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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我不需要問,給你名字和姓氏的人從今以后對你來說都不再有任何意義,所以你之前的名字也沒有意義,你只有我,你的人生沒有我只是一場荒蕪?!卑诪t楠頓了頓,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就叫阿蕪吧?!?/br>阿蕪眨眨眼睛,對于新的名字沒有太多想法,一時間表情空白著,看著有點呆,白瀟楠第一次在他漂亮的臉上看到一絲屬于他這個年紀(jì)的孩子的天真。“睡覺吧,明天早晨睡醒了來我房間里等我起床,晚安。”白瀟楠給他拉上了被子,關(guān)上燈出去了。阿蕪以為他會親自己,兀自緊張了半天,最后他只是蓋上了被子,沒有碰他,他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感到有一份意外的失望。很快,這份失望從對白瀟楠轉(zhuǎn)而變成了對自己,阿蕪失望之余甚至感到困惑,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甚至對于這個想法落空感到失望?他翻了個身,又害怕壓著傷口,只好繼續(xù)趴著。他現(xiàn)在□□,躺在一個近乎陌生的男人的家里,身上到處是傷,身下還被他戴上了奇怪的束具,可他居然并不感到害怕,只是疲憊而已。疲憊,還有一點孤單。他有點明白了那種失望的來源,也許他害怕的從來都不是傷害,只是孤單而已。他以為他會失眠,就像他以為他會害怕一樣,都沒有發(fā)生。他甚至沒有來得及把這些事情考慮清楚,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夢里,很多沒有面孔的人對著他大吼,他看不清他們的臉,但他能感覺到他們的情緒,憤怒,恐懼,貪婪。有一個男人抓住了他的腳腕,對他大喊了一聲:給我好好活下去!隨后,那個男人被拖進黑暗中,看不見了,而阿蕪也隨著一陣難以摸索的沉悶醒了過來。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臉,臉上全是濕的,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阿蕪坐了起來,感到小腹里有一陣難言的漲感,他下意識的想去廁所,一起身感覺到了自己身上到處都在疼,恍然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事,伸手往下一摸,他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他甚至沒有辦法自己去廁所。阿蕪看了一眼床頭的小鐘表,七點多一點,屋子里很安靜,白瀟楠的屋子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以穿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白瀟楠故意的。阿蕪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故意的。他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無奈的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白瀟楠的房間,在門口敲敲門,聲音很小,生怕驚動了任何可能從這兒經(jīng)過的人,強烈的羞恥感甚至讓他忽視了身體的不適,只能默默祈禱沒有人會這么早從這兒經(jīng)過。阿蕪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敲了一會兒門,沒有人回答,唯一的好消息是也沒有驚動別人,也許別人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是不敢到白瀟楠的房間里去的,這個念頭讓阿蕪稍微放心了一點,可他不能繼續(xù)在走廊里站著,于是他大著膽子扭動了把手,門開了。他甚至沒有意識到,他居然會在潛意識里把白瀟楠的房間當(dāng)作一個安全的場所,至少那里不會有別人看見他這幅樣子:渾身鞭痕,□□還帶著令人難以啟齒的器具。可是白瀟楠不是別人,他已經(jīng)看過了,他是這一切羞辱的始作俑者,任何人都可以鄙夷他,看不起他,白瀟楠不可以,他也不會。阿蕪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這樣想,但他知道,白瀟楠不會的。他走進了房間,把門在身后緊緊的關(guān)上了,房間很大,靜悄悄的沒有動靜,阿蕪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確定白瀟楠肯定還沒有起床,于是大著膽子往里走了走。雖然光著身子還是感到很奇怪,可至少現(xiàn)在他不用隨時提心吊膽會被別人看到,放松了一點他才感覺到,身體里多出來的兩個東西是多么的奇怪。作者有話要說:可能是因為進入了冬天,每天都覺得睡不夠。第10章Chapter9這個臥室很大,是一個套間,外間擺著一套小沙發(fā)和茶幾,對著窗戶還有一個搖椅,很適合坐在椅子上喝茶看書,阿蕪想象不出來白瀟楠看書的樣子,這間屋子和這個人給他的印象一點都不一樣,很難想象這是白瀟楠的房間。對于這樣一個強硬,蠻橫,手段可怕的人來說,這個臥室太溫暖,太簡約了。這間臥室布置的簡單而溫馨,就像是任何一個美好的家庭電影中會出現(xiàn)的一樣。阿蕪走過外間,里面還有一個門,這里面才是白瀟楠真正用來睡覺的地方,阿蕪感到意外的是,按照結(jié)構(gòu)來看,白瀟楠的臥室應(yīng)該是緊挨著他的房間的。阿蕪沒有再敲門,他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屋子里的光線很暗,窗簾還沒有拉開,白瀟楠躺在一張很大的床上,睡的很沉。被子有一半滑到了地上,另一半被他的腿壓在了身體低下,借著門外的光,阿蕪可以看到他身上精壯的肌rou線條,手臂的肌rou很發(fā)達(dá),不算太粗,但是很結(jié)實,他的胸膛隨著呼吸緩緩起伏,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羨慕的胸肌和腹肌即使在身體放松的時候也很明顯,往下是強壯修長的腿,同樣線條漂亮,充滿了力量感。這一切都說明著白瀟楠不只是個有錢沒用的公子哥,這樣的肌rou不像是健身房里泡出來的。很難想象,這個人還不到二十歲。阿蕪看著他,深深的感到了一種差距感。他們差了還不到五歲,但就算再給他五年,他也沒有辦法變成這樣。其實阿蕪不需要看得這么仔細(xì)也早有體會,昨天晚上壓制著他掙扎的力量還歷歷在目,他們貼的那么近,他很清楚白瀟楠的力氣有多么的……強悍。當(dāng)時他只覺得恐怖和憤怒,可是現(xiàn)在他看著白瀟楠放松的躺在床上,毫無防備的炫耀般的袒露身體時,他感到的居然是一種羨慕,和渴望。他渴望力量,渴望有朝一日也變成這樣的男人,擁有這樣的力量,他也許就有能力保護自己,就不會再這么輕易的被人當(dāng)作出賣的籌碼。他看得出神,完全沒注意到白瀟楠呼吸的節(jié)奏是什么時候變了的,就看到白瀟楠眼睛都沒睜,嘴角勾了勾,慵懶的笑道:“好看嗎?看夠了沒有?”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迷糊,但是語氣中掩藏的笑意很明顯,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掩藏,阿蕪臉紅了,他不知道白瀟楠等著他這么傻乎乎的看了多久。阿蕪窘迫的低聲道:“你醒了為什么還裝睡?”白瀟楠睜開了眼睛,伸手揉揉眼,顯然是還沒太睡醒的樣子,他一翻身,被子全都掉到了地上,這下阿蕪看到了他的全部,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沒有落下,每一個地方都足以讓一個男人自豪。白瀟楠對于自己裸睡被人看見并沒有任何不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