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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念著,告訴他是皇后,是蔣家害死了他爹,是他們設(shè)計讓他爹去的徐州,只因為沈非想重查當(dāng)年嫻妃的案子。 當(dāng)時小小的沈宴就站在房頂看著下面的人群,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早就知道的,在他聽到他娘讓管家去找兩個與他和阿煙一般大的孩子的尸體的時候,在他看著后院起火的時候,在娘將他們送上馬車強忍著眼淚的時候,他便知道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他爹娘了。 回憶到這里的時候,沈宴已經(jīng)滿頭大汗,眼皮不停的轉(zhuǎn)動,顯然是被他記憶中的畫面刺激到了,常長安不忍心再問下去。 剛把人安撫好,外間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大人?” 是張平的聲音。 常長安暗道一聲糟糕,連忙施針想強行將人喚醒。 可因為這次的記憶中的情感太過強烈,沈宴一時半會也醒不了那么快,眼看張平在外間已經(jīng)起了疑心,想破門而入,常長安正焦急著,剛準備下床,被一只手拽了回去。 常長安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不由出聲:“你醒了?” 沈宴還未完全清醒,方才不過是意識到懷里的人想要離開,本能的伸手去抓。常長安的這一聲到讓沈宴完全清醒了過來,揉了揉眉心,看了眼外間尚還漆黑的夜色,疑惑道:“怎么了?睡不著嗎?” “大人?” 常長安剛要開口,外間再次傳來張平焦急的聲音。 沈宴掃了眼常長安,扯過被子把常長安遮蓋嚴實,起身坐了起來:“進來。” 幾乎是在聲音一落,張平便沖了進來。 “大人,您沒事吧?”張平懷疑目光在屋子里掃了一圈,之后落在了床里間,他知道這些天常長安和沈宴住在一起。 大人睡覺向來淺眠,方才很不對勁! 注意到張平的目光,沈宴皺眉:“何事這般驚慌?” 張平連忙移開目光:“大人,京城那邊有消息了?!?/br> 張平話說了一半,抬頭看向沈宴,眼神示意要不要再說下去。 不等沈宴開口,常長安出聲道:“你們出去商議,我要睡覺?!?/br> 沈宴大手揉了揉常長安露出來的半顆腦袋,拿過一旁的衣服穿好,臨走的時候俯身在她額頭一吻:“等我回來。” 常長安目送著人出去,長長的舒了口氣。 “大人,屬下方才在外間喚了您許久也未見應(yīng)答,可是出了什么事?”一到書房,張平便滿臉疑慮問道。 沈宴目光一凜:“本官的說過的話,你是忘記了?” 張平連忙跪下:“常姑娘是屬下的第二個主子,屬下時刻謹記著?!?/br> “沒忘便好,更要記在心里。” 張平起身道答了聲是,接著一臉凝重的稟報道:“大人,蔣進已經(jīng)開始懷疑您的身份,并且派人來陳塘縣了?!?/br> “可知他派了誰過來?” “徐洲知府,陳炳?!?/br> “呵?!鄙蜓缰S刺道,“陳炳如今竟做了徐州知府了,怪不得陳塘縣如今匪患猖獗也無人管?!?/br> “屬下查過,當(dāng)年徐州建堤他便是監(jiān)工之一,后來大堤決口,便是他在當(dāng)年的徐州知府背后攛掇謊報疫情。后來徐州知府被查,他便通過蔣家一路擢了上去?!?/br> 沈宴目光幽深:“正愁找不到人呢,他倒是撞上來了?!?/br> “蔣進應(yīng)該也是聽說了陳塘縣神醫(yī)的消息,大人,可要加派人手在陳炳之前找到那位神醫(yī)?!?/br> “不用?!鄙蜓鐢[了擺手,“那神醫(yī)就是常三?!?/br> 張平一愣,顯然沒料到是這么一回事。 “不用刻意去找,現(xiàn)在還不是需要他在明處的時候。他既能逃過我們的追查,肯定也不會被蔣進找到,必要的時候幫他掩護。” “那,呂四海那邊……” “既然魚兒已經(jīng)上鉤,那就把他還活著的消息放給陳炳。”沈宴往后一靠,神情間全是勢在必得?!皞黠L(fēng)聲的時候莫忘了,他的本名是余光全,不是呂四海。” “還有……”沈宴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半響道:“加派人手保護好楊青書與賀蘭?!?/br> “是!” “下去吧?!?/br> 張平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了什么,猶豫了一瞬,又轉(zhuǎn)過身道:“大人,屬下在陳塘縣似乎看到了大皇子?!?/br> “李翊?他來陳塘縣干什么?”沈宴目光看著桌子上三皇子李昂寫的信。 “派人去跟著,不要打草驚蛇。”沈宴說完,皺眉想了想,不放心道:“再派人回一趟京問問三皇子可知道這件事?!?/br> 張平躬身應(yīng)下,抬頭的時候到底忍不住,心中的疑慮,囁嚅半響,撲通跪下,再次開口:“大人,常姑娘……” “放心,她如何,我心里比誰都清楚,下去吧。” 沈宴說完這句話,張平一直擔(dān)憂的心終于放松下來,再未多說一句話,推門出去。 屋子里只剩沈宴一個人,看著明明滅滅的燭火,目光一動不動,也不知在想著什么。 他呆坐了一會兒,捻滅燭火,起身離開。 年關(guān)將至的緣故,這些日子大街上明顯熱鬧了許多。 常長安任由沈宴牽著手,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閑逛。 這幾日常長安沒有再去竹林找常老頭。 沈宴不知怎么突然閑了下來,每天哪里也不去了,她去哪他便陪著她去哪。所以她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每晚入沈宴的夢找證據(jù),也沒得到什么有用的進展。 他和陳老頭都低估了那段記憶在沈宴心中的影響。無論她怎么問,沈宴的記憶總是混亂的,根本說不到有用的東西上。 而且因為施術(shù)太傷神,每晚都要讓沈宴經(jīng)歷一遍小時候的痛苦。常長安實在不忍心,所以白天里無論沈宴提什么要求她都會盡量依著他。 就比如現(xiàn)在。 被沈宴連哄帶求拉到了眼前的成衣鋪子前,里面一色的女子衣裙。 老板用很詫異的眼光看著他倆大男人進來。 瞅瞅她又轉(zhuǎn)過目光瞅著沈宴。 半響后開口:“兩位客官是買給自己?” 常長安瞪了一眼沈宴,某人笑著道:“現(xiàn)在先將就一下,回京后我親自找人給你訂做?!?/br> “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萬一讓知縣大人看見了。”常長安掐著他腰間的軟rou,咬牙。 “我倆都一起睡這么久了,你真當(dāng)人人都跟你一樣傻?人早就知道你是女兒身了?!闭f著,沈宴不懷好意的湊近她耳邊,“知縣夫人還問我什么時候喝喜酒呢?!?/br> 常長安掃了眼掌柜的難以言喻的目光,一把將人推開,大庭廣眾之下,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沈宴卻把她推到了掌柜的面前,拿出銀子丟到柜子上:“找件她能穿的?!?/br> 掌柜的一見到銀子,連忙喚人將常長安領(lǐng)到了里間。 又給沈宴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