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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梅站在原地等待。 母親唇角掛著笑,心情愉悅,“小顧不錯,媽很滿意?!?/br> “……才吃了頓飯你就被收買了?” “你這孩子,mama是看細節(jié)的,個男孩子是不是真心喜歡你,我作為過來人看得出來。其實媽就是希望找個對你好的,會疼你的?!?/br> 奚盼:“……”那你能看出來他是演的嗎? 賈菡梅感慨:“你說你對待感情終于認真點了,看看你之前在國外談的那個男孩子,什么亂七糟的?!?/br> 奚盼:??? “啊?”什么男孩子? “就是去年春節(jié)在視頻里看到的那個啊,看過去年紀就比你小,貪玩,等會兒還要輪到你照顧他……”賈菡梅講到半扭頭看到顧遠徹不知何時走到了身后,立刻換了話題:“誒小顧,今晚讓你破費了,下回來家里吃飯啊,阿姨下廚?!?/br> 奚盼回頭剛好撞上顧遠徹沉不見底的黑眸,心里莫名咯噔下。 “好的,謝謝阿姨?!彼曇魶隽藥锥?,卻依舊有禮貌,“我們走吧?!?/br> 顧遠徹和賈菡梅并肩往前走去,奚盼也沒有了解釋剛才那個誤會的機會。 上車后顧遠徹先是把賈菡梅送回了家,后者下車,顧遠徹就收掉剛才全部的溫柔和笑容,蹙起眉,言不發(fā)地看著手機。 奚盼還未察覺他情緒的突變,對他道:“你等會兒在前面的公交車站放我下去吧?我那樣回去也很——” “閉嘴。” 他冰冷不悅的聲音使她的話戛然而止。 奚盼眼底劃過驚愕,轉(zhuǎn)頭就看到他煩倦陰沉的臉,她幾乎要開口,最后還是忍著閉上了嘴。 坐在副駕駛的裴南轉(zhuǎn)頭看了眼氣氛突變的后座,默默拉上了隔板,示意司機開車。剛才在車上賈菡梅有提到奚盼的住處,所以知道目的地在哪。 車內(nèi)分外安靜,兩人各自看著窗外,言不發(fā)。 到達小區(qū)門口時,車子停下。奚盼拿過包包,沒有轉(zhuǎn)頭看他,冷聲言: “不好意思,今天給顧總添麻煩了,你放心……等會兒我就給我媽打電話解釋清楚我們的關(guān)系,不讓你的名譽受損。謝謝送我回來,再見?!?/br> 她正轉(zhuǎn)身,手腕就被緊緊攥住,他側(cè)身傾覆上前,驟然逼近,幾乎身貼身的距離,曖·昧至極。 “利用完我就扔?還是……我不是你利用的第個了?” 他瞪著她,聲音沙啞的可怕,落在她身側(cè)的手把她緊緊圈在領(lǐng)地范圍之內(nèi),使她動彈不得。 “顧遠徹——”她氣得直呼其名,想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根本抵不過他的力氣,她眼眶漸漸紅了圈,“顧遠徹,你有病啊?” 明明是他莫名其妙甩臉色,讓她閉嘴,她都不知何時惹怒了這位太子爺,她憑什么還要像以前那樣體諒他陰晴不定的情緒? “剛才你mama口那個外國男人是誰?” 路上吃醋抓狂到了極點的他,到底還是忍不住質(zhì)問。 奚盼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和你有關(guān)系嗎?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為什么要和你解釋?” 他喉結(jié)滾動,掐住她的腰肢,薄唇吐出壓抑著怒火的幾字: “你單方面提的分手,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 腰間傳來禁錮的疼痛感,奚盼吃痛地皺眉,拳頭捶在在男人肩頭,聲音發(fā)顫:“放開,你弄疼我了……” 顧遠徹看到她發(fā)紅的眼眶,怔了下,微松開手就被把推開。 奚盼壓抑著眼眶的沸騰,字句清楚地告訴他: “麻煩你搞清楚,是我甩的你,這需要經(jīng)過你同意嗎?” 她說完,甩門下車。 - 走進家門,奚盼脫掉鞋,光腳踩在冰冷的地面,慢慢走去廚房。 保溫壺里沒有水,她拿起燒水壺,裝了水放上去燒。她手撐在桌子兩側(cè),低頭看著水蒸氣漸漸騰升,直到視野漸漸模糊。 她仰頭眨了眨眼睛,將多余的情緒壓了下去。 最后她端著杯水走回客廳,坐去沙發(fā)上,房間里昏暗片,帶著有點陰涼,她抱腿將身子蜷縮成團,視線聚焦在桌面上的黃桃罐頭,又漸漸失了焦。 記憶,她第次想過放棄和顧遠徹的感情,是在他同意和她交往后的第二周。 那時他們倆的關(guān)系班里同學(xué)還不知道,而且就連她現(xiàn)在也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答應(yīng)她。 當時的奚盼沉浸在極度的喜悅,晃著他的手問:“我們要在空間公布嗎?” 然而他拒絕了。 顧遠徹說不喜歡這樣刻意公之于眾的方式,奚盼想起她在空間看到其他對情侶的甜蜜互動,心里羨慕,卻也尊重他的性格,畢竟想想能追到他,就夠幸運了。 后來在班級,她也保持著適當?shù)木嚯x,而顧遠徹也沒有過分的舉動,她每每私下和他半開玩笑地說:“我們的關(guān)系難不成見不得光嗎?” 那時高二,顧遠徹參加了個機器人設(shè)計大賽,是學(xué)校組織的團體參賽,其個隊友是被稱為學(xué)校三大女神之的女生,高的超級學(xué)霸,人美聲甜性格軟,也是萬眾矚目的存在。 下午第四節(jié)課,顧遠徹都要去訓(xùn)練,奚盼買了水果沙拉,翹了課給他送去。誰知到實驗室門口,她卻看到他和那女生坐在桌,顧遠徹拿著模型,對方在旁和他交談著,笑意甜美,就連他臉色都沒那么冰冷。 奚盼把他叫了出來,忍著醋壇子打翻的酸意,把手盒子遞過去,輕聲道:“我今晚不等你吃飯了……” 他卻只是淡淡說了聲“嗯”,完全察覺不出她的情緒。 奚盼下了樓,路過樓前的草坪,卻聽到幾個男生在交談—— “陸神今天到底還來不來打球了?” “他最近都沒空,參加啥比賽呢,好像高那個童可也在?!?/br> “臥槽突然羨慕,這人也太幸福了吧,有妹子陪著,哪還需要我們啊?!?/br> 男生們笑作團,“陸神和童可配在起還差不多,你們站在童可旁邊都是低配?!?/br> “去你x的……” 奚盼腳步頓了下,聽出來其個男生的聲音——是顧遠徹平時玩的還不錯的朋友。 她垂下頭,眼底落寞。 原來連他身邊的朋友,都不知道她這個女朋友的存在,她透明得只能默默聽著別人說關(guān)于他的流言,卻不能光明正大站出來告訴眾人:“他是我的?!?/br> …… 奚盼每每想起過去卑微的自己,心底都忍不住嘲笑。 可是為什么她現(xiàn)在逃離了,他又上來理直氣壯追上來質(zhì)問她和別人的關(guān)系?那不成她要永遠像那樣直追著他跑么? 她真的累了。 - 因為失眠,奚盼整晚沒有睡好,加之第二天氣溫驟降,她是硬撐著才爬起來的。 到了公司,她身體不太舒服,就在位子上休息。誰知過了會兒有同事過來問她怎么還不去收拾會議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