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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控制得非常巧妙。很快,沈淮南便輕輕一點(diǎn),結(jié)束了這場戰(zhàn)斗。而倒在地上的兩名男子皆是一副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的模樣。他們的身上滿是劍傷,傷口汩汩鮮血流出,看起來頗為嚇人。當(dāng)沈淮南最后一劍攻了出來之后,一股威壓也便突然而至。只不過由于那股威壓。兩名男子身上的血液流淌得速度也變得更加地快了。暗處的那人顯然也察覺到了那點(diǎn),立刻收起了威壓。然而沈淮南卻憑借這一閃而現(xiàn)的威壓,知道了來人的修為是在元嬰期。如今憑借他的修為,想要戰(zhàn)勝元嬰期,無疑是癡人說夢。因此,沈淮南的態(tài)度十分的恭敬,他朝著那人拱了拱手說道:“不知前輩有何指教。”那人沉吟了一番,開口說道:“你是顧弄?!甭牭竭@句話,沈淮南心中暗自一驚,只不過臉上卻沒有透露出分毫。他目光平靜,說道:“并不是。”“那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又問。語氣依舊平淡。但沈淮南的心卻更加警惕了起來,聯(lián)想到之前一閃而現(xiàn)的殺機(jī),心中有了猜測。只不過,面上,沈淮南卻是謙遜地說道:“回前輩的話,我的名字是顧玄?!?/br>“哦?”那人輕輕沉吟道:“既然姓顧,那么想來和那顧弄有什么關(guān)系吧!”說完這句話,那人的殺機(jī)必現(xiàn),空氣也在這一瞬間凝固了起來。第三十章當(dāng)她全身的威壓到達(dá)巔峰的時候,她再次開口說道:“顧弄,顧玄。顧小兒,就算老婦我年老了,但還不至于被你如此輕易地忽悠過去。今日,我便取你狗命,為我那被廢掉的孫子報仇!”當(dāng)說到報仇的時候,她全身的氣息如同狂風(fēng)暴雨一般朝著沈淮南壓了下來。沈淮南原本挺直的背瞬間彎成了一團(tuán),像一張彎到極致的弓。汗如雨下。此刻沈淮南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咬牙承受著那巨大的威壓。老婦的氣息浩瀚無垠,沈淮南只能勉強(qiáng)猜測出她的修為。大概元嬰四層。一個女子能修煉到這種地步,顯然不可思議。宋氏顯然在她身后提供了很多資源。想到宋方竟然是她的孫子,沈淮南不由地有些苦笑,自己的運(yùn)氣一如既往的糟糕,竟然隨隨便便就能夠碰到一個和自己有仇的,而且一來就來個自己如今對付不了的。至于能不能成功逃脫。沈淮南對這點(diǎn)沒有絲毫的懷疑。以他的底牌和能力,怎么說也不會死在一個元嬰期的手下。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自己就算死了,那名元嬰期的結(jié)果也不會好到哪里去。老婦冷眼看著沈淮南苦苦支撐,不再說話。而沈淮南也不激她,老老實實地承受著威壓。此刻的他看起來頗為恐怖,七竅被震得流出了血來,就連他身上那灰沉沉的雜役服飾也被鮮血的顏色所染,似乎已經(jīng)完全不行了。看到這一幕,老者收回了威壓。在這一瞬間,沈淮南便癱軟在了地上。見其腳下的地面匯聚了一灘血水之后,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著其中一名正在調(diào)息的男子沉聲說道:“*,他便交給你了?!?/br>*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身,走至沈淮南的身前,目光微凝,上下打量了一眼之后,便立刻伸手,用靈氣封住了沈淮南的丹田。做完這件事情之后,*便朝著那老婦微微鞠躬說:“多謝前輩。替我像宋飄搖小姐問個好?!?/br>見到老婦點(diǎn)頭,*便領(lǐng)著沈淮南朝著天松書院走去。如無意外,今年的四院第一便又是天松書院了。當(dāng)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老婦的視線當(dāng)中時,老婦便收回了目光,耐心守候,等待著一男一女的醒來。剛剛她如此沖動做了這件事情,雖然幫助了天松書院,為兩家合作畫上了重要一筆。但同時,也讓宋氏與天承學(xué)院的關(guān)系會更加僵硬。老婦思索著,突然她像是感覺到了什么,目光朝著遠(yuǎn)處望去,隨后氣勢如虹,朝著一處遙遙拍出去了一掌,之后,便收回了手。就算她是元嬰期,也不敢隨便在帝都的中心動手。她只能盼望著那*真的當(dāng)?shù)钠鹛焖蓵盒氯藦?qiáng)者的稱號,攔住那個狡猾的顧弄。而此時,沈淮南沉受了那老婦的一掌,速度依舊未減,以極快的速度飛掠而過。此時的他每踩一步,便留下一個極深的鮮血印子,看起來及其地恐怖。沈淮南拿出了一瓶丹藥,猛地吞咽了下去,讓自己不至于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過去。同時,他集中注意力,控制自己的氣息,不外斂。在他身后的*也是暗暗吃驚,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個受傷如此嚴(yán)重的人飛掠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他拼盡全力,也只能堪堪拉住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只不過,*皺了皺眉頭,這顧弄作為天承學(xué)院的老生,實力是不是太弱了一點(diǎn)。沈淮南可沒有功夫去注意身后的男子,也并不知道他在嫌棄自己的實力。此刻他正在思考該前往哪里。四大學(xué)院各自坐落在帝都四大方位。如今,他們離天松書院的距離并不差很遠(yuǎn)。這也便意味著他不可能逃往天承學(xué)院去尋求幫助。如今他能做的只有盡量掩蓋住自己的氣息與血跡。好在,曾經(jīng)蘇永昌跟他說過帝都的不少事情。他隱隱約約記得在天松學(xué)院不遠(yuǎn)處,有一片森林。這個森林廣袤無垠,里面兇獸及其多,甚至還聽聞有獸可以口吐人語,極其奇妙。只不過,森林奇異便也意味著那里極其危險,就連元嬰期的修真者進(jìn)入,都要仔細(xì)斟酌一番。更何況其他人,因此除了一些亡命之徒,誰都不愿進(jìn)入到那片森林。而沈淮南的目標(biāo)便是那里。*追的很緊,唯一能夠掩蓋他血跡的只有森林。想到這里,沈淮南提速朝著那森林狂奔過去。只不過,他特意耍了一個小心眼。見到沈淮南提速,*也拼盡全力,甚至中途不惜拿幾枚丹藥出來,往嘴里塞只不過,很快,*便感覺到些許的不對勁。沈淮南雖然一個勁兒的左拐右拐,看起來像一只無頭蒼蠅那樣,然而卻有很強(qiáng)的目的性。他的方向大致沒有絲毫的改變。*略做思考,便立刻猜到了沈淮南的目的地。頓時大感所驚,如果真讓沈淮南跑進(jìn)森林,那他又要大海撈針地尋找,甚至連自己都要搭在那里。必須趁還未進(jìn)入森林之前攔下他!想到這里,*全身上下的靈力陡然爆射開來,不再勻速追趕。因此他的速度飛快,很快便與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