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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騙子吧?”——“賣那么貴的符,還有人買,我還以為你至少有點真材實料,結果那是你自己刷的吧?店家你太讓我失望了?!?/br>拿回手機一看,缺錢的方善水頓時在三萬塊和節(jié)cao間猶豫了起來。這人這般作死卻從來沒見過鬼,顯見是個陽氣旺盛或者有大運勢護身的,而且運勢極強。如果方善水想要讓這人見鬼的話,說不得就得先壓了他的陽氣破了他的運勢,這種事的影響對人可大可小,但總歸都不是好事。若是普通人的話,運勢本就不大,在陰陽間起起伏伏很正常,可運勢太強的人,一旦破壞,可能就會從盛極走衰,就像墻倒眾人推一樣,造成比較嚴重的后果。要不是擔心這個,方善水一張陰煞符寄過去讓人帶個十天半個月,保管能讓那邊的買家見到鬼,就是后果……元沛沒有方善水的顧慮,只是笑道:“呵呵,這人也是搞笑,哪家店新開不刷兩把信譽,他自己天真還怪別人,要我說,方方你刷的還是太少了,換了我,肯定直接刷他幾千條,兩條購買記錄看著還是太寒磣。”方善水搖頭:“不是刷的,是有人買的。就是不知道那個買家怎么樣了,一直沒有給我好評……”這事方善水一直惦記著呢,有了好評才能慢慢升級嘛,買了卻不曬圖也不給好評,心塞。元沛詫異了:“不是你自己刷的?一張符一兩萬那么貴,你還真在開張一個月內(nèi)在淘寶賣出去了!?你才是老天爺?shù)挠H兒子吧!”元沛不是不相信方善水的水平,他是不相信會有人隔著網(wǎng)絡花這么多錢買這種東西!一般都是面談才是吧。要知道,他自己當初賣卦象,都是花了好大的功夫做免費活動,才慢慢讓人信服并逐漸打開市場的。方善水奇怪:“很貴嗎?我以前賣十萬也賣得出去。”雖然不清楚元沛怎么知道自己才開張一個月,不過方善水現(xiàn)在更關心自己的定價是否合理。土豪……元沛心塞地看了方善水一眼,隨即落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留給了方善水一個悲傷的背影。別管他,他想靜靜了。方善水莫名地看著元沛關上的房門,隨即又專心去回復了,負責地道:“你的運勢估計太好,見不到鬼是好事,不要繼續(xù)作死。雖然我有讓你見鬼的方法,但是手段都不太好,于你有害,你自己也別老往哪些不好的地方跑,不然總有倒霉的時候?!?/br>方善水勸了一句后,那邊半天沒有回復,方善水以為他放棄了,就把手機扔到一邊調(diào)息起來。·祝奕剛下飛機,被助理接上車,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祝奕:“小舅?……我知道了,我會看著表弟的?!?/br>祝奕:“掉頭,去楊家?!?/br>助理:“??偅遣皇悄隳莻€小表弟又出了什么事?”祝奕冷嘲:“誰知道,前段時間打死了人,還非要裝做一副受害者的樣子,現(xiàn)在不知道是不是又想折騰什么,非要到人家家里道歉?!?/br>助理聞言也搖了搖頭。打電話的就是祝奕的小舅楊霖,前段時間楊霖因為兒子的事推了很多公事,好不容易兒子好些了,他也急趕慢趕地出了國,誰知道這剛沒幾天,老婆打電話說兒子又出事了,弄了一身古里古怪的蟲子去醫(yī)院開刀做手術不說,動完手術還跟著了魔一樣,要立刻去跟被他打死的人道歉。楊霖聽著老婆的描述,心覺古怪不敢勸阻兒子,但是他在國外一時回不來,正好想到外甥祝奕要來徽城,只好厚著臉皮麻煩祝奕一下了。……祝奕到了楊家,跟小舅媽稍微寒暄了下,就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小表弟身上。祝奕和楊昱年歲相差頗大,祝奕有些搞不懂現(xiàn)在的孩子,尤其不喜自己這個表弟。祝奕記得他上次看到楊昱的時候,楊昱還是一副混世魔王的樣子,誰都不放在眼里,只是沒想到如今再見,楊昱卻跟個霜打的小白菜一樣,跟在mama身后沉默老實地聽著他們說話。祝奕弄不清楚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不過能知道要認錯,總歸是有長進,祝奕也沒多說,很快就跟著他們一起去了受害者家里。只是,祝奕完全沒想到,自己會遇到眼下這種情況。祝奕定定地看著表弟脖子上不斷加深的黑手印,直到聽到小舅媽凄厲的尖叫聲,才回過神來。不可思議間,心里又有種難言的興奮。那受害者一家覺得蒙受冤屈,一直將兒子的尸體置在冰棺中不愿下葬,多少人來勸說要讓孩子入土為安,孩子的母親硬是不聽,非要將兒子的尸體擺在家中,整日以淚洗面,在樓道里燒紙,周圍的鄰居同情是同情,卻又都被弄得毛骨悚然,不厭其煩。今天祝奕他們一來,孩子的母親頓時發(fā)瘋一樣地沖上來,想要揪住楊昱,楊昱媽立刻將人攔住,祝奕的助理也上前幫忙,而楊昱則開始痛哭流涕地不停道歉。祝奕被鬧得頭痛,只能拿出兩百萬的卡來,想要讓那家的人先冷靜下來談一談。那家人憤怒的大罵,將祝奕手中的卡打飛,動靜越鬧越大,周圍的鄰居都過來看熱鬧了。就在這時,楊昱不知被誰絆了一跤摔倒了,半個身子摔跪在冰棺靈前,然后,楊昱突然就握住自己的脖子“啊啊”喊叫起來。圍觀的人發(fā)現(xiàn),少年脖子上慢慢出現(xiàn)了被人掐住一樣的黑色手?。《以絹碓矫黠@。所有人都驚叫出聲。“寶啊,是你回來了嗎?媽在這兒啊,你終于回來看看媽啦!”女人半哭半笑的嗚嗚聲讓周圍被吵來看熱鬧的鄰居們都被嚇到了,看著倒在靈前的少年脖子上的黑手印,所有人心里直發(fā)毛。攔著女人的祝奕助理更是渾身犯涼。助理的聲音都抖了:“老……老板,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有鬼?。??”祝奕沒說話,只是皺著眉拿出手機,正要打個電話,忽然聽到身后有老人說:“造孽啊,果然是報應。上次看那孩子,家世雄厚運勢極強,現(xiàn)在再看,卻已經(jīng)頹然到這種程度,就這個樣子,還敢來被他殺害的人家里……”“爺爺,那他是不是不該來???”“話不是這么說,以他現(xiàn)在的情況,來道歉還有一成可能有救,不來那估計真活不過多少天了。你不來,人家不會去找你嗎?哎,都是罪啊,死那么早,家人的眼淚都成了他在下頭的枷鎖,刀山荊棘寸步難行,不上來找你晦氣該找誰……”祝奕默默地放下了電話,看著楊昱身前的冰棺,冰棺前還有個少年的黑白照片,笑得一臉燦爛,但是如今,那照片中的少年,卻似乎在看著腳下痛苦掙扎的楊昱,連照片中的笑容也顯得詭異了起來。祝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