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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去買藥,每天藥浴一個時辰?!庇秩ツ昧硪粡埣?“這個是服用的藥?!?/br> 交代完,不等常長安開口,常三推著常長安的肩膀把人推到了門口:“好了,出去吧,我還有事?!?/br> 不待常長安轉(zhuǎn)身,常三已經(jīng)把門關(guān)上了。 常長安:“……” 沈宴在前面的亭子里等著,見常長安過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怎么了?” 常長安把藥方拍到沈宴懷里,簡單交代了方子里的東西,而后一言不發(fā)看著方才出來的方向。 片刻后,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臉上這才又恢復(fù)了神采。 這才注意到旁邊的沈宴一直皺眉看著自己,不自在的清咳了一聲?!皬埰侥?,時候不早了,該回衙門了。” “我讓張平提前回去了?!?/br> “哦?!?/br> 沈宴涼涼的眸子看了她一眼,抬腳要走,被常長安拽住了袖子,指了指相反的方向:“那邊有暗道,走的快些。” 常長安領(lǐng)著沈宴進了暗道,一直到出來,兩人一路都沒有再說話。 常長安余光時不時的瞟兩眼沈宴,在等他問關(guān)于暗道關(guān)于客棧的事情。 可是沈宴就像是根本沒將此事放在心上一般,臉上連一絲怪異的表情都沒有。 他既然不問,常長安也樂的不用解釋。反正他心里的彎彎繞繞多的是,她也懶得編理由去應(yīng)付。 就在常長安放下心來的時候,旁邊的沈宴突然輕輕笑了一聲。 錯覺一般的輕。 常長安不確定的扭頭看去,果然見他目光直視前方,但嘴角卻含著笑意。 “你笑什么?” 被抓包,沈宴臉上神情不變:“這個客棧里的暗道……” 沈宴一開口,常長安就知道自己被耍了。狗男人是故意不問,故意想讓她緊張。 “剛挖的!” 常長安恨恨丟下一句話,氣的扭頭就走了。 沈宴抿了抿唇,無奈跟上。 常三和沈宴開誠布公后,常長安便提了賀蘭心疾的事情,常三提議讓楊青書和賀蘭也搬進竹林。 一是為了方便醫(yī)治,二則是竹林這地方比起鄉(xiāng)下來的隱蔽些。 沈宴同意了,并且派了人隱在竹林周圍暗中保護。 之后的日子幾人每天表面上看似悠閑的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實際上一直在等陳炳對呂四海也就是余光全行動。 等待的這些日子常長安用在沈宴身上的法子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到是沈宴無法入睡的毛病,在常三給的方子中日復(fù)一日有了點起色。沈宴開始出現(xiàn)了嗜睡的癥狀,常三說這是醫(yī)治過程中正常的反應(yīng),用不了幾天這一癥狀便會自行消失。 雖然常三一再強調(diào)就幾天時間而已,但是這種隨時隨地便犯困乏力的情況,還是讓沈宴有些不適應(yīng),特別是在睡著之后對周遭的狀況完全處于一種毫無防備的狀態(tài),更是讓他心驚和不安。 而這種不安一直持續(xù)到宮里突然傳來皇上讓他即刻回京的消息,還有隨之而來的三皇子的信。 信中并未提皇上突然召他回京的原因,只是讓他回京的時候小心路上埋伏。 沈宴被皇上秘密派來陳塘縣就是重查當(dāng)年沈非的案子?;噬弦恢睂Ξ?dāng)年那筆消失的賑災(zāi)銀耿耿于懷,雖然明面上不顯,但暗地一直派人留意著沈宅。 但畢竟時間太久,皇上也漸漸對此失了耐心。 直到前不久突然死在沈宅的人,又加之沈宴不動聲色的從旁推波助瀾,皇上這才又對此起了心思。 現(xiàn)在他來陳塘縣不過才一個月,皇上便急召他回京,又是何意? ☆、第七十六章 沈宴將此事告知了常三以及大皇子, 四人商議后決定留常三守在陳塘縣注意陳炳的動向。沈宴和大皇子先后錯開回京,以免引起皇上懷疑。 至于常長安,常三原本是不放心她和沈宴一起回京的, 但考慮到此時陳塘縣已經(jīng)被蔣家盯上, 常長安留在這里并不安全, 加之還要從沈宴身上拿到那份東西,也只能無奈讓常長安跟著離開。 當(dāng)晚, 收拾完東西。 常長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只能看著旁邊早就陷入沉睡的沈宴出神。 這幾日, 有了常老頭給的方子, 沈宴的嗜睡癥越來越嚴重, 已經(jīng)不需要她在旁邊便能入睡。短短的半月時間,她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在旁邊的氣息, 習(xí)慣了他帶著呵護的懷抱,習(xí)慣了每晚聽著他胸膛里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 陳塘縣這段時日,明明不過才一月不到,她卻有一種過了很久的錯覺。她找到了長老頭, 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看清了沈宴。更加徹底明白,從前的時日,清源的一切, 都回不去了。從離開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了。 京城,前面的路, 還有更多的事情在等著她。 常長安抬手,掌心覆住雙眼,一聲迷茫又無奈的嘆息從喉間溢出。 身前驀地橫亙過來一只大手,一把將她攬向了懷里,常長安以為是沈宴醒了,轉(zhuǎn)頭過去才發(fā)現(xiàn)他只是睡著后無意識的動作。 “長安……” 沈宴呢喃了一聲,又緊了緊懷抱。 常長安被勒的有些難受,輕輕動了幾下,試圖掙脫。 “嘶——” 腰間的大手因著她的掙扎箍的更緊,常長安有些吃痛,輕呼出聲。 “別離開我……” 沈宴毫無所覺,仍就含糊不清的呢喃。 “沈宴,你醒醒!” 一只手被徹底壓制,常長安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掰沈宴的手并且試圖喚醒沈宴。 結(jié)果沈宴也不知道夢到了什么,突然驚醒坐了起來,連帶著把常長安也扯了起來。 突然的力道,常長安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了,實在沒忍住踹了沈宴一腳。 “痛死了,你干嘛?” 剛醒來的沈宴原本還有些恍惚,這一腳到是把他給徹底踹醒了,低頭看著懷里瞪著他的常長安:“怎么了,做噩夢了?” 常長安:“……” 噩你大爺! 常長安揉了揉腰,扯過被子倒頭躺下,背對著他,也懶得跟他解釋。 沈宴以為她是因為做夢踹人不好意思,也便沒再問,也跟躺在她身后,伸手打算把人撈回懷里,結(jié)果手剛搭常長安腰上,便被一爪子拍掉。 “別碰我!” 沈宴低低一笑:“你睡覺愛踹人的毛病我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有什么好惱羞成怒的?!?/br> “……” 常長安猛的一掀被子,轉(zhuǎn)過身:“我什么時候睡覺愛踹人,明明是……” 不等常長安說完,沈宴一把將人攬到懷里:“是是是,你不愛踹人,也不磨牙,更不流口水。別氣了,趕緊睡覺,明天還要趕路?!?/br> “……” 沈宴話剛落,只覺肚腹一痛,又被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