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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修為,想必是無法再興風作浪了?!?/br> 正說著,江平煙帶著塵已回來了。 見了哥哥尸體的塵已有些失魂落魄,眼眶發(fā)紅,眼下還有未干的淚痕,哪里還有剛才堅毅的模樣。 “師侄節(jié)哀,人死不能復生,不要因為悲痛而傷了身子?!?/br> 丁復承勸慰道,吩咐趙嚴誠帶著幾人回房休息。 了凡不忍看著塵已難過,和秦江藍和丁復承打過招呼,就帶著塵已和弟子們離開。 房間內就只剩下秦江藍丁復承還有江平煙三人。 秦江藍慢慢的品著茶,丁復承“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秦江藍微微一挑眉,有些不滿,丁復承連忙又斂去嚴厲的表情,“打擾師祖喝茶了,不過弟子今日必須要訓誡一下自己的徒弟,還請師祖見諒?!?/br> 秦江藍看了看低頭的江平煙點點頭,丁復承又恢復了作為掌門該有的氣度和威嚴,“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 “師尊多慮了,平煙…并未隱瞞什么?!苯綗煆澭笆中卸Y。 “多慮?”丁復承冷哼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與魔尊一戰(zhàn),落入無妄境,魔尊當時已經身受重傷,可一年后卻近乎痊愈。而你出來后卻只字不提,若不是我查到,你還想把無妄境的事情隱瞞下去嗎?!” “我以為當時永遠都出不來了……” 江平煙跪在地上,眼神空洞。 “師祖費心為你遮掩,只希望你能顧全大局,可你的,被魔尊迷惑,用了點手段就沉淪如他。棄天下大義為不顧。” 丁復承的每一句話就像是釘子一樣釘在了江平煙的心口,她不是看不出來魔尊每次出現的用意,“師尊,平煙絕不會因為一己私情而影響大義,還請師尊再給徒兒一次機會?!?/br> “行了,平煙是你我看著長大的,她的品性你我也很清楚,不過是一時被魔尊迷惑?!?/br>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稱呼問題作者實在想不出來有什么合適的稱呼,若是有親知道,可以留言給我~ ☆、自救8 “師祖向來疼你?!倍统袊@口氣,看著盯著門口的秦江藍說道。 秦江藍不置可否。 丁復承沉下心來,氣消了大半,“平煙,師尊知道你衛(wèi)道之心堅定為師只是擔心你。” “平煙不會再辜負師尊的期望?!?/br> 江平煙目光堅定,心中已然做出了決定。 丁復承還想說什么,門外就傳來一聲響動,江平煙握劍戒備,秦江藍卻淡淡的說道,“別緊張,我去看看?!?/br> 說著只打開一條小小的縫隙,鉆了出去。 梁小小迷迷糊糊的醒來,發(fā)現自己躺在了陌生的床榻上,床榻溫柔的感覺讓她差點哭出來,天知道她多么懷念床鋪的感覺,她早就睡夠了干草堆。 感嘆過后,她開始回想自己為何會睡在這里,之前又發(fā)生了什么。 隨著記憶恢復,梁小小緊張的翻開自己的手心,眼狀的印記已經呈閉合狀態(tài),而自己的大拇指上卻多了一個刻著奇怪動物陰文的戒指。 還不等她仔細查看,就聽到隱約有聲音傳來。 下了床,走出屏風才發(fā)現這里原來就是丁復承外面的套間。 梁小小好奇的把耳朵貼在了門縫處,正好聽見丁復承在訓斥江平煙,在記憶還有原著中,江平煙一直都是丁復承的驕傲,平時都是寶貝的很,哪里舍得斥責。 不知道是因為剛剛氣息異常導致五感遲鈍,還是房間內被人設了結界,并未聽清楚到底是為何斥責江平煙。 梁小小使勁了貼了貼,卻不小心碰到了木門,發(fā)出了響動。 然后就聽到有腳步聲向著門口走來。 房間內沒有躲的地方,梁小小只好又藏了回去。 秦江藍關上門,徑直走向床榻,床榻上面已經空無一人,秦江藍盯著床榻下面露出的一片衣角說道,“出來吧?!?/br> 梁小小訕笑著從床榻下面出來,可傲然的胸部卻卡住了。梁小小使了兩次都沒有出來,“嘿嘿,進去的時候也沒有這么費勁,不知道怎么就出不來了?!?/br> 秦江藍并沒有預想中的黑臉,而是蹲下身子,歪著頭,仔細的看了看梁小小。梁小小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想攏一攏衣服卻不能,只能又把身體退了回去,只留下一個腦袋在外面。 秦江藍哼了一聲,伸出手,梁小小感激的看著秦江藍,以為他是要抬起床榻讓自己出去,秦江藍卻按著梁小小的腦袋又給她推會了床下。 “好好藏著,一會帶你出去?!?/br> “你可千萬別忘了啊!”梁小小不敢反抗,只能繼續(xù)呆在低矮的床下。 秦江藍起身,聽著梁小小刻意壓低又慫又委屈的聲音,秦江藍眼角往下彎了彎。 秦江藍走回房間,沖著兩人說道,“是一只小老鼠,并不礙事?!?/br> 江平煙看著秦江藍明顯輕松的神情,大致猜出了什么,“師尊,祠堂已經收斂好阿含殿眾人的尸首,管事師兄讓我請師尊過去,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br> “涉及到兩派交往,確實是應該謹慎。你隨我一起去吧?!?/br> 江平煙恢復了平日的神情,她沖著秦江藍看了看,秦江藍閉了閉眼睛算是回應了,“你們先去吧,這茶不錯?!?/br> “師祖要是喜歡我派人給師祖送一些,那么弟子就先走了?!?/br> 等到江平煙和丁復承離開,秦江藍并不著急,而是真的品完這一杯茶,才慢悠悠的起身。 梁小小已經等得有些急了,胸部被床榻壓著,呼吸都有些不暢,聽著有腳步聲走來,又停住,緊接著身上一松,床榻被抬了起來。 “還不快出來,你不知道這床榻有多沉?!鼻亟{單手抬著,一點都沒有任何吃力的樣子。 梁小小不敢質疑,連忙從床下爬了出來。 “多謝師祖,可我如何出去?”外面都是值守的弟子。 “你隨我來?!?/br> 秦江藍的長袖在梁小小的臉上拂過,梁小小沒有任何感覺,但是出門口的時候,值守的弟子就像是看不到她一樣,只和秦江藍行禮,完全當她是空氣。 梁小小跟在秦江藍的身后,左看看右看看,自己也沒什么不同啊。 秦江藍目視前方,嘴角一勾,“這是障眼法?!?/br> “哦?!绷盒⌒±蠈嵙耍拔疫€以為是什么高深的法術。” “你說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剛才我暈倒前我隱約看到師祖的身影……”梁小小試探的問道。 “不是隱約,就是我?!?/br> 秦江藍的兩個長袖輕微的擺動,梁小小忍住想要把它們綁在一起的沖動說道,“剛才我不知怎么得就暈了,沒有嚇到師祖吧?” 秦江藍停住腳步,梁小小差點撞上,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