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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會處理的,你給我一點時間。要他們接受真的太難了。”嚴海安有時候也很煩,孫言的要求是平等對待,告知家人是對他的尊重,但他們兩個的情況太不一樣了。自己的爸媽年事已高,脾氣樸實卻暴烈,一輩子都沒怎么出過村子,在這件事上根本不是可以講道理的,他真的想不出要怎么讓他們接受自己和孫言的事情。而父母和嚴海建為自己付出那么多,自己也不能為此和他們斷絕關(guān)系,那也太不是人了。現(xiàn)在這么拖著的狀況是嚴海安能想到的最好的手段了。嚴海安握著他的手道:“對不起。”孫言嘖了一聲,反手把他握住,算是暫時妥協(xié)了:“你這個人,就是……”嚴海安接口道:“仗著你喜歡我,對吧?”孫言被他搶白一頓,說不出話來,用手指點了點他,末了才道:“你知道就好。”開玩笑歸開玩笑,嚴海安苦笑:“謝謝,真的?!?/br>他這么低姿態(tài),孫言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也不是不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情況,但嚴海安這種表現(xiàn)總讓他不踏實,好像只要他家里出點什么問題,他就能義無反顧地拋下自己回歸所謂的正途。這就像個□□,怎么會是拖著就能解決的?不解決這件事,他就放心不下。兩人各懷心事的安靜了一會兒,一起回了包間。莫易生正在幫嚴謹卷鴨rou。嚴海安解釋道:“最近他公司里出了點麻煩,有點心煩?!?/br>孫言配合他,默認了。莫易生對接受了的人總是有著無限的信任和包容心:“原來是這樣,沒關(guān)系,誰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嘛,孫言你也別老想著的,沒有過不去的坎兒的,事情總會解決的?!?/br>不過孫言現(xiàn)在最煩的就是他,還是沒什么好臉色能給他看的,動手去夾鴨rou。旁邊嚴海安已經(jīng)裹好了一個荷葉餅,放在孫言的碗里。孫言霎時渾身的毛都順了,臉上立桿見影地有了笑,對嚴海建道:“這里的烤鴨全國都有名的,不要客氣。要是好吃等回去的時候帶幾只走?!?/br>他一下這么熱情,嚴海建猝不及防地頗為受寵若驚:“不用咯不用咯,太麻煩人咯?!?/br>嚴海建不會說普通話,不過他們那邊的鄉(xiāng)音也算是北方語系,只要說慢一點,在座的都能聽懂。“我看嚴謹就挺喜歡的,”嚴海安又包了一個給嚴謹:“你們回去要是東西太多了就不慌著拿,我之后再給你們寄。”自己弟弟的好意還是可以接的,嚴海建不再推拒,他左右看了看莫易生和孫言,有點怯場,作了一番心理建設(shè)才拿著杯子道:“謝謝你們照顧海安,他一個人在這兒,我們又隔得辣么遠,有啥子事肯定都是麻煩的你們,真的是謝謝了?!?/br>他的感謝詞毫無技巧可言,只會一個勁兒地說謝謝,卻很讓人動容。他和嚴海安雖說是兄弟,兩人從外表上來看卻沒有多少相似之處,穿著一件普通的短袖襯衫和休閑褲,皮膚是太陽曬多了的那種黝黑,仿佛永遠洗不干凈似的,年齡比嚴海安大上不少,握著杯子的手指粗而糙,身上和表情有種揮之不去的拘謹和緊張,可以想象他是從一個什么樣的家庭里走出來的。但就是這樣一個家庭,養(yǎng)大了嚴海安,送他到B市來讀書。莫易生趕緊回敬道:“哪兒的話,是海安照顧我才對,他幫了我很多忙。我特別謝謝他?!?/br>“大哥不要客氣,這都是應(yīng)該的?!睂O言一笑,當(dāng)他想表現(xiàn)得平易近人時身上那種盛氣凌人就消失了,好像脾氣很好很可靠似的,“我和海安關(guān)系很好,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你們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br>嚴海建一直惦記著嚴海安喜歡男人那事兒呢,聽孫言說這話,心頭不禁一跳,多打量了孫言幾眼。嚴海安無奈地看了看孫言,對嚴謹?shù)溃骸岸喑渣c,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帶你們?nèi)ネ??!?/br>嚴謹悶聲吃菜,點點頭。“讓蘇印跟著吧。”孫言道,“現(xiàn)在哪兒都要排隊,這么熱的天受不了,他最會打理這些事了,有了他玩得都要愉快點?!?/br>嚴海安有點心動,蘇印其他不說,辦事效率特別高:“他不是要跟著你嗎?”孫言一揚手:“我還差助理嗎?他只是工資比較高的那個,不過還有比他更高的,你用著順手就多用用?!?/br>嚴謹嘴里嚼著,卻一直留心著大人們的談話。孫言覺察到他的視線,不以為意地問:“飲料喝完了?再來一扎西瓜汁吧。”“喝太多那個不好,涼胃?!眹篮0材弥藛畏朔?,“喝點雪梨汁吧,嚴謹,喝雪梨汁嗎?”嚴海建忙道:“不喝咯,喝茶就闊以咯?!?/br>孫言對服務(wù)員道:“來一扎。大哥能喝酒嗎?”“對哦,大哥是要喝酒的?!眹篮0残Φ?,“難得高興,喝一點吧?!?/br>孫言又讓服務(wù)員拿了一瓶白酒:“之前孫凌參加個什么拍賣會,拍了瓶白酒回來,說是國內(nèi)只有10瓶什么的,還一直沒開呢,下次一起嘗嘗。”嚴海安想到他們別墅里各種價格不菲的裝飾品:“你哥是不是很喜歡參加拍賣會???”孫言解釋道:“也是一種交際場合嘛?!?/br>桌上要喝酒的就孫言和嚴海建,莫易生是不喜歡酒的味道,嚴海安要開車不能喝。兩人干掉一瓶,嚴海建喝得有點醉了,上下車都是踉踉蹌蹌的,被嚴謹扶著。嚴海安擔(dān)心地道:“嚴謹,好好照顧你爸,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br>嚴謹小心地點了點頭。瞇著眼睛的嚴海建突然道:“弟!媽讓我跟你說,家頭給你說了門媳婦,喊你趕緊找時間回切看一哈。”嚴海安第一個反應(yīng)是去看孫言,孫言沒什么表情。嚴海建借著酒勁兒又嚷嚷道:“我們就不該讓你一個人到這兒來讀書,人都學(xué)壞咯!哎!這到底是個啥病啊,把人弄成這樣,日子也莫法好好過了。”嚴海安扶住他另一邊,對嚴謹?shù)溃骸拔覀儼涯惆址龌厝グ伞!?/br>他給嚴海建兩父子定的是套房,住宿條件很好,兩人一人一間。把嚴海建鼓搗上床上躺平后,嚴海安對嚴謹叮囑道:“晚上看著他點,一會兒燒點熱水,喂你爸喝下去,他肯定會口渴的?!?/br>嚴謹應(yīng)了,送嚴海安出門時這個寡言少語的男孩卻突然問:“你是生了什么?。俊?/br>嚴海安被他這么猝不及防地一問,愣住,無奈地一笑:“心病?!?/br>作者有話要說: 孫凌:……弟弟,你談戀愛就好好談,動不動就摔我的畫,惦記我的酒是怎么回事?后天更~感謝雨傾曇扔了1個□□投擲時間:201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