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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來,祖白奕在進行最后的掙扎,他請了水軍,說這是謠言,是污蔑,可網(wǎng)上對他的評價已經(jīng)是一面倒,根本沒人相信他說的話。祖白奕本身就是個紈绔子弟,何時見過這種架勢,很快就亂了手腳,在網(wǎng)上發(fā)聲明說要告那些傳播謠言的人。頓時又被群嘲,釘在了恥辱架上。與此同時,這款游戲的制作者秦安言也出了名。陳助理暗搓搓地請了一堆水軍贊美他,希望能把老板夫人哄得開開心心的。還在沈辭遇的授意下爆出了兩人即將訂婚的消息。網(wǎng)上熱鬧得很,秦安言看著,嘴角就慢慢揚了起來。直到沈辭遇的車停在他面前,問他:“笑什么呢,這么開心?”“笑?”秦安言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發(fā)現(xiàn)的確是上揚狀態(tài),才眨了眨眼:“大概是看網(wǎng)上都說我們班配,太高興了吧。”沈辭遇恨不得把他抱在懷里親一口,但現(xiàn)在只能克制住自己,牽著小兔子坐進車里:“算他們有眼光。”“要是讓網(wǎng)友聽見這話,你的高冷總裁形象可就崩塌了?!鼻匕惭暂p笑一聲,靠在車背上。“塌就塌吧,”沈辭遇不在意地道:“我又不是靠出賣色相維持公司的,我靠的可是能力。”“是是是,你最牛了?!鼻匕惭匀ツ笏谋亲?,被人捉住手放在嘴邊輕輕咬了一口。“一股咖啡味,你是不是有和齊皓去咖啡館了!”沈辭遇明知故問,心里酸的不行。秦安言把手抽回來,看他吃醋又覺得好笑,好言安慰:“就是去坐坐,又不是去給你戴綠帽子?!?/br>“你敢!”沈辭遇委屈地道。他要是變成了綠色的大灰狼,就把小兔子鎖在家里天天吃好幾遍,讓小兔子意識到錯了才行。秦安言摸摸他的頭發(fā):“不會的不會的?!?/br>沈辭遇這才滿意,抱著小兔子回家了。他們要討論訂婚的事宜,順帶處理一下祖白奕。“我讓警局介入這件事了,而且把祖家不顧警告伸過來的手都剁掉了?!彼麥愒谇匕惭远呡p聲道,聲音富有磁性,蘇得不行:“抓他的時候,還在那發(fā)現(xiàn)他想要找人殺了你的證據(jù)。這下子,他可能會在監(jiān)獄里待大半輩子了?!?/br>秦安言挑了挑眉,扭頭也去咬他耳朵:“是不是你在判刑那的時候插手了?!?/br>“怎么會,我可是守法公民?!鄙蜣o遇低聲笑道,眼里的笑意說明了一切。他可不放心把祖白奕放出來,祖家人有腦子,不會來動秦安言,祖白奕可不一定。他甚至已經(jīng)買通了殺手,如果不是被他發(fā)現(xiàn),會發(fā)生什么都不知道。就沖這一點,祖白奕在沈辭遇這已經(jīng)被判了死刑。不過因為之前的事鬧得太大,他不能做大動作,只好讓祖白奕多判了幾年。等祖白奕從監(jiān)獄出來,世上早就物是人非,也沒什么可擔心的了。他把秦安言抱在腿上,拿著大型ipad給他滑著看訂婚時要穿的西服款式。都是他找設計大師做的,一個可不便宜。兩個一米八的人抱在一起,秦安言有點不自在。而且屁股下的腿yingying的,坐一起來特別不舒服。“我到你旁邊坐?!毙⊥米优ぶ碜酉氯チ耍眠^ipad一張張細看,也不管自己扭那幾下扭在哪里。沈辭遇深吸一口氣把火壓下去,一手摟在小兔子腰上,開始和他一起選。每一張都是精品,各有各的特點。最后他們選了一套白底金絲,袖口和領帶上鑲嵌著紅寶石的一款。“眼光真好。”沈辭遇也看中了這一款,湊過去摸了摸秦安言的毛毛。——頭上的毛毛。“你這是拐著彎夸自己吧?”秦安言挑眉。雖然他也覺得自己眼光很好就是了,沈辭遇眼光也好。“是啊,不然怎么會喜歡上你?!鄙蜣o遇笑瞇瞇地道。秦安言被突如其來的甜言蜜語淹沒了,好半晌才板著臉道:“別嬉皮笑臉的,我們戒指還沒選呢?!?/br>沈辭遇咬了口兔子的小臉蛋,應了聲。訂婚的流程已經(jīng)夠累人的了,秦安言只是負責選戒指選衣服,再兼顧一下核對請柬,就覺得自己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的。然而其他人更忙,訂酒店,準備菜色之類的活多不勝數(shù)。直到真的到了訂婚那天,看著滿大廳的人,秦安言心里的不真實感終于弱化了。他咽了咽唾沫,有些僵硬地邁上中央的紅地毯。“訂婚就這樣,結婚可怎么辦?!鄙蜣o遇在他耳邊笑他,伸手握住他的手,捏捏手指。奇異的,秦安言的心真的慢慢安定了下去。他一路走到正前方的臺前,在主持訂婚婚宴的人面前站定。那人穿了一身神父裝,手里還有模有樣的拿了本圣經(jīng)。他說話的聲音平穩(wěn)安寧,念著的誓約像是有奇異的韻律。秦安言聽著他的聲音,不由地入了神。直到沈辭遇偷偷捏了他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該說誓言了。他以前總覺得訂婚或是結婚典禮上的誓言不過是一些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禮節(jié)。但當他自己真正的站在這里時,卻有了不一樣的感觸。一字一句都好像帶著奇特的力量,讓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凝視著沈辭遇的雙眼,只覺得愛意和各種情感充斥心中。“我愛你。”最后的最后,沈辭遇低聲對他道。“我也愛你。”秦安言笑著回應。他們兩個抱在一起,下面響起了潮水一般的掌聲。秦安言這才反應過來還在大庭廣眾之下,紅著耳朵和沈辭遇分開,裝作淡定的樣子去給其他人敬酒。沈辭遇在后面啞聲笑了笑,走過來和他一起敬酒。不過他只讓秦安言喝了兩杯,就把他擋在身后。“沈總可護得太好了?!庇腥诵呛堑氐馈?/br>“自己的媳婦……愛人,當然要好好護著?!鄙蜣o遇低笑道,并且沒有等秦安言踩他就主動換了稱呼。寵溺感溢于言表,給到場的每一個人都灑滿了狗糧。到齊皓那一桌的時候,秦安言對齊皓笑了笑,和他又喝了一杯。齊皓像是之前喝了不少了,臉紅紅的,連眼尾都是紅色的。他拉著秦安言的手,一句一句,小聲重復道:“你要幸福啊?!?/br>“我會的?!鼻匕惭匀嗔巳嗨念^,就像是在安慰一只大型犬。然后沈辭遇就不開心地把他拽走了。齊皓苦悶地喝下一口酒,卻緩緩吐出一口氣。秦安言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人生,他也該放下了。敬完一圈,以沈辭遇的酒量,都微微紅了臉色。他看了一眼乖乖跟在他身后的秦安言,覺得對方已經(jīng)醉了。讓賓客們吃好喝好,他就帶著秦安言去了后面,在他面前晃晃手,伸出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