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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到什么,趕緊噤聲。 常長安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埋頭吃飯。 家肯定是不能回了,這幾日常長安都待在許晚晴家里,沒出去過。 清源縣也馬上不能待了,好在許叔的一位故人在鄞州城辦了座書院,過幾天把清源這邊的事情都辦妥后,她便過去。 休養(yǎng)了幾日后,常長安晚上悄悄回了一趟家。 家里被那些護衛(wèi)翻的糟亂一團,鋪子里那些常老頭不讓賣的名貴藥材也被洗劫一空。 常長安一時也沒了收拾東西的心情,隨便拿了些東西。 出門的時候,隔壁的門也被打開,左青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往馬車上塞。 冷不丁看到門口的她,嚇了一跳。 “常姑娘你怎么回來了,你家里不安全,還是別待著的好?!闭Z落,似有可惜道:“我們明日也要走了,哎,好歹也是住了兩年的宅子,還有點舍不得呢。” 常長安的第一反應(yīng)是,顧尋也要離開清源?隨后又一想,顧尋待不待在清源都與她無關(guān)。 禮貌性的沖左青笑了笑,轉(zhuǎn)身,便看到遠處一抹白色的身影向她走來。 夜色中,那人的衣擺在寒風(fēng)中擺動。 常長安淡漠掃了一眼,便邁步往前。 擦肩而過的時候,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 “你……” 身后欲言又止的聲音并未阻礙到常長安的步伐,直到消失在夜色中。 “對不起……” 輕輕的三個字,遇風(fēng)便散,只入了說話人的耳。 顧尋轉(zhuǎn)身,看著夜色中,那抹堅定的背影,久久駐足。 腦海中,恍惚又記起了常三來找他的那個夜晚。 “若是我能徹底醫(yī)治好你的病,你可愿意與我做份交易。” 那晚常三半夜突然闖進他的房間問他。 “什么交易?” “半月后,無論常長安求你什么,你都不要答應(yīng),且不能有絲毫猶豫。” “我倒是愿意答應(yīng)你,不過恐怕,她是不會再有什么事求我了?!?/br> “這個我自然有辦法?!?/br> 常三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讓他感到奇怪,索性問了出來:“為何要這么做?” “不為何,這里的事情一完你便要走了吧。我只希望你日后若是遇上了常長安后能護著她。” “若你醫(yī)治好了我,只要是你常家的事,我定會全力相助。根本無需前面的條件,還是說你不信我?” “不,我是不相信她。她本就對你上心,即便你現(xiàn)在傷了她的心,往后若是你處處護著她。她這人容易心軟,肯定很快便會原諒你再次對你上心??墒?,你不同,你護她,不過是因為我讓你這么做?!?/br> “你應(yīng)該也隱約猜到我讓你半月后不要答應(yīng)她的任何請求是什么意思了吧。” “為了讓她對我徹徹底底的死心?”他當時隱約猜到了點。 “沒錯,只有在她對你徹底死心后,我才能放心讓你護著她。別怪我說話難聽,你配不上我的女兒,亦非她的良人?!?/br> “你無需對她太好,噓寒問暖什么的都不需要,只需在危險的時候保住她那條命便好。如何,顧公子?這個交易對你來說應(yīng)該是很值得的?!?/br> 與他而言分明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交易。 他卻不記得,聽常三說完后,他思考了多久。 或許不過一瞬,或許很久,但是在說出“我答應(yīng)你”這四個字之后,他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不甘心的酸澀感,無形中好像有什么本該是他的東西正在慢慢消失。 就像此時此刻。 看著常長安那抹冷漠且堅定的背影。 一種無力的不甘從心口一直蔓延了全身。 ☆、第二十八章(雙更合一) 常長安到達長安城的時候, 天將亮未亮,少許的一兩個不愿離開的星子還固執(zhí)地掛在天上,閃著微弱的光芒。 巍峨的城腳下, 已經(jīng)有不少攤檔在忙活著, 隱隱能見氤氳的煙霧飄出。不大不小的攤位前擺著一兩張方桌, 七八張凳子,稀稀落落的有一兩個人落座。 常長安尋了個沒人的攤檔坐下, 向老板要了些吃食, 聽著周圍人或大或小的閑談聲。 對面桌, 明顯同她一樣打扮, 一看便知是進京趕考的三個書生交頭接耳。 “你們聽說了嗎, 昨日皇上在朝堂說要給沈大人賜婚大理寺少卿家的千金,被沈大人當廷回絕了, 皇上還為此龍顏大怒!” “沈大人?哪位沈大人?” “沈大人你都不知道?刑部的那位沈侍郎,曾經(jīng)轟動一時的少年狀元郎??!多少試子心中的奮斗目標?!闭f著,那人突然看了眼周圍,見沒人注意那邊, 壓低聲音道:“據(jù)說過不了幾年極有可能會成為大梁最年輕的相國?!?/br> “那,他這樣觸怒龍顏,就不怕……” “哼,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窮書生竟也敢妄議朝政, 是真嫌活的太久了!”攤擋老板將一碗熱騰騰的面放在常長安跟前的桌上?!斑@位公子可莫要學(xué)了他們,來了京城,萬要謹言慎行,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老板面相著實兇惡,一看便知不是好惹的主。 京城不愧是京城,沒想到連一個賣面的老板也這般氣場十足。 常長安縮縮腦袋,老實點頭。 快速把面吃完,溜之大吉。 雖說鄞州城是大梁朝僅次于長安城的繁城,但在鄞州城讀書的三年,常長安幾乎沒下過山。 麓山書院為追求清幽,建在遠離街市的山上。 三年來,她為了能早日見到常老頭,也為了能將顧尋的一切從記憶里剜去,埋頭苦讀,沒有一刻閑下來過。 從未有過閑心去領(lǐng)略鄞州城的人情風(fēng)土。 現(xiàn)在,也不知是過去了三年心底的那些陰霾都漸漸變淡,還是初來京城的欣喜。讓她竟生出了游玩的心思 街市上的繁華熱鬧,一路上都讓常長安驚嘆不已。 大街小巷,各式各樣的茶樓酒肆,小攤小檔。琳瑯滿目的小物件,幾乎全都是她沒見過的模樣。 “常兄,好歹你也是麓山書院出來的,你這模樣……唉,實在有辱斯文!” 身后冷不丁冒出一個聲音,常長安的好心情瞬間沒了大半,懶得搭理他。又左右瞧瞧,突然眼前一亮! 眼前的一間綢緞鋪子里掛著的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一件大紅色的肚兜,胸前是各色絲線繡的紋樣,絲線與絲線之間交錯鏤空,上面的圖案樣式,任誰看了都能臉紅心跳。 常長安勾唇一笑,余光掃了眼身后跟著的張文生,邁步進去。 張文生只顧跟著常長安去了,哪里注意到常長安究竟進了什么鋪子。剛一抬頭,便看到衣著曝露,對他笑的風(fēng)sao的老板娘。詫異了一瞬,再一細看,才知道這是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