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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捏了一把小肚子上的rou:“剛吃得這么飽就睡覺是想長rou嗎?”“長就長唄?!毙⊥米余止?,只要不被吃一切好說。沈辭遇笑了下:“這可不行,我陪你健身可不是為了讓你長小肚子的?!?/br>雖然軟軟的手感十分不錯,但沈辭遇怎么也得找個理由留在小兔子床上。“就這么一天哪里會長小肚子。”秦安言不滿的道,他把手伸進被子里想去抓住那只把自己肚子上的小rourou捏成各種形狀的爪子。沈辭遇裝作慌亂逃竄的樣子,精準而快速地伸進了秦安言的褲子以及內(nèi)褲里。秦安言的動作瞬間僵在了那里。這個臭不要臉的!他咬著牙瞪向沈辭遇,嗓音有點沙?。骸澳惴砰_!”“就不放。”沈辭遇笑得特別燦爛:“你咬我啊?!?/br>秦安言氣的當(dāng)即就咬上去了,口水沾濕了男人肩膀處襯衫的一小塊。這個舉動正合沈辭遇之意,他眼里閃過一抹jian笑,另一只手迅速摟住秦安言的腰,然后開始上下動起來。突如其來的快。感差點讓秦安言身體軟下去,被人更加用力的攬在懷里,臉貼在男人的胸口。**的感覺讓秦安言幾乎脫離了現(xiàn)實,等他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已經(jīng)用雙腿盤住了沈辭遇的腰。這姿勢簡直羞恥度爆表,更別提對方手上還有他的子子孫孫,而自己屁股下面則咯著一大塊硬鼓鼓的東西。秦安言噌地一下立起來,兩個胳膊支在床上,拼命地往后退。退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褲子已經(jīng)被脫了。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什么!??!沈辭遇瞇了瞇眼,一手抓住他的腳踝,一手放在唇邊舔了舔,笑得邪肆:“怎么,爽過了就想跑?”秦安言羞恥得差點昏厥過去。“你……你放開我?!彼曇衾锒紟狭祟澮?。之前雖然也有過這種經(jīng)歷,可那都是在他沒有意識時發(fā)生的,像這種清醒時和沈辭遇面對面那個,還真是第一次。“放開?”沈辭遇請哼了一聲,抓著他腳踝的手更加用力:“現(xiàn)在就翻臉不認人了?剛才還舒服的一個勁往我懷里鉆呢?!?/br>秦安言都快哭了,尤其是他下面什么都沒穿,暴露在空氣中,更加讓他感覺到羞恥。他的唇都在發(fā)抖,肌膚變成了好看的粉紅色:“你別說了。”見他這樣,沈辭遇呼吸一窒,一直被逃避的惱怒也慢慢被撫平。他拿過旁邊的紙巾,擦擦手扔到一邊。然后秦安言看到剛才還不可一世的男人湊近自己,身邊的氣勢都有所軟化。他低聲道:“那你幫幫我?!?/br>那雙眼眸里的懇求太明顯,秦安言竟是有些不忍拒絕。他狠心想要搖頭,卻又被人握住了手。那只手很溫暖,一如他帶來的安全感。“我都幫過你那么多次了?!鄙蜣o遇很委屈:“你忍心這么憋著我嗎?”秦安言想起那次自己作死被下藥,沈辭遇硬是忍著沒有碰他,剛剛硬了的心腸就化成了一灘水。“就一次?!彼÷暤?,然后忍著羞澀,去解沈辭遇的皮帶。可能是因為慌亂,他解了幾次都沒有解下來,最后還是沈辭遇等不及了,自己抽掉皮帶,抓著秦安言的手伸進褲子里。幾乎是同一時間,他深吸了口氣,身體前傾,幾乎完全倒在秦安言身上。略帶急促的呼吸暴露出他也并非向表面那么平靜。而秦安言,在接觸到那碩大的時候也倒吸了一口冷氣。他雖然模模糊糊知道這東西尺寸驚人,可看和碰還是兩個概念。尤其是他還沒怎么動,那東西就又大了一圈的時候。菊花一緊。“快動一動。”沈辭遇帶著克制意味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秦安言腦子都成了一片漿糊,聞言下意識開始動起手來。他也不是沒給自己打過飛機,所以還算知道章法。雖然第一次給別人打,但身體自然反應(yīng)下的動作還算熟練。就是后來手酸的他都顧不得羞澀了,只想把沈辭遇扔到一邊讓他自生自滅。不過看沈辭遇可憐的神色,他最終還是沒有這么做。終于,沈辭遇的千萬子孫被他謀殺了,秦安言也松了口氣。“我覺得我更不喜歡你了?!鼻匕惭阅眠^紙巾擦手,憤憤不平地道。時間長,耐久度好,尺寸大都不是什么大事,問題就在于對方時間比他長,尺寸還比他大。這關(guān)系到男人的尊嚴,秦安言非常不開心!“這可不行?!鄙蜣o遇湊過來親了他一口:“你得對我負責(zé)。”他雖然第一次嘗試到喜歡的人給自己那啥的快/感,但是恢復(fù)冷靜恢復(fù)的很快,并且眼睛一轉(zhuǎn)就有了壞念頭。“負責(zé)?”小兔子果然傻了。“對啊,我們這種事情都做過了?!鄙蜣o遇揚起頭:“當(dāng)然,我也會對你負責(zé)的。”想起剛才那個長度和持久度,小兔子連忙搖頭:“不,不用了,不就是男生之間的互幫互助嗎,沒什么,不用負責(zé)!”“男生之間的互幫互助?”沈辭遇眼睛瞇起來:“你和齊皓做過?”“當(dāng)然沒有?!鼻匕惭赃B忙否認。他們兩個雖然感情好,但還真都是個純潔的孩子,自己做都是偷偷的,怎么可能互幫互助。沈辭遇這才放緩了臉色,伸手摸摸秦安言的頭:“既然沒有,這就是你的第一次,我拿走了你的第一次,難道不應(yīng)該負責(zé)嗎?”“反之亦然?!?/br>這話說的,秦安言總覺得有點別扭,又不知道怎么反駁。最后只能捂著被子把自己蓋住,氣哼哼地道:“我說不用就不用!”沈大灰狼在心底搖起尾巴,但表面上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道:“怎么能這么任性,我們要按事實說話?!?/br>他又親了口小兔子:“你看,我親你你都不反抗,也不厭惡,肯定是喜歡我。”這話他說得美滋滋的,嘴角都忍不住向上彎起。小兔子臉紅,欲蓋彌彰:“誰……誰說的,我就是習(xí)慣了,懶得反抗而已!”沈辭遇不管他的話,而是笑瞇瞇的捏著他的小下巴,揉揉上面的rou,問道:“所以我們什么時候把證領(lǐng)了?”“領(lǐng)什么領(lǐng),我都還沒到法定的結(jié)婚年齡呢!”秦安言瞪眼。然而沈辭遇只是快速的接話:“好啊,那等你到了我們就去領(lǐng)證。”話接的太順溜,秦安言睜著眼睛有點懵,不知道這是怎么發(fā)展的。他在腦海里把事情縷了一遍,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沈辭遇坑了。但若不是因為他真的已經(jīng)喜歡上了沈辭遇,這陷阱也坑不到他。秦小兔鼓著臉想了半天,才哼唧唧地道:“誰要結(jié)婚那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