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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認(rèn)出的風(fēng)險(xiǎn)。 但在副本內(nèi), 被認(rèn)出的風(fēng)險(xiǎn)卻與之增大。 尤其近期在副本內(nèi)見過一次, 然后又在另一個副本遇見同樣的人, 認(rèn)出的概率成倍增長。 比如魚寧, 一直沒怎么記人的她,這會兒已然認(rèn)出了出現(xiàn)在上個副本里的人。 她記得, 對方好像姓顧。 顧青硯見她看著自己,眼眸微深, 眉眼含笑,一副‘我記得你’的表情, 等魚寧回話。 他很篤信, 魚寧認(rèn)出了他。 魚寧卻不如他所想, 回神后奇怪地指指自己, 然后扭頭前后左右看看,說:“你在跟我說話?” 顧青硯臉一僵,神色不定地盯著魚寧,似乎在審視魚寧到底是說著玩,還是真心的。 “你不記得我了?”片刻后,顧青硯反問。 魚寧:“哦。”記不記得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哦?”顧青硯嘴角一抽,說:“上次副本我們還見過,我不信你這么快就忘了我?!?/br> “嗯?!濒~寧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 她后悔出來了,時焦這會兒估計(jì)已經(jīng)知道她不見了,希望別氣太狠了。 魚寧內(nèi)心生無可戀,她已經(jīng)可以預(yù)想到自己后面悲催的下場。 顧青硯聽出她的敷衍,面上升起一抹不愉,到底旁邊還有其他人,沒說什么太招人的話,只是腳下往她那邊走了走。 他一動,一直跟著他,默不作聲的兩人也急忙跟上。 這樣一來,洞窟內(nèi)莫名形成了一種‘三足鼎立’的局面。 一方以魚寧為中心,位于洞窟出入口,包括木青、顧青硯以及跟著顧青硯的兩人,一共就有5人。 然后是蔣天正,和他的兩名的下屬。 這就有了8人。 至于最后兩位,位置比較靠內(nèi),加上洞窟里的光線比較暗,一時竟不能看清對方的具體相貌,只知道有一個女人。 自此,參與本次副本還幸存的神行者,全都到齊,并隱隱有種以魚寧為首的架勢。 魚寧:……這場面,為何如此熟悉? 她看向顧青硯。 顧青硯對她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 魚寧沉默。 接著學(xué)著上次,打算置之不理,獨(dú)自離開。 就聽據(jù)說是,提出本次集合的蔣天正用疑惑的語氣,對她說:“我好像在哪見過你?!?/br> 魚寧:“……有事說事,別扯這些關(guān)系。”沒用! 蔣天正還想為自己辯解兩句,就見洞窟里面,從陰影下走出一個人說出了他想說的話。 “我們是不是在現(xiàn)實(shí)中見過?”白湛晨皺眉,眼神驚疑不定緊緊盯著魚寧。 魚寧抬頭,視線在他身上輕飄飄掃了兩眼,面上不以為意:“沒見過,不認(rèn)識?!?/br> 內(nèi)心:??好像是白湛晨那個狗東西? 等余靜容一出來。 余靜容作死婊也來了!?。?/br> 說起余靜容,魚寧還挺無語的。 因?yàn)樗孟癫婚L記性,明明在她這兒討不了好,每次還偏偏喜歡‘上桿子找虐’,雖然這樣確實(shí)破壞了自己的名聲,但這‘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shù)。魚寧只能佩服,甚至還想問問每次被她虐了后,到底疼不疼? 魚寧記得自己當(dāng)時都是直接下狠手,毫不留情的那種。 一巴掌下去,臉立馬紅腫,嘴角破裂的那種。 反正她爽到了,至于名聲之內(nèi)的,以前余寧不在乎,現(xiàn)在她更不在乎。 魚寧沒錯過余靜容看到她時,一閃而逝的排斥,遂心神一動,淡定道:“原來是你們啊!真巧?!?/br> “你最近去哪了?我去找你,他們說你走了,還把身份賬號注銷了。你知不知道身份賬號注銷意味著什么你就注銷,就算任性,也要有個度!你成年了,別像個小孩子,動不動就耍小脾氣,不然遲早會為你的任性付出代價?!卑渍砍柯曇舫脸?,話里話外全是對魚寧的不滿與自以為是的勸說。 聽的魚寧很不耐煩,“我身份為什么注銷,不是因?yàn)槟愕囊痪湓拞幔俊?/br> 白湛晨一靜,看向魚寧的眼里恍了一下。 他沒有為自己找借口,而是說:“那也是你的不對,那些傭人雖然拿著你家工資,但不是為了讓你方便出氣、打罵的,何況這一幕還被直播了出去?!?/br> “不過事后我有勸過伯父,只是他在氣頭上,才對你說出那樣的話。至于剝奪大小姐身份也只是權(quán)宜之計(jì),相信等星網(wǎng)上集中在這件事的人視線一轉(zhuǎn)開,你還是你的‘大小姐’?!?/br> 對于他的話,魚寧回以冷笑,“這樣看來,我被逼著注銷身份賬號,同樣是你們的‘權(quán)宜之計(jì)’?” 白湛晨一怔,顯然沒從她話中所代表的意思中轉(zhuǎn)醒。 片刻后,他回頭望向余靜容,想讓她給自己解釋一下,魚寧說的什么意思。 明明,他沒有逼她注銷身份證號。 余靜容在看到魚寧時,心情就一直不是很好,這會兒被魚寧壓著承認(rèn),臉色更是奇差無比。 看到白湛晨詢問的視線,她也僅是皺皺眉,不高興地對魚寧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身份賬號,不是你自己注銷的?而且你的終端,沒有你的同意,我們能cao縱?” 她的話,打消了白湛晨的懷疑,可他還是感覺哪里怪怪的。 有些事情,魚寧壓根沒想攤開說,但這會兒反復(fù)被提起,又被余靜容這樣懟,她就不服氣了。 “呵,你該不會真的以為你給我下藥的事,我沒證據(jù)?” 余靜容眼里掠過一絲慌亂。 魚寧冷冷一笑,說:“你該慶幸,那時候我未恢復(fù)?!辈蝗慌滥?! “那個,打擾一下,請問,你們認(rèn)識?”顧青硯看他們聊的正盛,默默舉手道。 聽的一臉迷迷糊糊的蔣天正隨即回神,淡定地等著魚寧回話。 豈料魚寧什么話都沒說,僅用一雙高貴冷艷的眼睛,剮了顧青硯一眼。 顧青硯嘿嘿一笑,說:“你認(rèn)識,四舍五入我也認(rèn)識,這樣看來,大家都挺倒霉的,全都進(jìn)了這個副本?!?/br> “誰跟你四舍五入?”魚寧擰眉,對顧青硯自來熟的態(tài)度很不耐煩。 她記得上次這人沒這么多話。 “別啊,好歹我們也是經(jīng)歷過一個副本的戰(zhàn)友,這次再碰到,就是緣分,你要是不高興,我再來一次自我介紹?” 魚寧:“……” 他實(shí)在太聒噪,魚寧挪動腳步,準(zhǔn)備找機(jī)會溜。 來這兒本就為了打探副本消息,結(jié)果就這幾個人,差不多還都是她認(rèn)識的,這就尷尬了。 還不如她事后問木青呢。 魚寧心想,左腳踩到了洞窟邊緣,她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底下,神像凹凸不平的衣服褶皺及起伏的身體,蔓延至低端,讓魚寧有種頭暈?zāi)垦5母杏X。 神像本身高度接近百米,上來時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