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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大概也算成熟了些,只是這種成熟愈發(fā)讓感情找不到出口,也看不到曙光。好難受啊……他握緊拳頭,用盡力氣抵制心里的狂躁。多想回到小學(xué)那會兒,持寵而嬌的江小朋友從不會理睬什么叫求而不得。他曾那么勇敢地反復(fù)對李沐雨說:不要結(jié)婚,你是我的。而高中生江櫛只會抱著電話痛哭流涕,大學(xué)生江櫛甚至連個眼神都得東躲西藏。這場泄光所有勇氣的成長,到底是怎么歪到讓感情進(jìn)退兩難的地步?江櫛不知道,他只覺得長大這件事,真是好累啊!“咦,愣著干嘛?快來吃,有你喜歡的紅提哦。”李沐雨轉(zhuǎn)身,終于看到杵在背后,已靜默好半晌的大男孩。江櫛努力放輕松,慢慢地靠近自己瘋魔地想念了一個學(xué)期的男人。他從水果盤里捻起一粒提子塞進(jìn)嘴。“張阿姨呢,怎么是你在弄這個?”“她要值晚上的班,去醫(yī)院了。”李沐雨把削好的蘋果遞過來。“阿城呢,怎么不出來?”“他累了,先睡著呢?!?/br>江櫛知道阿城多半還在生氣。他接過蘋果就啃,完全不知滋味。李沐雨微微點(diǎn)頭,身靠流理臺沿,沉靜地凝視自己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英俊青年。于是,江櫛很快就啃不下了。在毫無內(nèi)容的目光中,他捏著蘋果的手指開始顫抖,心跳就要失控。“木魚,你干嘛這么怪怪地看我啊?”平靜眼看就要崩塌,他連忙握拳頭輕輕地捶向李沐雨。除了不停地掩飾慌亂,已無力要求自己心平氣和地站在這個男人面前。“江櫛,我好高興,”李沐雨嘆息,握住他的手,“你真的是個大人了。”“廢話,我都是大學(xué)生了!”江櫛趕緊把手又抽回來,否則心跳和臉色得一起出賣他。李沐雨笑了,眼角瞇起,抱臂胸前。“好幾個月沒見著,想不想我?”他問得那么輕,聲音沉得像是帶了電,帶了磁。“茲溜”地從江櫛的心臟上滑過,差點(diǎn)停了他的心跳。江櫛張了嘴卻沒能說出話,只得拼命地點(diǎn)頭。“怎么想的?”李沐雨又問,柔和似溫水,將他的局促和緊張又不動聲色地包容。可……臭木魚這是在問什么扯蛋問題???!問得江櫛連眼都不敢抬。他盯著地面,狼狽地往嘴里塞蘋果,口齒不清地嘀嘀咕咕。“我不是說過了嘛……就很想很想,想得快瘋了……的那種想。”心跳在被凝望中完全失控,嘴里的果rou擠進(jìn)喉嚨,忘了嚼難以下咽,干嘔了出來。江櫛咳得差點(diǎn)濺出淚來。“慢些吃,又沒人跟你搶,著急什么呢?”幸好李沐雨不再逼問,舉起手輕拍他的背,溫和的責(zé)備一如既往。江櫛稍微緩過氣來,卻又聽見一句更讓他魂飛魄散的。“你……那個同學(xué),很好?!崩钽逵昶降刭潛P(yáng)。江櫛徹底愣住,完全不明白李沐雨為什么會在這時候提及阿城。“是個不錯的小伙子?!?/br>李沐雨說完,拿起裝滿果皮的盤子準(zhǔn)備離開。江櫛突然驚恐起來,不得不懷疑起李沐雨是否已看出他和阿城之間……“木魚,你、你……究竟想說什么啊?”他發(fā)顫的問話,讓看起來有些蹣跚的背影頓滯了。李沐雨一如既往平淡地笑,微微搖頭。“沒什么。江櫛,你長大了,我真高興?!?/br>江櫛深呼吸,拼命想讓自己恢復(fù)如常。“我……真不想長大,李沐雨,如果人不會長大該多好……”一開口就摻上了濃郁的難過,聲音控制不住地在顫。“別說孩子話?!?/br>他得到一句溫柔的責(zé)備。“我早就……不是孩子了,你知道的!”江櫛忍不住要反抗。李沐雨點(diǎn)頭:“我知道,你早就不是個孩子了,那就不要說孩子話?!?/br>這一句將江櫛堵得無話可說,也無路可逃。他走到李沐雨面前,盡可能地靠近,把頭枕上他的肩膀,看起來還是孩子式的撒嬌。只是這次李沐雨沒有什么反應(yīng),既不抱也不撫摸他,任憑依靠,甚至沒有問原因。“李沐雨,你喜歡過一個人嗎?那種……無法克制的喜歡?”江櫛問得小心翼翼,把頭盡可能地埋到李沐雨的頸后。李沐雨保持沉默。“如果你喜歡一個人,會不會讓他知道?”江櫛又追問。“我已經(jīng)和張阿姨結(jié)婚了。”他得到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那你愛張阿姨嘍?”江櫛抬起頭轉(zhuǎn)過臉,目光炯炯地盯向那雙溫潤的眼。大家都說眼睛不會騙人的。“你說呢?”李沐雨反問他,面對逼視沒有絲毫退縮,江櫛卻進(jìn)退兩難回答不得。他無意識地扼緊他的胳膊,發(fā)泄著滿腔的郁恨。李沐雨沒有抗拒,任憑依靠,任憑發(fā)泄。很快,疼得額上有冷汗沁出。“對、對不起……”江櫛突然醒悟,慌忙松手,局促地后退了一步。“沒事,”李沐雨揉了揉胳膊,淡淡微笑,“江櫛,你肯定是累了,早點(diǎn)休息。”他撫摸了一下他的腦袋,還是一貫的疼愛動作。江櫛只得拼命點(diǎn)頭:“是的是的,我很累了,我要去休息……”他不敢再在這個男人面前停留一刻,除了匆忙逃開,無計(jì)可施。“他愛你,我敢肯定。”阿城靠墻而立,還在抽煙,搞得房間內(nèi)煙霧騰騰的。他對進(jìn)屋就倒在床上的江櫛說。“廢話?!?/br>江櫛仰頭看天花板,心臟還在為剛才差點(diǎn)失控的一幕狂跳不止。“我說的是那種感情,呃,‘愛情’?”阿城稍作遲疑,還是用了這個在他看來萬分矯情的詞。自成年后,他早就不太相信這詞所代表的情感模式,總覺太違反自私的真實(shí)人性,經(jīng)常用在直男們哄女人幫助繁衍的騙局里。而他所經(jīng)歷的同圈里,性基本都會臨駕于情之上。但看看江櫛和李沐雨之間,要性沒性,要情更難。他實(shí)在想不出還能用什么更精確的詞來表達(dá)了。“不可能?!苯瓩辈患偎妓鞯胤裾J(rèn)。“我能證明給你看。”阿城嗤鼻而笑。江櫛立即扭過頭,神色凜冽地警告他。“別多管閑事,我說過你敢再去測試?yán)钽逵甑脑?,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br>“你害怕他是,或者不是?”阿城掐熄了煙頭,摁捺下心中所有的狂暴,一屁股坐到床沿,伸手勾了勾江櫛的肩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