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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樣的笑話!”喬洲問他:“您是怎么拿到這些照片的?”老爺子冷哼一聲,別過臉去不和他說話,站在他一旁的管家接了話:“孫家送過來的?!睂O家和喬家一直都是政敵。孫家是政界的后起之秀,勢頭很猛,一直想代替老牌的喬家掌控江城政治。喬洲皺眉,孫家小姐確實(shí)在這一批軍訓(xùn)名單里,但他不覺得她有這個(gè)偷拍的能力。老爺子平息了胸中怒氣,終于能夠心平氣和些對喬洲說話了:“喬洲,你自己要有分寸。正值換屆,咱們家不能出這簍子。”喬洲沉默了一會(huì)兒,說:“我知道了?!?/br>老爺子點(diǎn)點(diǎn)頭:“這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還有,”他又想起一事,“殷家最近又搞了點(diǎn)不干不凈的事情,你跟殷席說,讓他老子注意點(diǎn),要是真想金盆洗手了,就別老念念不忘的!再這樣下去,我可指不定就摘了他們!”喬洲應(yīng)了,老爺子就擺手讓喬洲出去。喬洲轉(zhuǎn)身,手剛搭上門把手,老爺子的話就又傳來:“對了,孫家的小姐今年十八了吧?小洲,你也老大不小了,跟這些世家小姐多走動(dòng)走動(dòng),別老和男人混在一起?!?/br>喬洲沒有說話,眼里卻深沉了。夜晚,殷席和喬洲坐在酒吧里。殷席打發(fā)走了過來搭訕的漂亮女人,轉(zhuǎn)頭看向喬洲,笑說:“你今晚可有點(diǎn)不大高興啊?!?/br>喬洲捏著杯子,說:“我和小宴的事情被孫家知道了,還拍了照片?!?/br>“哦?”殷席坐直了身子,問道,“那你接下來怎么辦?”喬洲漫不經(jīng)心地喝了口酒,說:“還能怎么辦,暫時(shí)和小宴冷著點(diǎn)吧?!?/br>殷席揶揄道:“就小莊宴那性子,不得撕了你啊,人家可是連小澄都不要了呢~”喬洲說:“他會(huì)體諒我的。不過,”喬洲勾起笑,看著殷席,“你和程澄怎么回事?難不成真看上他了?”殷席撇了撇嘴,一邊玩手機(jī)一邊說:“就許你喜歡小莊宴,不許我喜歡小澄嗎?”喬洲說:“倒也不是,只不過你從前不是不喜歡程澄那樣的嗎?”殷席就笑著問他:“哦?那你說我從前喜歡哪樣的?”“莊宴那樣的?!眴讨薜?。殷席靜了一瞬,隨后笑道:“你都說了那是以前啦,我現(xiàn)在就喜歡小澄,不行嗎?”喬洲便說:“隨你的便吧。”想到老爺子白天對他的話,他又對殷席說,“老爺子說你們最近又在搞事情,他已經(jīng)不高興了?!?/br>“啊,”殷席回了一句,隨意道,“殷晴搞的,我會(huì)提醒她的。唉,我們這種棄暗投明的人家,就是受到不平等待遇,喬洲,你上了位可得好好待我啊~”說著還要期期艾艾地往喬洲身上湊。喬洲推開他,嫌棄道:“離我遠(yuǎn)點(diǎn),你要是敢搞事情,我鐵定搞/你?!?/br>殷席委屈地退了回去,眼神一掃卻恰好看見殷晴。于是他伸長了手臂對殷晴招手:“姐——姐~這里~”殷晴看見他們,對旁邊的姑娘說了些什么,兩人就一同走了過來。走近了看,同殷晴在一起的正是孫家小姐孫婧。孫婧看見是殷席和喬洲,臉兒就紅了:“兩位好?!?/br>殷席笑瞇瞇地打招呼:“喲~這不是小婧嘛~小婧也來酒吧玩兒啊?”孫婧就不好意思地說:“是殷晴姐說帶我來玩玩的,我、我也是第一次。”她穿著短袖白裙子,留著及腰長發(fā),看起來清純得不得了。殷晴拍了拍孫婧的肩,說:“別傻站了呀,快去坐下,今天難得有大帥哥陪著呢~”說著她把孫婧推到了喬洲身邊坐下,自己坐在了殷席旁邊。“喬大哥好。”喬洲英俊的面容在明明暗暗的燈光下顯得幽深莫測,孫婧都不敢正眼看他。“你好。”喬洲微微頷首,算是回應(yīng)了。這一下孫婧倒有點(diǎn)驚訝,因?yàn)閱讨抟郧笆菑牟粣鄞罾硭摹?/br>殷晴打了個(gè)響指召來侍應(yīng)生,低聲對他說了些什么,那侍應(yīng)生就走開了,不一會(huì)兒,端了幾杯酒過來。殷晴率先拿起一杯酒,對幾人舉了舉杯,道:“這可是我們酒吧最近才調(diào)制出來的新品,今天你們有口福了,嘗嘗吧?!?/br>殷席挑了挑眉,也附和道:“沒錯(cuò),喬洲,你可好久不來了,調(diào)酒師meimei可想你想得緊呢?!?/br>喬洲拿了杯酒,頓了一下,給孫婧也拿了一杯。女孩受寵若驚地接了,小小地抿了一口,驚嘆道:“好甜!”殷晴笑道:“甜就對啦,這杯酒就叫sweetie!是送給所有小甜心的喲~”說罷,眼光曖昧地在喬洲和孫婧之間掃來掃去,把孫婧鬧了個(gè)大紅臉。殷席笑而不語,只是捏著杯子看著他們。喬洲面色卻很淡然,這時(shí)他的手機(jī)突然響了一下,喬洲一看屏幕,是莊宴的短信。你在哪,我來找你玩兒。莊宴問。喬洲回復(fù)道,在家挨老爺子的批,過兩天找你。是嗎?真可憐。莊宴很快就有了新回復(fù)。喬洲發(fā)了個(gè)賣可憐的表情,莊宴那頭卻沒有反應(yīng)了。喬洲也沒在意,剛剛放下手機(jī),就感覺到肩膀一動(dòng),他側(cè)頭看去,女孩面色酡紅,迷離著雙眼微微靠在他肩上,“唔,好暈。”殷晴見狀驚訝道:“哎呀,沒想到小婧酒量這么差,一杯倒啊~”喬洲握住她的肩膀扶了扶,然后皺著眉對殷席說:“你把她送回家。”“誒~為什么是我?我還沒玩夠呢~”殷席把孫婧往喬洲懷里一推,狡猾一笑,“你自己送啊,反正你家老爺子要你撩她。”剛剛走過來的莊宴恰好聽到這句話,一時(shí)間怒上心頭,他抱著雙臂站在那里,冷笑:“喬洲,你在干什么?”喬洲沉著地把孫婧推給了殷席,又冷靜地轉(zhuǎn)身和莊宴的眼神對上了:“沒什么。”“你要撩誰?嗯?”莊宴眼睛在冒火。“你,只有你。”喬洲看起來仍然很冷靜。“哼,剛剛殷席可不是這么說的?!鼻f宴把鍋扔到了殷席身上,又走近殷席,把孫小姐拉到自己懷里,半攬著她,挑釁道:“正好我媽也讓我和小婧好好交流交流,那就看看小婧更喜歡你還是更喜歡我了吧!”孫婧小姑娘只覺得自己像海上飄搖的小舟,一下子被推到那,一下子又被拉到這,頭腦昏昏得更厲害了。喬洲聽到莊宴這話,危險(xiǎn)地瞇起眼睛:“小婧?”“對啊,”莊宴笑得肆無忌憚,“你不知道嗎?我們可是高、中、同、學(xué)!”喬洲面色微沉,走到莊宴面前把孫婧扯開扔給殷席,一言不發(fā)地拉著莊宴走了。看到兩人離開,殷席趕緊把孫婧塞到殷晴懷里,說:“姐,她就交給你了啊。”殷晴扶著孫婧,問:“那你干什么去?”殷席無奈道:“我看看他倆干什么去了,別最后鬧得不歡而散,那我可就罪過大咯?!闭f罷追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去了。殷晴看著那三個(gè)人都跑了,就留下一個(gè)小醉鬼和自己,不由喃喃道:“這種時(shí)候追過去才罪過大了吧……殷席,你這個(gè)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