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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盼察覺到他的情緒,安撫他,“我今天沒那么疼了呀?!?/br> 男人給她涂著藥,動作格外的小心翼翼,奚盼忍著疼,聲沒吭。 涂完了藥,他輕輕呼著氣,奚盼不禁笑了:“還把我當小孩子呢?” “你在我這里永遠是小孩子?!?/br> 他重新給她裹上紗布,沉默間,他突然發(fā)問:“還要參加比賽嗎?” 奚盼神色頓了瞬,“我還想?yún)⒓印?/br> “可是現(xiàn)在這樣,怎么畫?” 奚盼垂眸,“可是我不想放棄,我準備了那么久,我不想再錯過了?!?/br> 他心疼地摟住她,“以后又不是沒有比賽了,盼盼還有很多機會是不是?” “可我這次還想試試,哪怕我沒能畫完,我也想?yún)①?,”她仰頭看他,眼里閃爍著光芒,“我想要成為你的驕傲,成為尋致的驕傲?!?/br> - 在奚盼的堅持下,顧遠徹還是心軟任她做最后的選擇了。 而男人因為公司實在有事,陪了她天之后,就得飛回國。但是奚盼精神狀態(tài)很快調整了過來。 比賽前天,她感覺到手已經(jīng)好多了,至少簡單的涂畫沒有問題了。 最后到了比賽那天早晨,奚盼早醒來,就聽到門鈴聲,還以為是通柔他們,打開門卻看到個手捧大束玫瑰的男士。 對方用英對她說,這是別人給她點的花,請她簽收。 奚盼把玫瑰帶進房間里,就看到手上的小卡片。 “你才是我永遠的驕傲。 我愛你,比賽加油?!薄欉h徹。 奚盼摩挲著小卡片,甜蜜滿了心田。沒想到有朝日,這男人竟然也會有搞浪漫的天。 她看著窗外明媚的藍天,彎了唇角。 - 下午的比賽,同樣也是限時五個小時,設計出件現(xiàn)代婚紗,不限風格,不限元素。 她拿到題目的時候,很快就進入了思考,其實直以來,她腦都在構思副設計稿,如果將來她要和顧遠徹走進婚姻的殿堂,那么婚禮那天,她希望自己穿上件怎樣的婚紗? 每個女孩都有個婚紗夢,這或許是大家這輩子最重視的件衣服,代表著永恒的意義,而這個意義體現(xiàn)在這件婚紗上,就只屬于新娘個人。 她回想起和顧遠徹之間的這些年,漸漸的,腦就有了想法。 …… 五個小時后,比賽時間結束,她放下筆,長舒口氣。走出賽場時,她遇到了通柔和周堯,他們問她順利畫完了嗎,奚盼點點頭,“大概是太過專注了,手疼著疼著就忘了?!?/br> 兩人都笑了。 奚盼拿出手機給顧遠徹發(fā)了條信息:【等我,我馬上回家啦~】 - 第二天,奚盼就飛回了國。原定計劃是顧遠徹飛過去陪她在芬蘭玩幾天,但是因為奚盼手上的傷還沒好,所以還是等到下次去芬蘭參加頒獎儀式的時候再去。 在赫爾辛基早晨的飛機,回到林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 顧遠徹在機場等著她,直接把她接回了家。 終于回到熟悉的白色別墅,奚盼好好睡了覺。 第二天早晨,她就被男人的動作弄醒,“顧遠徹……” 她面色酡紅片,男人就把她籠罩在身下,口噴薄而出的低沉氣息落在她頸項上,“個星期了?!?/br> 他已經(jīng)個星期沒碰到她了,昨晚怕她累著,所以直忍到了剛才。 此刻她體內的活躍因子也在跳躍,訴說著對那種事的渴望以及對眼前男人的眷戀。她抬腿勾住他的腰'身,媚眼如絲,下子表明了她的態(tài)度。 當太陽完全升起,照得室春意漸濃。 因為今天是周末,所以兩人都放縱了些,折騰到了臨近午。 事后,奚盼“生無可戀”地靠在男人胸膛,“顧遠徹,我告訴你,三天之內你想都別想了嗚嗚……” 他唇角揚起,撥弄著她黏在兩鬢的濕發(fā),“盼盼,我覺得你得去鍛煉下?!?/br> “鍛煉?”她氣鼓鼓的,“你自己看看多少個小時……哪個女孩子能受得了?” “其他女孩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可以。” 她輕哼聲,懶得搭理他。 過了會兒,兩人起身去清理,奚盼點了外賣,今天就不打算讓賣力的臭男人展示廚藝了。 兩人下午吃飯的時候,奚盼就接到了尚未央的電話。 “奚盼姐,下午要來看個畫展嗎?是我們學校在市心的天奧展覽廳舉辦的,很隆重?!?/br> 自從上次在酒吧遇到之后,奚盼和尚未央的聯(lián)系就多了起來,有次奚盼和她說挺喜歡看畫展的,只是最近比較忙,所以今天對方就邀請她了。 奚盼笑笑,“里面有你的畫嗎?” “嗯……有呀。就是上次月月表姐幫我點評的那幅,只可惜她今天沒時間。” 奚盼想著下午無事,就答應了,掛完電話后,她就邀請了顧遠徹陪她起去,男人答應了。 下午出發(fā)在路上的時候,奚盼還問顧遠徹藺臣新有沒有可能出現(xiàn),誰知道到了天奧展覽廳的停車場,兩人就看到了全場最拉風的藺臣新的超跑。 奚盼頓時有點小激動,“藺臣新難道真的要栽在未央頭上了?” 顧遠徹見她滿臉卦的樣子,彈了下她腦門,“這么好奇?” “當然啊,他平時不是就愛嘴硬,還裝做不在乎的樣子嘛,我可不能讓我那小meimei受委屈了?!鞭膳戊`機動,拉著男人講了幾句悄悄話,顧遠徹面露無奈,奚盼笑著晃他胳膊,“哎呀顧遠徹,你就試試嘛?!?/br> 男人到底還是順著她,拿出手機,給藺臣新?lián)芰藗€電話。 幾秒后,那頭接起,“喂?!?/br> 顧遠徹看了眼奚盼期盼的小眼神,無奈地淡聲開口:“剛才我聽奚盼說,今天下午尚未央邀請她參加場畫展,我和奚盼沒空,你要不要陪她起去?” 藺臣新嗤笑了聲,“我沒空我才不去,你當我閑的去參加什么畫展?” 聽到手機免提下這話的奚盼,默默轉頭看了眼那輛法拉利。 “…………” 顧遠徹:“真不去?” “和我有關系嗎?我去個屁?!?/br> “OK.”顧遠徹掛了電話,奚盼繃不住哈哈大笑,“這人還能再死鴨子嘴硬點嗎?” 顧遠徹揉揉她的頭,“好了,我們上去吧。” 奚盼給尚未央發(fā)了信息,問她在哪,然后對方直沒回,好在他們也看到了門口的廣告牌,找到了地方。 這次的油畫展規(guī)模很大,三樓整層都是展覽的區(qū)域,奚盼遲遲沒等到尚未央的信息,就和顧遠徹先逛。 往里走去,奚盼視線頓住,指著前面的工作臺,對身旁的男人道:“誒你看未央在那!” 等等,尚未央旁邊站著的不就是藺臣新嗎?! 尚未央正在整理工作牌,她作為學院的學生會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