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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他單手插兜,另只手的指間猩紅明滅,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奚盼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開始抽煙了。 男人長身而立,站在那自有料峭清逸的氣質(zhì),只是周圍氣場冷得自始至終讓人難以接近。 奚盼看清他的臉后,扭頭正想走,誰知他的目光很剛好地投過來,竟沒有多少的訝異。 “……” 林城就他倆之間這點地? 申杉月的微信恰巧進來:【我我我剛才聽虛哥說,顧遠徹竟!然!來!了!】 奚盼咬牙—— 我踏馬知道了! 此時她只好硬著頭皮,邁開步伐走了過去。 本來打算裝作不認識的,誰知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他開了口—— “聽說你拒絕了尋致。” 男人捻滅煙頭,垂眸看她的目光像審視。 奚盼愕然兩秒,停下和他四目相對:“怎么了嗎?” “薪水不滿意?” “……” “待遇不滿意?” “……” “還是其他公司開的條件比我們好?” 奚盼面對他的咄咄逼問有些無奈,“不是……”她欲胡謅個借口,誰知他走近步,“還是不想看到我?” 奚盼: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她還未說話,身后突然響起道嬌軟俏麗的女聲:“誒,顧遠徹!” 燙著頭梨花卷的女人踩著細高跟快步走到兩人面前,奚盼很快認出她來—— 這不是當年班里號稱“最喜歡顧遠徹”,恨不得第個手撕奚盼的許荔嗎? ☆、3、再無籌碼 chapter 03 高二奚盼和顧遠徹分到班后,許荔是他們班里的語課代表。傳聞許荔高就在追求顧遠徹,可是后者根本不帶看她眼的。 她看到奚盼和顧遠徹走得那么近,心里自然不爽,經(jīng)常公權(quán)私用找她各種麻煩,其最嚴重也是讓奚盼發(fā)大火的次,是她把奚盼寫的作故意藏起來,和老師說沒有交。 當時許荔臉無辜說沒看到她作業(yè),讓她重做份,奚盼當著全班同學(xué)的面掀了許荔抽屜,最后從她書包里翻了出來,拿到被嚇紅了眼的女孩面前:“瞪大眼睛,看到爸爸的作業(yè)了嗎?” 后來許荔哭哭啼啼和朋友控訴:“明明我最喜歡顧遠徹,憑什么是奚盼……” 奚盼聞言,嗤笑聲,“我和她擺塊兒,是個男的都知道選誰?!?/br> 那時候的她,張揚肆意到極點。 可是如今,她沒有了最大的籌碼。 許荔走過來,后半句話在看到顧遠徹對面的女人時,震驚得噎在了喉嚨口。 她頓時眼底閃過多道情緒,最后輕勾起嘴角:“呦,奚盼,你回國了?” “嗯。” 奚盼語氣不冷不熱。 許荔的目光在面前倆人之間流離著,到底還是壓下了疑惑,看向男人笑意妍妍:“顧遠徹,好久不見呀,這些年同學(xué)聚會都沒看到你,今天聽林序說你來了我特別開心……” 許荔語氣熱絡(luò),仿佛當初和對方有多深的交情,奚盼實在無心聽人敘舊,只說了句“慢慢聊,我先走”就離開了。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離去的背影,眼底深邃得看不見情緒,許荔歡快的聲音還在耳畔,他卻覺得跟麻雀樣嘰嘰喳喳惹人煩,許荔見他神色淡淡的,輕聲問:“顧遠徹,你不會……忘了我吧?” 顧遠徹看向她,薄唇輕啟:“記得?!?/br> 許荔眼底頓時亮了,唇畔剛提起,就聽到他的下半句話—— “當初直找我女朋友麻煩的那個?!?/br> 許荔:“……” - 奚盼回到宴會廳前,申杉月上前挽住她,嘟囔:“怎么去這么久。”她壓低聲音,“我給你發(fā)的微信你看到?jīng)]?!?/br> “沒看到也沒關(guān)系?!?/br> “?。俊?/br> “我剛才碰到他了?!?/br> 申杉月沉默了幾秒,“我懷疑你是塊吸鐵石,專門吸他?!?/br> 奚盼懶得理她。 宴會廳門口,她看到新郎英俊瀟灑,哪有從前矮矮胖胖的樣子,林序看到她倆,笑著帶新娘上前:“奚盼、杉月,我可真是多久沒見你倆了啊,特別是奚盼,啥時候回來的?” “就這幾天,”奚盼莞爾,“恭喜啊新婚快樂?!?/br> “老婆我和你說,這倆人當時是班里最愛欺負我的女生,每次打羽毛球都讓我撿球。” 申杉月笑:“你行啊,現(xiàn)在有老婆撐腰了了不起?!?/br> 閑聊了幾句,林序就請他們?nèi)ダ镱^的包廂,全都是同學(xué)。奚盼進去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轟動。當年她是數(shù)數(shù)二的美女,活潑的性格很討男生喜歡,女生嫉妒也有,喜歡也不少。 如今多年再見,奚盼仍舊頂著張令人怦然心動的臉,烏發(fā)紅唇,美到?jīng)]誰了。 她淡笑著和大家打招呼,突然有人問:“今天顧遠徹也來了,你們倆該不會串通好了吧?” 奚盼愣了下還未回答,后腳跟進來的許荔出了聲:“他們倆不是早就分手了嗎?” “啊,真分了?” 這些年大家都有聽到傳聞,只是每次同學(xué)聚會兩位當事人不在現(xiàn)場,于是就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 每人投來的目光各異,奚盼只是淡淡笑,“嗯?!?/br> 許荔挑眉看向奚盼,嘲諷的意味明顯。她很早就從別人那聽到兩人分手的事實。 當初再黏著顧遠徹又怎樣,還不是被踹了跑去國外。 “誒呀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來來來坐,今天的主角可是虛哥啊?!庇心猩驁A場。 奚盼和申杉月坐到位上,許多人好奇來問奚盼的近況,她說在從事婚紗設(shè)計的工作。談到工作有人又提起了顧遠徹,“他竟然是尋致的總裁啊,真牛逼……” 眾人語滿是羨嘆,許荔笑了笑,拿熱毛巾擦著手,悠閑附和:“人家生來地位就和我們不同,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公子爺,眼光品味肯定都是不低的,看不上還就是看不上?!?/br> 申杉月笑出了聲:“是啊,有些東西就是倒貼也看不上,你說對吧許荔?” 許荔臉色僵了僵。 “我倒貼的功夫可沒某些人好?!?/br> 在座些人聽出她的話有所指,紛紛不自覺看向奚盼。 申杉月欲反駁,桌下的手被握住,身旁奚盼嘴角勾起的幅度不減:“的確,某些人嘴碎愛講閑話的功夫才叫爐火純青,誰能比得過,難不成能經(jīng)常拿到老年大媽體驗卡?” 許荔瞪眼,“奚盼你……” “勞心你掛記我這么久,不過好在我記性也不差,”奚盼笑,“如果你感興趣,我可以幫你回憶幾件高趣事,怎么樣?大家應(yīng)該也挺有興趣聽的?!?/br> 許荔臉色烏青,千萬句譏諷到嘴邊只能硬生生咽下。 因為當年有許多她被奚盼撕的精彩場面。 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