠懇道:“看來你曾經(jīng)在警校不是混日子?!?/br>蕭逸恒咬牙切齒,“該死的你,給我滾遠點!”遠處正在跟自己老板寒暄的張皓隔著千山萬水送給他一個同情的眼神。“不是說來港旅游嗎?”他咬著洛燁杰耳朵低聲問。“嗯,不錯!”洛燁杰點頭,“旅游兼處理一些公務(wù)?!?/br>蕭逸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滾開!別來煩我!”“呵呵……”洛燁杰抬手禮貌的幫蕭逸恒整理著領(lǐng)帶,“火氣真大,要不晚上我?guī)闳ハ穑?!?/br>“滾!”蕭逸恒壓抑不住的怒吼。正在同張皓寒暄的老頭子,詫異的望向蕭逸恒,“蕭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