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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世不同。比如前世,自是沒有在這般時間狩獵的。再則,他更是沒到過這種事。心里頭想著事,那白狐見秦湛遲遲不拉開弓箭,竟是再一拜,尾巴一甩,卻是猛的朝一個方向跑去。“三殿下,白狐跑了!”杜永平下意識急著大喊道。“跑了便跑了吧,去把那只麋鹿……”秦湛收回了手中弓箭,他心中略略一嘆,只是想起了他那位外公周秦臣,便有些意興闌珊了。于是,他開了口,想要杜永平上去把麋鹿給收拾了。只話還沒講完,那林子之中,竟然傳來一股惡風。騰云嘶鳴一聲,開始不安的刨動蹄子。“有大蟲!”剛才那些個護衛(wèi)早就到了到了,此刻,立時把秦湛給團團圍了起來。龍從云,虎從風,這深山老林的,有惡風傳來,十有八九,就是大蟲了。到了這時,秦湛這才重新打起精來。“吼!!”果真,下一刻,便有大蟲在林中呼嘯。而后,一只黃黑相間條紋的巨大老虎從林中慢慢走出。這畜生大的很,嘴角還沾染著血跡,怕是剛剛吃了東西。瞧見了秦湛一行人,這大蟲卻是不怕人似得,頗為輕蔑一般繼續(xù)往前走。“開弓!”杜永平自是不會給這大蟲近身的可能,若是被它傷著了秦湛,他們便是有十個腦袋,那也不夠砍的。在杜永平吩咐下,旁人自是不敢猶豫,立時就十數(shù)支箭飛射而出。杜永平幾人,都是軍中高手,這弓箭的水平自是不錯。只是這大蟲不知道是吃飽了還是怎樣,面對弓箭,竟是沒怎么躲閃。直到弓箭噗嗤噗嗤射入它的身體之中,這大蟲吃痛之下,竟然開始發(fā)狂,迅速朝著秦湛幾人沖了過來。咻!秦湛開了弓箭,直接朝著大蟲的致命處射擊。剛才杜永平等人自是不笨,他們雖也開了弓,但射擊的都是大蟲非致命部位。這種大家伙,必然是要留給主子的。若他們殺了,怕主子們心里頭不高興。現(xiàn)如今就剛剛好,既可以打掉大蟲一般的殺傷力,也可以讓秦湛發(fā)揮最后一擊。最后,他們把功勞推到秦湛頭上便是。能從軍中被選出,成了護衛(wèi),杜永平這些人,自然不是愣頭子。宮里頭當差,一些門道自然要摸清,否則就要踩了大雷。咻!秦湛那一箭,箭法自然很準,一箭直接刺入了大蟲咆哮的嘴巴之中。一箭穿過喉嚨,大蟲吃痛的身體一滾,徹底倒在地上。只在秦湛一箭飛出的時候,那空中竟然又飛來一箭。這箭竟然是朝著秦湛來的,大家都被這大蟲吸引了注意力,竟然沒在意旁的!不過也幸好,這箭準頭差了些,剛剛貼著秦湛的面頰。只這般,也在他臉上劃了一道細微的口子。“保護三殿下!”杜永平一下反應過來,后背更是唰的流出一片冷汗。第25章秦鋒誤傷這會兒功夫,秦湛也是一驚,下意識摸了下臉頰邊的一些血跡。幸好血跡還是鮮紅色,箭頭上應是不曾淬了毒。杜永平等人護著秦湛就要先走,那倒地的大蟲自然不會有人去理會。只還沒走幾步,遠遠就看到秦鋒一行人打著馬過來。“三弟,你也在這里?!备舻倪€不近,秦鋒就喊道,“剛才那大蟲看到了嗎?它似乎朝這邊跑了。”杜永平眼睛一亮,立時讓人去拔剛才那一只擦過秦湛面頰的箭只。等那箭送到了秦湛跟前,秦鋒等人也到了。秦湛一看箭上做著的記號,果真是秦鋒的。秦鋒到了秦湛身側,還來不及看到那倒地的大蟲,卻是先發(fā)現(xiàn)了秦湛面頰上的傷口,頓時急道:“三弟,你這傷是怎么回事?”秦湛手里頭拿著的箭,剛才送過來時,杜永平就瞧見了,此刻便問道:“大皇子,你剛才可是射了一箭?”秦鋒微微一愣,突然瞧見秦湛手里拿的,再看看秦湛面頰上的傷口,登時汗水唰的下來了。秦鋒面色慘白一片,急道:“三弟,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一直帶著人追那大蟲,我就隨便射了一箭,三弟……”說到最后,秦鋒已然成了六神無主的模樣。這事可大可小,若是秦湛替他說話,自是無礙。只這事,誰又說的清,依著父皇對他三弟的寵愛程度,這可還得了。往大了說,便是說他有弒弟之心,也是可以的。秦湛估摸著秦鋒也不會這么蠢,真要殺他,用自己的箭,那是找死嗎?所以這會兒,秦湛裝著乖,只無礙的笑了笑,讓人將弓箭還與秦鋒,“大哥,這弓箭不長眼,沒事的,以后小心一些就是了?,F(xiàn)下不過就是蹭破一點皮,連疤都不會留,回頭就好了?!?/br>見著秦湛沒借機生事,秦鋒就落了一大口氣。這事兒發(fā)生了,秦鋒真是沒心情再在原地待下去,也沒了狩獵的心,只渾渾噩噩再同秦湛說了幾句。那大蟲也不管了,這就帶著人離開了。秦湛面頰上真是蹭破一些皮,問題不大。這會兒擦拭了幾下,血也沒流了,只還有些紅腫罷了。這般,秦湛興致倒是沒下,讓人收拾了大蟲還有麋鹿,卻是繼續(xù)在林子里狩獵起來。這番,直到過了午時,瞧見營地那邊放出了信號彈,又隱約聽見了鼓聲,這是差不多該回了。一個上午,秦湛瞧了瞧自己的獵物,可是不錯。大蟲一只,麋鹿兩只,野兔五只,小野豬一只,獐子一只,還有一只半大的熊瞎子,是大豐收了。一路回去,遠遠的,秦湛就瞧見已經(jīng)有不少人帶著獵物回來了。亓耳勒一行人自然也排出了人手,只他們自是不敢爭鋒,幾個亓耳勒那邊的沙漠勇士們只能憋屈的拎著幾只兔子,稍好一些的,也不過打殺了一只獐子,這般算是交差了。這般成績,卻是連秦煜這種小兒都比不上,少不得又要被人嘲笑。巴勒弓著腰,多不敢說一句。他的勇氣已經(jīng)被抹滅,就連仇恨都被殺戮所震懾的不敢升起。如今,反而成了膽小如鼠的模樣。秦湛瞧了幾眼,倒是看到巴勒身邊的一雙兒女面色上還有憤憤之色。可惜了,秦湛可是曉得秦慎的心意。他自是不會留下后患,這巴勒一行人既然到了大蒼,就算是不殺他們,也再不會放他們回荊北之地。亓耳勒之地,之后則會有秦慎派出官員去坐鎮(zhèn)。幾代之后,那亓耳勒也就算是大蒼的子民了。日后再要反叛,那也不是外族,而是自家內(nèi)部有了矛盾。瞧了幾眼,秦湛再不在看,只騎著馬,帶著笑直奔秦慎而去。御前騎馬,自是不妥。進了營地,旁人自是都下了的。倒是唯有秦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