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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像是老情人那樣親密的交纏在一起。下一秒陳宇曲腿奮力的撞擊上徐諾的腳踝,“夠了沒有?”徐諾的目光逐漸陰沉下來,目光淡然。“不夠?!?/br>兩人廝打在一起,像是兩個(gè)窮途末路的野獸一樣,“徐諾!你什么意思?”陳宇的拳頭揮向徐諾的側(cè)臉,“沒什么意思?!毙熘Z接住陳宇揮過來的手,挑眉。這種自大而又堅(jiān)韌的表情讓陳宇厭惡極了!對了!很討厭他這個(gè)樣子。仿佛自己能夠掌控著一切,能夠?qū)⒆约簭睦锏酵饷粋€(gè)透徹。低沉的笑聲從徐諾的胸腔發(fā)出,陳宇的身手遠(yuǎn)遠(yuǎn)不敵與他,他只是略施手段就將陳宇拉了起來,抵在房間另一端的墻壁上。“陳宇你知道我們在做什么。”他說。陳宇的臉扭曲的貼在墻壁上,他知道他們在做什么。這種事不是很常見嗎?不管是在基地,或者是在牛郎店。徐諾忽的俯下身,張口咬在陳宇肩頭,隔著薄薄的布料慢慢的磨動著牙齒。很想把這個(gè)人就這樣活生生的和血吞了。陳宇緊閉著雙唇,沒有露出一丁點(diǎn)的不安,也沒有拒絕。徐諾越來越細(xì)膩的愛撫著他的敏感地帶。礙事的衣服被剝落,露出陳宇被他蹂躪的帶著點(diǎn)微紅又發(fā)燙的rutou。他舔吻著陳宇的后背,親吻的很用力,陳宇的身體顫抖緊繃到幾近崩潰。痛與欲望來的很洶涌,洶涌的令人窒息。徐諾騰出扼制著他的一只手,去摸他精瘦結(jié)實(shí)的腹肌,抽出他腰間的皮帶,然后……長褲剝落在地上了。徐諾有些猥褻的磨著陳宇的股間,將自己的手指置于那里,緩緩的磨蹭著。很色情,也很yin靡。陳宇的身子很漂亮,身體的彈性跟人形讓人愛不釋手,那雙修長的美腿,無論是被迫繃直了也好,還是彎曲也好,都是那么的完美,線條流暢到讓人驚嘆。“要做就快點(diǎn)!”在徐諾磨蹭的動作中,陳宇暴吼一聲。不就是zuoai嗎?跟誰做都一樣。好吧,徐諾你想要,我就給你。全都給你。徐諾略顯驚訝,將陳宇翻轉(zhuǎn)過來,嘴唇從他完美的鎖骨下滑到他漂亮的紅柱上。輕微嘶啞的悶哼從陳宇鼻端溢了出來,他的身子在那瞬間變得柔軟無比,微微有點(diǎn)顫抖。徐諾笑了笑,繼續(xù)舔吻著另一側(cè)的紅珠。唇,舌,和牙齒都向下移動著。徐諾用他嫻熟的吻技,在陳宇身上留下一個(gè)個(gè)發(fā)紫的印子。一路咬下去……然后他大力的分開陳宇的雙腿,迫不及待的沖了進(jìn)去。“放松點(diǎn)?!?/br>“我cao你媽的!”陳宇嘶吼,實(shí)在是太痛了。他沒有想到會那么痛,雖然對這樣的事情并不陌生,可他那里還是第一次用。“呼吸?!?/br>徐諾舔掉陳宇額上冒出的冷汗在他耳邊道:“呼吸,那里會放松一點(diǎn)?!?/br>陳宇咬著下唇照著徐諾的方式去做,灼熱的玩意兒又往體內(nèi)深處進(jìn)了一點(diǎn)。“繼續(xù)?!?/br>放松,呼吸,放松,呼吸。徐諾終于把自己全都送了進(jìn)去。“進(jìn)去了。”陳宇咬牙道:“要做就快點(diǎn)!”僅此的一次,即使我們身體交融,我還是有著足夠殺掉你的理由。徐諾……我們永遠(yuǎn)都不可能以情人或朋友的姿態(tài)相對。即使我們這么的親密過。徐諾開始試探了動了幾下,感到有一點(diǎn)的順暢之后,他開始了瘋狂的頂撞。性愛是能夠讓人快樂的東西。兩人也都樂在其中,zuoai,zuoai就是要享受zuoai的過程不是嗎?待兩人一前一后沖上頂峰后,兩具汗?jié)竦纳眢w密不透風(fēng)的緊貼在一起,顫抖著,擁抱著。這么近……卻又那么遠(yuǎn)。徐諾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味道真不錯(cuò)?!?/br>陳宇悶哼一聲,將徐諾推開。忍著身體的疼痛,撿起褲子穿上。“下一次見面,或許你就不會這樣認(rèn)為。”他說,然后離開了房間。彌漫的空氣中的歡愛的味道還未散盡,房內(nèi)卻只剩下了一個(gè)制造這種氣味的人。徐諾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對著瓶口豪飲開來。心中那份無法用言語表達(dá)出來的酸澀,令他感到窒息。醇香的烈酒滑入食道,灼熱又帶著一點(diǎn)自虐般的快感。徐諾勾唇微笑,至少他得到過,所以他無憾。好吧陳宇,下一次見面我們?nèi)匀凰鸩蝗荨?/br>“你這是怎么了?”蕭逸恒從車上下來。陳宇蹲在酒店門前像一個(gè)流浪的小狗一樣可憐。“扶我上車。”陳宇有氣無力的說:“我難受死了?!?/br>蕭逸恒訝然,這人看著像是剛被強(qiáng)jian過啊!“玩那么猛?”腰都直不起來了?!“媽的!”陳宇懊惱的低罵了一聲,坐進(jìn)車內(nèi)。“難道你……?”蕭逸恒瞪大眼睛,“我cao!這可真是出了邪了!”一直做得家伙突然做了0。這很不正常?。?/br>陳宇咬牙道:“你真是三八到了極點(diǎn)!”蕭逸恒呵呵一笑,不以為然。“那人……對你很重要。”蕭逸恒突然這樣問:“要不然你怎么會……”送上門給人家XXOO。陳宇愣了一下,道:“是很重要?!?/br>重要到他想要親手殺了他。可是方才那一刻兩人之間的纏綿,激情,還有……溫柔,又算什么?陳宇知道是什么。可是有那份感情又有何用?!他們終究不會廝守在一起。從開始就已經(jīng)注定。這是意料之中的定居,他無法左右。“放下,釋然?!?/br>“什么意思?”陳宇不解。“只有放下了,才能夠釋然?!笔捯莺阏f:“你們從那里逃了出來,所以那段經(jīng)歷那些過往在這里重新開始,不是放下了嗎?”陳宇冷漠開口:“能夠放下,卻不能釋然,你說該怎么辦?”蕭逸恒啞口無言。他有什么資格去安慰別人?自己還不是放不下,也釋然不了。(PS:容我再啰嗦幾句,這個(gè)番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