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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藺臣新看著磨磨蹭蹭走出來的小姑娘,勾了唇:“我以為你洗暈了,還打算進去把你撈出來。” 尚未央捏了下裙擺,不打算搭理他,“我回去了。” 她往門口走了兩步,腦突然頓,紅著了臉立刻折返回浴室,誰知剛走進去,腳下滑。 藺臣新還不知道她在干嘛,就聽到里頭傳來“嘭”的聲。 他心下沉,站起身飛快走了進去,就看到小姑娘整個人摔在地上,手扶著浴缸。 尚未央正要爬起來,身子就突然被打橫抱起。 她愣愣地抬頭,就看到藺臣新緊蹙的眉峰,“你在搞什么?”走個路還能摔到,真的沒見過這么笨的。 尚未央聽著他話語里的嫌棄味道,臉色漲紅,垂下眸來,“不小心滑了……” “你那么著急干什么?” “拿個東西……” 男人低頭,而后就看到她手心緊緊攥著的白色胸,察覺到他的目光,她飛快拿衣服遮住,沒好意思說把那個東西是bra,誰知下刻他含笑的聲音就落在頭頂: “忘記拿了,難不成還會被我沒收么?” 尚未央:“……” 這人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欠揍啊! 他抱她走出了浴室,就把她放在床上,女孩嚇得臉茫然,還以為他要做什么,想走卻被他按住:“摔得哪里疼了?” 尚未央搖搖頭,他審視的目光就投了過來,她氣得站起身來,惱羞成怒:“屁股疼,我和你講干嘛呀!” 啪嘰下直接摔到地上,可不得那里疼嗎? 他神色斂了幾分,滑過幾道尷尬。 她惱得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快走到時手腕就被攥住,她被男人翻了個身,就按在冰涼的門上。 “你還打算鬧什么?!?/br> 沒由頭的句。 藺臣新的眸色被暗夜染得更加深沉,酒精發(fā)酵幾度想要沖破頭頂?shù)睦碇恰?/br> 尚未央抬頭看著他,喉間苦澀。 她移開視線,“我有在鬧什么嗎?” “現(xiàn)在醉的人是你還是我呢?” “尚未央——” 她仰頭扯起嘴角,“臣新哥哥是不是希望我和所有女孩樣,都被你拿捏得死死的呢?” 他自嘲般笑了。 “誰拿捏的誰?” 尚未央眨了眨眸子,輕推開他,“還是活在各自的軌道上吧,都各自清醒些?!?/br> 他想再次握住,她已然轉(zhuǎn)身,讓他的手落了空。 尚未央打開門往外走,男人的冰冷刺骨的聲音從身后再次冒出:“那天早晨你從我的房間走出去,你現(xiàn)在和我說回到各自軌道了?” 那他呢?被她用了就扔了? 尚未央怔然,她握緊拳頭,壓住眼眶的guntang,沒再回答,走回了房間。 - 白色別墅里,奚盼站在梳妝鏡前,彎腰點著香薰里的蠟燭,今天是淡淡的紅茶與白蘭地香味。 股特殊的松香逐漸彌漫,她放下打火機,男人就走到身后攬住了她,“下周你不在,房間里就沒有香薰味了。” 奚盼莞爾,轉(zhuǎn)身輕輕環(huán)住他,靠在他胸膛: “只有周的時間,我很快就回來了。” 他低頭溫柔親吻她的發(fā)頂,“好好比賽,不要太緊張?!?/br> “嗯,感覺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參加過大型的比賽了,其實我還是很希望能夠拿獎的?!?/br> 他捧起她的臉,“不管怎么樣,你在我心里都是最棒的?!?/br> 奚盼墊腳吻了下他的唇,“不要太想我呀,我怕兩周的時間你會受不了?!?/br> “如果是在忍不住了,我會飛去芬蘭見你?!?/br> “我在比賽,你還是不要影響我比較好。”她細長的手臂把他的脖子圈住,把自己送進他懷,“不過今晚,盼盼還是顧遠徹的。” 今晚的顧遠徹格外溫柔綿長,全程都照顧著她的感受,在她耳邊赤誠又直白地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以前的他不愛表達,“喜歡”都不愿意放在嘴邊。 可是今晚,他毫無保留,把她視若珍寶。 怕她太累,他控制了時長,結(jié)束之后,顧遠徹抱著奚盼,手上摩挲著她指上的訂婚戒指,而后和她十指相扣,“你以后想做獨立設(shè)計嗎?” 他突然問。 奚盼愣了下,“???為什么這么問?” “成立‘奚盼’個人的品牌,擁有你單獨的事業(yè),你會更加光芒萬丈?!?/br> 奚盼搖搖頭,“我不愿意?!?/br> “雖然之前……有些人也問過我這個問題,為什么不愿意成立獨立的設(shè)計師品牌,但是其實相比于自己,我更希望當(dāng)有人提起我的名字時,前面帶著‘尋致’這兩個字。 就像尋致是你的信仰,婚紗是我的信仰,我希望我能夠直和你站在起?!?/br> 永遠不要分開。 - 五月份的最后周,奚盼出發(fā)飛往了芬蘭。 十個小時的飛行時間,最后在芬蘭首都赫爾辛基的機場降落。 走出機場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五月份的芬蘭氣溫還是在幾度到十幾度之間,夜里只有幾度,奚盼冷不丁裹緊了大衣,抵御住冰冷的寒風(fēng)。 同個航班,起參加這次比賽的共有六七個人,他們出機場,就遇到了前來接待的工作人員,他們上了汽車,往酒店趕去。 赫爾辛基是芬蘭最大的港口城市,汽車行駛在路上,奚盼轉(zhuǎn)頭就看到旁邊的海灣上浮冰,行駛的貨船船舶上點綴著燈光,點燃了夜色。 路過輝煌的赫爾辛基大教堂,他們到達了入住的 Hotel Helsinki酒店,奚盼拿到了房卡,今晚先是休息的時間。 她往電梯走去,拿出手機,就看到之前培訓(xùn)群里彈出了好多條消息,都在互相問大家到達芬蘭了沒有,都說要出來聚聚。 條私信彈了出來,【盼盼,你到酒店了嗎?】 是通柔的消息。 他們昨天就聯(lián)系上了,通柔說她是昨天到赫爾辛基的,現(xiàn)在正在酒店,得知奚盼的房間號后,她就激動地說要過來找她。 奚盼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門進去,竟然看到了窗外特別漂亮的海景,她很幸運地分到了海景房。 她推著行李走進去,摸了下床上的暗紅色抱枕,環(huán)顧周,還覺得環(huán)境挺好,這時身后就響起俏麗的女聲:“盼盼——” 她轉(zhuǎn)頭,通柔就開心地沖進來,激動地和她抱了個滿懷。 “幾個月不見,好想你呀……” 奚盼笑著撥弄了下她臉上的碎發(fā),“你住在哪呀?” “住在樓下呢,對了,”她握住奚盼的手,按捺不住小激動,“我給你介紹下我的男朋友呀?!?/br> “啊?” 她看向門口,“嘿,你進來吧!” 兩秒后,周堯清瘦的身影就走進了視野里。 奚盼大吃驚,“你們、你們……”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