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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妃。這般瞧來,宇文皇后不曉得什么時候,倒是同秦鋒成了真正的母慈子孝。秦湛稍稍一想倒也明白,宇文皇后去了七皇子,怕是自覺自個兒再有皇子就難了。大皇子雖非她親生,但皇室族譜上,卻是記在她的名下。她沒了后路,索性就把希望放在了大皇子身上。秦鋒朝中無人幫襯,自身性格也怯懦,都需宇文家?guī)椭?。想來,也是好掌控的人選。秦湛腦中轉(zhuǎn)過這些個想法,卻是不語。其余那頭,秦湛倒是發(fā)現(xiàn),自他回宮之后,原就去清心殿的日子少了,大多時候,卻是太傅來了永祥宮一對一教他?;蚴乔厣鲗⑺麕г谏韨?cè),自個兒言傳身教。這般一來,他同其余皇子們相處的自是不多。偶爾的,大一些能上朝堂的皇子們,也不過在朝堂上見一面。些許日子不見,這會兒秦湛發(fā)現(xiàn),原向來親近他的秦煜,這會兒卻是對他躲躲閃閃,似乎有些懼怕之意。再想來,秦煜這些日子,卻是也沒來纏著他過了。這事兒,秦湛倒是有幾分想不明白。只不明白也便罷了,秦湛也不愿去計較這些個事兒。原來,他對秦煜也沒多少熱絡(luò)幾分,不過秦煜那兒纏他纏的緊罷了。不提那些個皇子們,秦湛這會兒索性只瞧了瀾貴儀,便看到秦柔兒費力抱了只白兔子,卻是依偎在瀾貴儀身側(cè),好不歡喜。秦湛一笑,抬了手一招。秦柔兒胖乎乎的臉一喜,立時起了身,給著人領(lǐng)著,朝著秦湛這兒過來。“父皇?!苯?,秦柔兒才給著秦慎行禮。她是有幾分怕秦慎的。秦慎瞧了秦湛一眼,這才道:“起吧,好些日子沒瞧見柔兒,倒是愈發(fā)可愛了?!?/br>秦湛聽的嘴角一抽,秦柔兒這身形,便是沒下去過。秦慎這話,說的違心。若是旁的皇女成了這般模樣,他是見也不愿意見的,這哪里是秦家的皇女。秦柔兒縮了縮脖子,只費力抱著兔子,膩歪去了秦湛身邊。秦湛見她抱著大白兔子吃力,索性自己拿了過來。見是自己三哥要,秦柔兒一松手,也便不管了,只慢慢吃著秦湛給她遞過來的一小碟點心。秦湛半抱了白兔子,只覺得稀奇。他從未養(yǎng)過這些個東西,這會兒倒也覺著有趣。越是好玩,秦湛瞧了那白兔子一會兒,卻是猛的朝身側(cè)秦慎的懷里塞去。秦慎猝不及防接了,還帶了些驚愕。這成何體統(tǒng),便是太后宴會,也有著朝中肱股之臣,哪有皇帝當(dāng)眾抱了只白兔子的。那些個誥命夫人或能進(jìn)宮見些人的公子小姐們,這會兒具是倒吸了口冷氣,只道這三王爺膽子倒是大。“哈哈哈……”旁人下意識安靜一些的時候,秦湛只得意笑了起來,過了會兒,才壓低聲音道:“父皇,這白兔子你喜不喜歡?”秦慎無奈搖了搖頭,將兔子放在腿上,只道:“自是喜歡的……如此,湛兒,莫要鬧了?!边@會兒,這話才說出口,秦慎便瞧見秦湛眼中神采飛揚,只怕又是要說出些什么作弄他。秦慎曉得自個兒一生生性涼薄,唯獨到了他的湛兒這里,偏偏入了心。雖是這般,他卻是心甘情愿的。是以,這會兒秦慎湊近了秦湛幾分,卻是帶了幾分情人之間的討好之語,低聲道:“湛兒,你給著父皇幾分面子,莫要再鬧父皇了?!?/br>秦慎對著他服軟,秦湛面色愈發(fā)歡喜,不過卻也乖巧了起來。這會兒,旁人雖聽不著三王爺同秦慎說了些什么,只那三王爺大笑聲卻是聽的見,又見他眉宇間盡是少年飛揚,怕也不曾受了責(zé)罵。一時之間,倒也不曉得該感嘆些什么。只覺得,這三王爺?shù)降资钦嬲馁F胄。旁人,比不得。秦湛玩鬧秦慎這會兒,外頭又有了動靜。一聽著宣諾的人,便曉得是太后了。這般,秦湛這才同著秦慎起身,微微整理一番,便離了位置去迎接太后。秦慎這兒都起身了,其余大臣、皇子們,自是都不必說了。太后今兒個是老壽星,自是另有打扮。秦慎這兒迎接上去,自是給這自個兒母后行禮。除了秦慎,旁人這禮要大一些,自是都跪地喊著太后千歲。這些個皇孫皇女們,按著尊貴榮耀,有些個才得以近了太后跟前行禮。像是一個不受寵了,自是遠(yuǎn)遠(yuǎn)就跪了。先下,秦湛是隨著秦慎的,他跪了一半,便叫著太后扶了起來,卻是笑道:“秦湛快起來,地上涼,若是過了寒氣,可又要病了?!?/br>秦湛順著太后力道起了身,便道:“這禮不行,吉祥話卻是要說的。湛兒祝太后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將來能活一個千歲,兩個千歲,千千個千歲?!?/br>這自是逗太后高興的。太后愿意聽這些話,立時笑的愉悅,只摟了秦湛肩膀,歡喜道:“湛兒啊,你可真是皇祖母的心頭rou,最是會哄皇祖母高興。這皇祖母要是活那么長時間,怕是成了個妖怪了。”“湛兒不是哄皇祖母,是真心的?!?/br>太后聽了,自然愈發(fā)歡喜。這會兒,只拉了秦湛手,才道:“都起了吧,別跪著了?!?/br>秦朝隨著眾人起身,只暗暗捏了捏手心,只覺得愈發(fā)心寒。眾人起身,太后這才當(dāng)先走,朝那主位走去。不過她身側(cè),卻還牢牢拉了一個秦湛。片刻功夫后,重新落座。最上頭坐著的是太后,她左側(cè)坐了秦慎。秦慎身側(cè),卻是坐了秦湛跟秦柔兒。原這兒自是沒有秦柔兒位置的,不過后頭加的。瀾貴儀瞧著上頭的秦柔兒一眼,再瞧了瞧那些個自個兒哪怕是有皇子,卻也是得意一笑。太后到了,自是有人宣諾開宴了。立時,整個元乾宮絲竹聲起,前面特意塔尖的臺子上,也有歌舞起來。有了這些個聲音,其余人這才少了幾分拘束。期間,戲臺上各個專門排出來給著太后看的大戲不說,又有各皇子臣子們送上禮物。這其中,也是心思各處。只費了再大心思,太后也只將秦湛送的字帖跟著經(jīng)書讓彤瑞特意拿了,其余也不過夸獎幾句,怕是回頭送入庫房罷了。這宴會自是熱鬧了,因著熱鬧,又有著太后在,秦湛癡纏著,倒是讓秦慎管不住他,讓他多喝了些酒。“湛兒,不準(zhǔn)再喝了?!币娗卣棵嫔⒓t,秦慎真是肅然了幾分。實則是秦湛哪里都好,唯有這腸胃容易傷了,哪里能叫他壞了自己身體。秦湛哼了幾聲,卻是還有拿。秦慎按了他手,哄道:“湛兒,要放火花了,你瞧一瞧,很是漂亮的?!?/br>秦湛給他說了動了幾分心思,倒也安靜了下來。果然這會兒,由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