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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一起進(jìn)來吧?!?/br> 三人落座,常長安之前在外面并不清楚里面的情況,環(huán)視一圈,沒看到顧尋,也就證明顧尋并沒有跟呂香蘭一起游湖,開心道:“原來顧公子不在呀?!?/br> 這喜滋滋的話聽在不了解情況的陳子謙耳朵里自然成了另外一番意思:“就算顧兄不在,爺也一樣會追究到底?!?/br> 常長安聽了嘿嘿一笑,她現(xiàn)在可是無所謂。 本來還因為顧尋和呂香蘭一起,被顧尋知道自己偷偷打聽他的行蹤還偷偷跟蹤他,擔(dān)心顧尋生氣?,F(xiàn)下既然顧尋不在,就說明顧尋之前對她說“不喜歡呂香蘭”的話并非欺騙她,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至于偷穿衙門衣服溜進(jìn)梅園這種事,她更無所謂。既然這位叫陳子謙的跟顧尋認(rèn)識,到時候她去跟顧尋求個情,讓顧尋幫她在陳子謙面前說說好話不就好了。 見常長安坐在一旁,明顯不把自己威脅放在眼里,獨自瞇眼傻笑的模樣,陳子謙到有些拿不準(zhǔn)了。不經(jīng)問呂香蘭:“姑娘也認(rèn)識這位……”陳子謙想了一下,“常?常姑娘?” 呂香蘭不動聲色掃了一眼小倩,小倩心領(lǐng)神:“我家小姐自然認(rèn)識,顧宅隔壁常記藥材鋪的女兒,勤勞能干肯吃苦,上山砍柴采藥,下河摸魚捉蝦,什么粗活重活都做得?!?/br> 呂香蘭原本以為小倩這番看似褒獎實則貶低的話,陳子謙肯定會對其嫌惡幾分。不料,陳子謙聞此,突然看向常長安驚訝道:“你就是顧尋隔壁的常長安?” 眉梢眼底不僅不是嫌惡,分明是一臉感興趣的模樣。 呂香蘭握著手中的玉杯,咬牙攥緊。 陳子謙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常長安眼睛一亮:“顧尋經(jīng)常在你面前提到我嗎?” 陳子謙裝模作樣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自然?!?/br> 常長安來了興致,不要臉問道:“他是怎么和你說我的?快跟我講講,是不是說我人美心善,還特可愛,對他特好?!?/br> 陳子謙正在喝著杯中的茶,聞此差點沒嗆到,憋忍著眼底的笑意:“自然。” “還有沒有其他的,比如,他有沒有跟你說過……”問到這里,常長安終于有了一絲能稱之為害羞的表情,“他對我是什么感覺?” 陳子謙放下杯子,見常長安趴在桌子上,也俯身湊近小聲道:“他說他呀……”還故意拖長音,“現(xiàn)在根本離不開你,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啊?!?/br> 常長安激動地一巴掌拍在陳子謙肩膀上:“你這個朋友我交了,顧尋的朋友,今后就是我常長安的朋友,以后我出事,你兜著?!?/br> 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的陳子謙,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哈大笑起來。 “常姑娘果然如傳說中的那般……”陳子謙眼底的不明神色一閃而過,笑道:“令小爺佩服!” 那邊兩人說說笑笑,顯然將呂香蘭忽略了個徹底。 呂香蘭低垂著眉眼,看不清神色,默默地坐在一旁。小倩看不過自家小姐這忍讓的模樣,剛要開口。 “啪!” 呂香蘭原本握在手中的玉杯,掉在地上,應(yīng)聲而碎。 陳子謙和常長安尋聲看去。 呂香蘭慌亂去撿,帶著愧疚歉意道:“對不起,擾了二位談、嘶……” 話未完,慌忙間,碎片劃上了指腹。 小倩連忙上前:“小姐你沒事吧。“沖外面著急喊,“快去叫大夫?!?/br> 呂香蘭接過小倩手中的帕子,阻止了外面的小廝:“破了一點小皮,不礙事,萬不可打擾了陳公子和常姑娘的雅興。” 陳子謙這才想起來,眼前的這位才是邀自己過來的主人,自己竟然將人晾著這么久。心虛道:“姑娘還是看看大夫吧,萬一……” 呂香蘭拿開手中的帕子,遞到陳子謙眼前,莞爾一笑:“這不是好了嘛,不礙事?!彼厥掷w細(xì)白嫩,唯有十指腹處有一層薄繭。血跡擦干凈后,指腹的痕跡確實微不可見。 確認(rèn)無礙后,陳子謙這才尷尬道:“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呂員外的千金大小姐呂香蘭啊,你不認(rèn)識?”旁邊的常長安很是驚訝。 陳子謙對上常長安睜大的眸子‘一副我必須應(yīng)該認(rèn)識嗎?’的表情望著常長安。 清源竟然還有不認(rèn)識呂香蘭的?常長安頓覺稀奇,不經(jīng)對陳子謙刮目相看。 呂香蘭垂眉:“陳公子叫我香蘭就好?!?/br> 知道陳子謙身份的呂香蘭對此并沒有常長安的反應(yīng)大。 “不知香蘭姑娘叫陳某過來所謂何事,怎也不見顧兄?”他如果沒記錯的話,是顧尋叫他過來的吧。 一聽到關(guān)于顧尋,常長安趕緊豎起耳朵。 呂香蘭并未急著回答陳子謙,而是看著旁邊的瑤琴道:“陳公子覺得香蘭方才的琴技如何?” 陳子謙干咳一聲,想到方才進(jìn)來時,以為是顧尋在彈奏脫口而出的嘲諷。模棱兩可道:“尚、尚可” 呂香蘭莞爾一笑:家父喜琴音,香蘭原想在家父壽辰上獻(xiàn)曲一首,討家父歡心,奈何香蘭在此無甚天賦?!闭f著,雙手撫向瑤琴,狀似無意,露出指腹的薄繭。 “聽聞阿尋精通音律,便想求其指點。便約在梅字湖畔??墒前ど碜尤?,舫內(nèi)雖有暖爐,但終究撐不住冬日的寒風(fēng)?!?/br> “奈何家父壽辰在即,聽阿尋說起陳公子你也精通音律,這段時間又剛好在梅園歇腳,可向你請教一二。香蘭原以為不過是阿尋玩笑之語,不曾想他竟是真將你叫了來?!眳蜗闾m似有愧疚,“耽擱了陳公子的時間,香蘭實在抱歉?!?/br> 一雙秋水剪的眸子,帶著絲愁緒與怯弱,望著陳子謙。 陳子謙被這雙眸子看的渾身不自在,目光在那雙手上一掃而過。面上有些為難:“姑娘也知道這琴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學(xué)會的,陳某來清源只是暫住,還有其他事情在身,實在分身乏術(shù),恐怕……” 如此一番明顯的推托之詞,呂香蘭怎會不明白。 她看的清自己的身份,若是放在平素,她這般人家的怕是連見上陳子謙一面都難,遑論讓其親自教授琴藝了。她知道不過是看在顧尋的面子上陳子謙才這般客氣。 剛剛的那一番說辭,學(xué)琴是真,壽辰是假。 自從知道顧尋的目的后,她便一直在打聽那些京城的官家小姐該學(xué)習(xí)的東西,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以防萬一。 所謂壽辰不過是她這些日子想到的唯一的能留下他的理由。 只是她沒想到,她都這般低聲下氣了,這個陳子謙竟然絲毫不領(lǐng)情。 不是說京城的公子都喜歡她這種性子的嗎?她為此都做了多少努力,反觀常長安,一個粗俗不要臉的賣藥女,又憑什么能輕而易舉攀上陳子謙! 呂香蘭捏緊十指,暗自咬牙,沒關(guān)系,她還有機(jī)會,只要陳子謙留在清源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