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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的話,他就把弟弟給帶來了!莊宴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有些遺憾地想著。不過他也沒想太久,馬上就被精彩的劇情吸引住了,連開門聲都沒注意到。于是顏詡進(jìn)了門,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個白白嫩嫩、露胳膊露腿的男孩兒,抱著靠枕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盯著電視屏幕的樣子。他脫了西裝外套,松了領(lǐng)帶,男孩兒仍舊沒有注意到他。顏詡二十八年來,這么沒存在感,還真是頭一回。于是他走過去把電視給關(guān)了,抱起雙臂好整以暇地看著莊宴。正看到興頭上的電視給人關(guān)了,莊宴正臉一皺,就要生氣,突然看見關(guān)電視的主兒,就像戳破的皮球,“……顏先生?”他那懵逼的表情一下子就把顏詡逗樂了,他走過去,矮下身子圈著莊宴,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電視這么好看?連我進(jìn)來了都沒發(fā)現(xiàn)?”莊宴訕訕地說:“沒、沒有……”“沒有嗎?”顏詡瞇起眼睛。莊宴立刻聽了挺胸膛,臉色一正,嚴(yán)肅地說:“我說真的!顏先生你比較好看!”就顏值而論,顏詡的確可以去拍電視劇的。顏詡聽了就笑了,見桌上有水果,就懶懶地說:“我想吃水果。”莊宴忙不迭地給他插.了塊水果送上。水果清甜爽口,懷里的男孩兒也香香軟軟的,顏詡一時心情大好,聞著他身上那股沐浴過后好聞的味道,說:“洗這么干凈,是等著我嗎?”莊宴正想著那被他關(guān)掉的電視劇,心不在焉地說:“不是啊……你不是說你不來嘛……”“嗯?”顏詡一愣。莊宴回過神,心知自己說錯了話,立刻裝作耿直地說:“但是我知道顏先生不會舍得扔下我獨守空房的!所以我早就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了!”獨守空房?這詞兒用得好笑,顏詡就說:“你這話說得真不對味?!?/br>莊宴委屈地說:“就這水平了嘛?!敝荒苣钔昃?年.義.務(wù).教.育啊,又不怪他。顏詡親親他的臉,把他抱起來,上樓。上樓前,莊宴清楚地看到于媽對他露出了一個欣慰的表情??墒乔f宴現(xiàn)在身上還疼著呢!他可真不想和這個顏先生做那檔子事!不過這個事情,他說了不算,還得看金主的心情。金主把他抱進(jìn)房間——明顯看得出是金主的屋子,就拿了衣服,自己進(jìn)了浴室。對莊宴來說,這就是凌遲前的最后一點喘息了——他無法想象自己那還沒好的地方再來一次,他還是清醒的情況下,會有多疼!莊宴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想著明天一定要去買點止疼片。金主很快就出來了,身上還滴著水珠,身材倒是比他這個白斬雞好很多。莊宴羨慕地看著,顏詡就挑眉:“想摸摸看嗎?”莊宴猛點頭。顏詡就上去讓他摸。莊宴顫顫悠悠地把爪子放上了金主那金貴的肚皮,八塊腹肌啊……這得練多久啊……摸著摸著,金主的火氣就給摸出來了。他那被浴巾裹住的下面,翹起了一個小尖角。莊宴還沒發(fā)現(xiàn),仍陶醉于金主的肌rou。顏詡可算是被這個粗心的小家伙給折服了。看來在莊宴面前,他只能主動!于是乎,顏詡毫不客氣地壓了上去。莊宴摸得正歡樂呢,一下子被一座山一樣的人壓倒,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著金主的臉。顏詡就勾起唇角,邪邪笑道:“該干正事了?!蹦笾f宴下巴就來了個深.入.的接吻,直把莊宴這個小.菜.雞.給弄得暈暈乎乎。接下來的事情很水到渠成順理成章,只是進(jìn)入的時候,那紅腫的里面摩擦著,火辣辣的疼,直把莊宴的情.欲.都滅了一大半,抓著金主的背,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顏詡只好退出來,探了探他下面,手上已經(jīng)有濡濕的血絲。顏詡就緊緊皺起眉,有點嚴(yán)厲地問:“你沒擦藥?”莊宴哭唧唧地?fù)u頭,被兇了,他也不管對方是不是金主,就委委屈屈地抱怨:“我怎么知道這種事情嘛!”得,還真是個小.雛.雞!顏詡也沒法兒了,打了個電話,把私人醫(yī)生給叫過來。等待的時間里就一邊安慰莊宴,一邊抱著他心疼。這么一下子,火居然也自己下去了。這對顏詡來說,也是頭一次!作者有話要說:雖然第二章了還是沒寫到娛樂圈……但相信我!這個世界真的是娛樂圈!!第39章金主的愿望醫(yī)生來看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兒,給了些擦的藥,又叮囑了些飲食上的注意事項,就走了。顏詡給莊宴上完藥,已經(jīng)快夜里十二點了,他也沒什么別的心思了,抱著人就睡覺。莊宴沒和別人睡慣,傷處雖然給上了藥舒服了些,可總有些怪怪的。于是他躺在金主懷里,是半天也沒睡著。他忍不住想動,金主一個巴掌輕輕呼在他臉上,“好好睡覺,不然回你自己的房間!”他倒是想回??娠@然金主不是那么個意思……他剛剛鬧騰了那么些事,是怎么也不敢再忤逆他了。于是莊宴只好委委屈屈地縮在金主懷里閉上眼睛,強忍著想動的欲.望。這么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兒,莊宴居然也不知不覺睡著了。這被包養(yǎng)的第一個晚上,就算這么過去了。第二天清早,顏詡一如既往地七點鐘起床。莊宴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剛剛開始還乖乖順順的,只是后來睡熟了,就開始暴露本性,胳膊腿兒都往顏詡身上扒,仿佛重演了他倆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現(xiàn)在顏詡醒來了,懷里的男孩兒睡得臉蛋紅撲撲的,看起來真是十分香甜可口。顏詡倒是很想和他做一番早間運動,但想到莊宴還傷著的那處,他也就忍了,小心地把莊宴的手腳挪開。誰知莊宴雖然睡著,但卻十分警覺。感覺到身邊的人要起身,立馬更用力地扒住他,閉著眼睛嘟嘟囔囔:“不行……不讓走!”顏詡無奈,一邊輕輕哄他,一邊輕手輕腳地將他挪開。莊宴倒是頑強得很,說什么都不放手。顏詡只好說:“你不讓我上班,我哪來的錢養(yǎng)你?嗯?”“錢”,對莊宴來說,是一個非常敏感的字眼。于是他乖乖地放了手,翻了個身把自己團(tuán)成一團(tuán),又埋在被子里睡了。顏詡啞然失笑。不過好歹是能起床了。經(jīng)過剛剛和顏詡那番糾纏,莊宴其實也有些醒了。又睡了半個小時,他也睜開了眼睛。揉著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打了個哈欠,環(huán)顧四下,已經(jīng)沒有人了。于是莊宴下了床,穿上鞋出門。走到樓下,顏詡正吃完早餐準(zhǔn)備出門,見到他下來,就上前去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問道:“怎么不多睡會?”莊宴算是終于清醒了,就微微仰起頭,笑得軟綿綿的說:“睡醒啦?!?/br>顏詡親了親他的臉兒,說:“快去洗漱吧。”莊宴點了點頭,顏詡就轉(zhuǎn)頭走了。莊宴看著他在玄關(guān)穿鞋,突然想到什么,“噔噔噔”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