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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齊皓。“我自己回去就行?!饼R皓立刻道。他看上去雖然大咧咧的,但對情感很敏銳。沈辭遇不喜歡他,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何必現(xiàn)在上去和對方坐一輛車去找不痛快。秦安言其實也不是很想讓自己身邊的人離沈辭遇太近,不然到時候分離的時候分不干凈就很糟心。所以他也沒有挽留,笑著對齊皓擺擺手算是告別。齊皓:安言都沒留我,我是不是失寵了(捂心)相反,沈辭遇倒是很滿意。他等秦安言坐上車,就表面上很矜持,實際上迫不及待地湊過去,端著架子道:“你身上一股煙味,回去好好洗個澡,換套衣服?!?/br>“好的?!鼻匕惭渣c頭,狐疑的目光在沈辭遇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沈先生怎么在這?”“來接你。”沈辭遇倒沒繼續(xù)說好巧,畢竟他在門口等著秦安言的事情非常明顯,之前也就是賣個乖。他伸手摸摸秦安言的頭發(fā):“這里魚龍混雜的,我不放心?!?/br>“你怎么知道我和齊皓來這了?”秦安言聽了解釋,卻更感到不可思議。難道說自己已經(jīng)有榮幸被沈家的保鏢偷偷跟著了?然而事實就是如此。“還有什么想問的嗎?”沈辭遇微笑著看他。秦安言沉默了一會兒,臉上明顯有掙扎一閃而過。片刻后,他終于開口:“沈先生,當(dāng)年那場車禍,真的只是意外嗎?”說這句話時,他臉上的表情很僵硬。顯然是在忍耐著什么。沈辭遇的面色一沉,再說話時,聲音明顯的凝重起來:“你為什么這么問?”秦安言抓了抓手,手指絞在一起:“只是感覺到有點不對,所以想問問?!?/br>他沒有看沈辭遇。這副模樣,沈辭遇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在說謊。“你馬上就要高考了,別想那么多?!鄙蜣o遇嘆了口氣,伸手壓在他頭上,湊近那張白皙的臉:“你現(xiàn)在只要好好考試就行,其他事情都是我要做的。”“所以那場車禍果然不是意外嗎?”秦安言立刻就找到他話語中的漏洞,迅速追問道。沈辭遇沒有說話。他知道,在秦安言把這件事拿出來說的時候,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猜測。不論他是否認(rèn)還是承認(rèn),對方都會自己去尋找真相?,F(xiàn)在他只希望,秦安言能夠在高考之后再參與到這件事中。所以他把少年的頭按在了自己的懷里,手指從他的腦后一路撫摸到脖頸。“你從哪里聽說的這件事?”秦安言聽到沈辭遇這樣深深地嘆了口氣。“之前……”他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沈辭遇。“相信我?!鄙蜣o遇像是撫摸小貓崽那樣從后背摸到腦袋,然后在那個小巧的渦旋上揉了一把:“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一定會把幕后的人全部揪出來。”他這么說,就是肯定了那場車禍?zhǔn)侨藶槭录?/br>秦安言大腦一片空白,渾渾噩噩了很長時間,才慢慢感受到腦袋上的觸覺。他不由自主的蹭蹭那只手,然后身體忽的僵住,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我之前在游戲廳,有個人塞給我一張紙條,說是想知道父母的死因就打那個電話。”他最后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說完了事,一直處在晃蕩邊緣的腦細(xì)胞們才一個一個回歸原位,理智也被鎖回籠子里。于是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兩只手抱著沈辭遇的腰,頭緊緊貼在沈辭遇的胸口上。而沈辭遇更是一手環(huán)著他,一手一直不停地?fù)崦谋巢亢皖^發(fā)。雖然知道沈辭遇是在安慰他,可怎么感覺就那么奇怪呢!秦安言迅速收回手臂,遠(yuǎn)遠(yuǎn)地躲在車的另一端。沈辭遇有點遺憾,剛才他抱得可舒服了,而且以后能這么抱的機(jī)會可不多。不過,說正事的時候他還是嚴(yán)肅起神情。“不知道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誰?!钡吐曕哉Z。告訴秦安言這件事并不討好,如果是親戚那面做的,不但會提高秦安言的戒心,令他們獲得遺產(chǎn)更為困難,也會在沈辭遇這面露出更多的馬腳。而若是他公司那面,就更說不通了。當(dāng)初安排車禍也只是為了狙擊公司,并不是針對秦安言父母。如今他們更不可能對秦安言這個和公司毫無關(guān)系的個體出手。難道這件事中還有第三方?沈辭遇瞇起眼,眸色深沉幾分。秦安言在一旁坐著沒有出聲。他想他知道是誰做的。——祖白奕。那個對沈辭遇有著可怕占有欲的青年,他在知道沈辭遇對自己這么親密后,一定會想辦法毀掉自己。畢竟,就連前世他和沈辭遇除了收養(yǎng)之外幾乎沒有任何關(guān)系時,祖白奕都用了手段,把他一舉推到了深淵中。如今對方恐怕更是如此。想要憑借這件事擾亂他的心思,令他成績失常,高考失敗從而毀掉自己的夢想。秦安言抿起的嘴角微微向上揚(yáng)起,形成的弧度卻不帶有任何的感情色彩。他不會再讓任何人毀掉自己的新生!作者有話要說: 祖白奕:不斷搞事來刷存在感就是我的使命:)秦安言:哼第20章叫。床晚上依舊是慣例的鍛煉吃飯加補(bǔ)習(xí),然后洗澡睡覺。不過,今天和以往不同的是,等他洗白白躺在床上時,被扔在兜中的手機(jī)突然亮起來,隨后是叮鈴鈴的提示音。知道他手機(jī)號的,現(xiàn)在只有沈辭遇和齊皓,他們兩個都不可能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秦安言的目光沉了沉,翻身下床拿起了手機(jī)。點開那條新發(fā)送來的短信,一目十行掃過,嘴角就浮起了了然的笑。果然是祖白奕。他肯定是在沈辭遇身邊安了人,不然不可能這么快知道自己的手機(jī)號,還知道沈辭遇調(diào)查出了他們家的事。手機(jī)里發(fā)的短信無非是關(guān)于他父母的死因問題,其中密密麻麻的,甚至還包含著尸檢的報告。秦安言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前世他把一切都當(dāng)成意外,所以從未去探尋過。沈辭遇當(dāng)時肯定也查出來這件事,但卻沒有告訴他。高考之前不說是因為怕他分心,高考之后估計就是認(rèn)為即使告訴他也沒有任何作用,還徒增煩惱。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把劉海全部擼到上面后,他握著手機(jī)倒在床上。這份信息很長,他一句話一句話慢慢地讀下來。黑夜中只有手機(jī)屏幕的微弱亮光照射在他臉上,不知不覺中,手機(jī)上的時間已經(jīng)顯示到了凌晨三點。秦安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他的手機(jī)掉在一邊,頭發(fā)睡得亂糟糟的。緊閉的眼睛下濃重的黑眼圈和不斷亂顫的睫毛彰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