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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外面用餐兼顧守衛(wèi),駱潛跟姜衛(wèi)衍在廂房里邊聊邊吃。“你突然就搞這么一出,要不是父皇不想大張旗鼓地處理三哥,估計你阿父他們都要糟糕?!瘪槤摪櫭?“還是說,你是故意選這個時候?”“當然?!苯l(wèi)衍給自己裝了碗湯,呼嚕呼嚕地就開喝。“既然你能預料到這結(jié)局,怎么不瞞著侯府?弄得現(xiàn)在被除族,不說別的,光名聲就不好聽?!瘪槤摵掼F不成鋼。“我故意的。”姜衛(wèi)衍喝完湯隨意一抹嘴,“不過沒想到得來的不是分家,而是除族?!崩湫?“枉我為他們打算好,免了他們的砍頭大罪。不過是區(qū)區(qū)斥責罰俸,就能讓他們待我如殺父仇人。這幫人的嘴臉,我果然還是沒看透?!?/br>“多想無益,都是被滔天富貴給迷了眼?!瘪槤摻o他倒了杯酒,“至于你,為什么要分家?”“不分,難道等著他們給我綁一個不知道哪門子的高門貴女嗎?”就如張晴鈺?!斑€得日夜防備著被他們算計了做什么陰損事情?!比缓舐涞貌坏煤盟赖南聢?。“怎么?侯府忍不住要給你定親了?”“要不是我搞這么一出,估計我剛從北軍回來,他們就敢下藥,把我衣服一換直接就能拜堂成親。等我醒來什么都成定局了?!鄙陷呑涌刹皇蔷褪沁@么惡心。駱潛咋舌:“不至于吧?”“為了越王大業(yè),為了榮華富貴,他們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姜衛(wèi)衍挑眉,“不然一個小小侯府,怎么敢插手開礦鑄鐵?就如你所說,不過是被那滔天富貴迷了眼罷了。”“嗯……要不是你這么一出,說不準他們還真能成功呢?!瘪槤摳锌?,“又是開礦鑄鐵,又是屯兵。三哥這是瘋了?!?/br>“可不是瘋了?!苯l(wèi)衍冷笑。上輩子永元帝剛剛崩逝,那邊就馬上圍宮上位。等等,哪會這么巧?“陛下的身體是哪些御醫(yī)在經(jīng)手?”“怎么?應該是院使院判幾人吧。這個可說不準?!瘪槤撃涿?,怎么話題突然拐到這兒?姜衛(wèi)衍轉(zhuǎn)著手上的酒杯,凝神沉思,緩緩道:“或許,你該讓人好好查查太醫(yī)院……”駱潛渾身一震:“你是懷疑……?”“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苯l(wèi)衍神情嚴肅。駱潛咬牙:“若是……那三哥可真是瘋了!”姜衛(wèi)衍拍拍他的肩:“不過是一個猜測。”駱潛揮揮手:“希望吧。”轉(zhuǎn)而好奇,“說說看,你是怎么知道這么多秘事的?連我這堂堂王爺都沒查出來的事,倒是讓你一點點地給挖出來了。”“不過是湊巧?!苯l(wèi)衍輕描淡寫,“身處侯府,不管他們做的多隱秘,總會有蛛絲馬跡的?!?/br>“你小子可是在北軍呆了幾年,這都能發(fā)現(xiàn)?嘖嘖,難怪尤峰說你是披著糙皮子的狼。”駱潛感慨。姜衛(wèi)衍舉杯:“謝王爺謬贊?!?/br>“滾!臭不要臉的?!瘪槤撔αR道。“嗯,”姜衛(wèi)衍摸摸下巴,“難道真的很不要臉?我夫郎也這么說來著?!?/br>駱潛黑線:“得得,這才說幾句,怎的又提起你夫郎?”姜衛(wèi)衍斜睨了他一眼,嘲笑道:“咱倆誰也別笑誰,是誰見天奕兒奕兒的?”“我家奕兒能一樣嗎?”駱潛不忿。“當然不一樣,我家夫郎更好?!苯l(wèi)衍鼻孔朝天。“敢說我家奕兒不是?吃我一筷!”駱潛佯怒扔出一筷。“喝!惱羞成怒了?!苯l(wèi)衍側(cè)身接住筷子,“別鬧,趕緊吃,吃完我還得回去陪我夫郎呢?!?/br>駱潛鄙視:“重色輕友?!?/br>“哦?那你是不想早些回去陪岑奕?嘖嘖,下次見面我可得跟他說說?!?/br>“得得,說不過你,吃你的吧!”季玉竹忙碌了一上午,把旅途中積攢下來的臟衣服鞋襪被褥洗干凈晾好。用過午飯后,還想接著給彭叔么搭把手,被他趕著去歇晌。起初他還不好意思,覺得自己歇了一晚上足夠了,誰知道躺下后卻沾枕即睡。直到一股濃重的酒味襲來。酒味?他猛然驚醒,以為自己做噩夢了。然后發(fā)現(xiàn)一頭蠻牛正伏在他頸邊舔吻著。季玉竹推了推這滿身酒氣的家伙:“起開?!?/br>“我不,我的夫郎我愛咋親咋親。”蠻牛含糊不清地咕噥著。這話一聽,就知道醉得不輕。季玉竹黑線,使勁想推開他起身:“怎么喝這么多?不是去述職嗎?”姜衛(wèi)衍耍賴般壓在他身上,不讓他起來。“走開,我要起來——”話音瞬間被吞噬。濕滑黏膩的唇舌、醉人的酒香、炙熱的氣息、熱燙的大掌……完了,這是要酒后亂性嗎?季玉竹迷迷糊糊間想著。突然身上一重,動作戛然而止。某人竟然昏睡過去了。季玉竹又好氣又好笑。掙扎半天,才艱難地從這頭蠻牛身下爬出來。給他脫去鞋襪,吃力地把他推上床躺好,蓋好薄被,季玉竹才呼出一口大氣。輕輕彈了彈某人鼻尖:“叫你喝酒!”給自己整理好衣衫才走出去,輕輕闔上房門。床上的姜衛(wèi)衍睜開眼,舔了舔唇,輕笑一聲,才再次閉上眼睛,放任自己真正地陷入沉睡。第二天一早,季玉竹再次被姜斯巴達衛(wèi)衍拉起來,繼續(xù)中斷了半個多月的例行鍛煉。季玉竹邊跑邊咬牙切齒:“姜衛(wèi)衍,你特么就不能晚一點嗎?跑步什么時候不能跑????非得一大早擾人清夢??!”姜衛(wèi)衍叼著根野草在邊上陪跑:“明天可以晚點,今天不行?!?/br>“為什么?我今天更累、更需要睡眠。”姜衛(wèi)衍吐掉野草,轉(zhuǎn)頭對他齜齜牙:“今天要去官府落戶合籍。還要去買些下人?!?/br>“……”合籍就算了,買下人是什么鬼?“為什么要買下人,這都要住不開了?!?/br>“別擔心,今天陳慶他們會先搭幾間棚屋出來?!?/br>住房條件都簡陋成這樣了,還想著買下人?季玉竹無語,但是這會他顧不上跟他討論這個問題了——一段時間沒跑,他的體力就下降不少。不過剛跑一小會,就開始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根本沒法再說話。姜衛(wèi)衍又是皺眉又是搖頭嘆息:“可憐我過去的辛勞全都打水漂了?!?/br>季玉竹聞言狠狠剮了他一眼,扭過頭繼續(xù)哼哧哼哧地跑步。好不容易繞著院子跑了三圈,還沒等到姜衛(wèi)衍說停,他甚至還悠哉地哼著小曲。眼看就要跑第四圈了,季玉竹左右望望,確認周圍沒人,心下一橫,一把撲過去扒在他背上,雙手圈著他的脖子:“呼——我、我不跑了!呼,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