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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未曾發(fā)生過。一如往日,也許比往日更甚。 常長安覺得,以后若是當真和顧尋站在了對立的兩面,她永遠不是他的對手。 顧尋這人,太會攻心,他能精準的掌握到她的每一根軟肋。 所以,她心里的那桿秤,再一次倒向了他那邊。 也不過幾句話而已。 見眼前躺在地上的人動作終于不再拘謹戒備,顧尋勾唇,得寸進尺,不經(jīng)人同意,將人扶了起來。 常長安也不在強硬,順勢坐起,既然選擇給他機會,便沒必要再端著。也沒必要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看著遞到眼前的碗,常長安眼皮一掀,盯著顧尋那張好看的臉:“我手凍僵了,你喂我?!?/br> 端著碗的手明顯僵了一瞬,常長安自嘲勾唇,伸手正準備去接。 “自己可是能坐好?我一只手不方便喂你,先靠在墻上?!闭Z落,扶著常長安肩背的手便抽離。 只見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著湯匙,動作小心地遞到常長安唇邊。見常長安愣著沒有張嘴,輕聲道:“應該不燙了吧?!?/br> 湯匙一轉(zhuǎn),在唇邊輕觸了一下,又再次轉(zhuǎn)回常長安唇邊,眉眼微彎,“嗯,不燙了?!?/br> 常長安就這么瞪大著眼睛,呆愣著被喂完一碗姜湯。 至于什么味道,她根本就沒有注意。 全程都被顧尋出乎意料的動作,以及對她的態(tài)度所震驚,完全沒有思考的空間。 讓她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死了,或者其實已經(jīng)被砍頭了,不然,她怎么會看到眼前這般模樣的顧尋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可是常老頭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每次當她一有事求常老頭,各種拍常老頭馬屁的時候,常老頭就會說這么一句話。 可是,顧尋…… 她能有什么值得他這般對她的地方嗎? 還是說,這不過又是他再一次對她的戲耍? 常長安若有所思的目光一直看著眼前神情溫柔的顧尋,看著他將手中喂完的空碗放在旁邊,拿出一張帕子遞給她??粗娝粸樗鶆?,便伸手想替她擦去嘴角的湯漬。 拿著帕子的手,骨節(jié)分明,和他的臉一樣透著病態(tài)的慘白。額頭上的涼意還在,可見這雙手現(xiàn)在有多冷。牢里陰暗潮濕,又是寒日,他的身體肯定是吃不消的。 若是放在往日,她怕是又要心疼一番。 勾唇自嘲一笑,就在帕子快要撫上她嘴角時,常長安抬手一揮。 “啪!” 本便沒有捏太緊的帕子應聲而落。 “不勞煩顧爺。” 常長安垂下目光,不去在意那道灼人的視線。扯過自己的袖角,往嘴邊胡亂一抹。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哈~明天有事鴿一天,后天更新。 ☆、第十章 懸掛著的燭臺已然快要燃盡。 燭光跳躍閃動,光線晦暗。 顧尋的目光涼涼地掠過手背上清晰可見的紅印,起身,拿過一旁放著吃食的紅木盒子,將里面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 “張嬸做了些你愛吃的東西?!?/br> 張嬸是顧家的廚娘,常長安給顧尋弄到的各種補身體的好食材好藥材,她自己拾掇不了的,便都給了張嬸讓張嬸做給顧尋吃。而她偶爾也會賴在顧家,蹭吃蹭喝。 一來二去便和張嬸混了個熟。 常長安看了眼靜靜躺在地上,因為顧尋起身去拿盒子而被踩了一腳的帕子,撇撇嘴。 顧尋拿來的東西,她可以賭氣不碰。但是這卻是張嬸的一片心意。張嬸沒有兒女,腿腳也不利索,但待她卻極好。 常長安看著那幾道自己最愛吃的菜,眼睛一澀,便想到了常老頭,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他一面。 紅著眼眶強忍著滿腔的酸意,幾乎是狼吞虎咽般吃著手上的東西。 一只大手撫上后背,慢慢幫她順氣:“慢點吃,明天回家,讓張嬸再給你做?!?/br> 常長安咀嚼的動作一頓,猛然抬目,撞進顧尋意味不明的眸子:“什么意思?” 顧尋拾起地上的帕子,將常長安唇角的油漬抹掉。掃了眼地上散落的狼藉:“左青!” “是。”左青聞聲從門外小跑過來,手腳麻利地將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凈。 “今晚先委屈你在這里睡一晚,明日公審結(jié)束,許晚晴會來接你回家。” 這句話,顧尋說的隨意。 在常長安聽來卻滿目震驚。 朝令夕改,對于趙逢這樣欺善怕惡,貪財好色且趨炎附勢的小人來說是常有之事。 但,對于像他們這樣的普通百姓來說,卻是極大的威脅。 常長安不認為自己認識的人里能有左右的了趙逢的人。 除了……眼前之人。 “為什么要幫我?”常長安攥緊衣袖,她現(xiàn)在是真的不懂這個男人的心思。 “今晚別想太多,安心睡一覺?!鳖檶⑴诔iL安肩上的絨氅攏了攏,輕聲安慰完便起身準備離開。 即將跨出門口的時候,停下腳步,側(cè)身看向常長安:“有什么想問的,想要解釋的,明天回家再說?!?/br> 一瞬不不瞬地盯著顧尋離去的側(cè)影,常長安站起身,極力想看清那張掩在陰影里的臉上的表情。 無果。 垂目,低聲道了句:“謝謝。” 眼尾處,門口的人邁步離開。 翌日。 常長安被捕役押上公堂,堂下站著許晚晴,面上帶著欣悅之色。一見常長安出來,連忙招手讓她不用擔心。 常長安回以微笑,在堂上老實跪下。 案前的趙逢驚堂木一拍,道:“本官昨日想了一夜,這件案子疑點重重,證據(jù)不足,無法定罪。但你常長安的嫌疑確實存在,現(xiàn)在本官給你一個證明清白的機會,協(xié)助本官抓獲真兇,常長安你以為如何???” “民女愿聽大人吩咐?!?/br> “若是一個月內(nèi)無法找到真兇證明你自己的清白,到時候無論誰來說情,都別怪本官不給面子了!” 這句話意有所指,常長安哪里不明白。 不等常長安回話,趙逢便驚堂木一拍,道了聲:“退堂!” 見趙逢走了,許晚晴趕緊上前,差人將常長安手腳上的鐐銬打開。 “還算他顧尋有點良心,沒白費這么久以來你對他的好!” 許晚晴一邊查看常長安哪里有沒有傷著,一邊嘀咕。 常長安任由許晚晴檢查著,低頭不語。 回家的路上,許晚晴察覺出了常長安異常的沉默。以為她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便解釋道:“聽說是顧尋拿顧家的一樣東西賄賂了找逢,給你求來了一個月的時間!” 看了眼周圍,見四下無人,許晚晴又小聲嘀咕:“趙逢這些年貪的那些錢財屋子都要裝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