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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變得很大,方善水變得很小,往常必須俯視師父的他,現(xiàn)在好像只能仰視,用一滴水的身體來仰視,也是種很奇怪的感覺。【師父?】方善水試著在心里喚了一聲。正在東瞻西望的大腦袋立刻停了下來,低下來湊近中間的水珠,紅眼睛眨巴了兩下,似乎在奇怪方善水怎么變成這樣了。還真能聽到。方善水正想著,探頭觀察著他的手辦師父,動了動腦袋,又往前擠了一些,離他更近了,還伸出手指甲輕輕戳了戳他。方善水還真有種被戳到的感覺,水珠一樣的身體圓潤地動了動,阻止道:【師父別戳,癢?!?/br>手辦師父眨了眨眼,好像沒聽到一樣,又戳了兩下,方善水掙扎著蠕動,手辦師父的手指甲,突然扎破皮戳進水珠里頭了。手辦師父嚇了一跳,趕忙收回手,甚至將整條手臂縮回了外頭,只留下一顆頭對著方善水,一臉無辜。方善水無語地瞪了師父一眼:……方善水蠕動了下自己的水珠身子,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是突破了,大概是渡過了煉精化氣的階段,到達了煉氣化神之境。煉氣化神中有一道猶如天塹一般的坎,需要大量的時間積累和心性沉淀,但方善水感覺,自己好像借由那股功德之力,一下子跨過了這個門檻。往常修士按正常修煉方法,跨過這道門檻之后,一下子就可以從天靈中跳出陰神,云游三界。而方善水,由于是走了捷徑,和正常的神境之人相差甚遠,甚至?xí)簳r還不能元神離體,只是一顆無頭無腦的水珠待在丹田里。不過突破了就是突破了。沒有了瓶頸,以后的修煉之路,估計就是一條沒有坎坷的通天之路。心性一向平淡的方善水,也不禁有些壓抑不住的喜意。只是突破后的修為,有什么新的功能和變化呢?方善水的意識回到本體之中,頂著廖小月臉的表情絲毫未動,思緒轉(zhuǎn)動兩番,方善水突然在心底和手辦師父說話:【師父,你現(xiàn)在還聽得見我說話嗎?】手辦師父似乎也感覺到方善水不在他的肚子里了,就從方善水的肚子里鉆了出來。手辦師父雖然已經(jīng)轉(zhuǎn)化為陽神,可以為人所見,但是它本就是元神之體,虛虛實實,亦真亦幻,所以鉆墻鉆肚子什么的,仍然不在話下。一從方善水的肚子里爬出來,手辦師父就又聽到了方善水的聲音,它一愣,回頭看看方善水肚子,又透過衣服縫隙看了看方善水的臉,點了點頭。收到了師父的回應(yīng),方善水心想,這也是個作用。……車速漸漸變慢了,好像走進了一個大型的陣法之中,周圍到處都是讓人看不清路的迷障。正在內(nèi)視感受體內(nèi)變化的方善水,立刻收斂起意識。過了好一會,車子穿出了迷障。方善水悄悄掃了眼車窗外,赫然發(fā)現(xiàn),他可能是進了敵人的大本營了。這里比當初阿贊丹租下的度假山莊大多了,仿佛一個山寨一樣,而且氣息十分壓抑,每一棟建筑后,似乎都潛伏著危機,每走一步,都仿佛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看著你。方善水感覺自己來的有點魯莽了,這個墮胎診所身后的勢力,比他想象的要大一些。看情況似乎有點不妙,方善水在心里開玩笑般地對師父說:【師父,這次是給你找食物來了,如果我打不過,你要保護我?!?/br>手辦師父回望方善水,當真了,鄭重地點點小腦袋,一伸手,尖銳的長指甲亮出,仿佛亮片一樣扒在方善水的衣領(lǐng)上,躍躍欲試要戳死什么敵人一樣。方善水看得汗了下。幾分鐘后,車通過了崗哨,停在了一棟非常氣派的別墅前。前頭的兩人下車后,打了個響指,被無頭鬼纏著的方善水,就仿佛收到指令一樣,呆呆地自己站了起來、走下車,跟在了兩人身后,跟著他們一起走進了別墅。兩人一路通報進去,進入別墅深處后,在一個老頭面前跪了下去,恭敬道:“上人,我們把你要的陰女抓到了。”老頭還在擺弄著手里的血淋淋的東西,聞言頭也不抬地道:“嗯?人呢?帶過來。”那聲音一傳來,方善水就感到了一股沉甸甸的壓力。大敵。幾乎是方善水僅見的厲害人物。方善水覺得,自己只要進入此人十丈之內(nèi),立刻就會被發(fā)現(xiàn)破綻,必須隨時做好暴露的準備。“去?!?/br>指揮著無頭鬼的那人對方善水下了命令,方善水好像不受控制一樣往那危險人物身邊走去。一步。兩步。方善水木然著神情不斷靠近。那低頭擺弄東西的上人,忽然抬頭看了方善水一眼。方善水心中危機感大作,頓時不再偽裝,十丈距離一躍而過,瞬間到了那上人面前,出手偷襲!“咔吧!”方善水的動作極快,他青越觀的練體術(shù),幾乎是可以和煉僵尸媲美的,比一般的道門和邪派都要厲害,上人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疾如迅雷的方善水,一下子握住了喉嚨,用巨力扭斷了脖子。上人斷掉的腦袋歪在脖子上,眼睛還在轉(zhuǎn)動,望著方善水,看起來極其恐怖。“上人!”在一旁待命的手下都驚呆了,根本無法想象會遇此驚變。誰也沒想到,一個應(yīng)該是任人宰割的小兔子獵物,會突然露出了鋒利的獠牙,啃了他們的頂頭上司的腦袋。方善水平常也不是那么手狠的人,不過方善水對眼前這個老妖怪心存忌憚,他感覺自己打不過,不趁著偷襲下狠手,可能根本摸不到他的邊。只是,扭斷了那上人的脖子后,方善水突然感到手心有些火辣辣的疼,仿佛被什么腐蝕一樣,手心中出現(xiàn)嗞嗞的黑氣,黑氣一沾到皮膚上,方善水表面的偽裝就被侵蝕,好像一層正在被剝開的皮,將他身上廖小月的偽裝去掉。“是他!那個就走陰女的小子。”“好呀,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大膽,暗算到我們頭上來了?!?/br>兩個失誤的手下頓時大怒,沒想到自己竟會被方善水如此愚弄,害得他們在上人面前丟了大臉,說不定還要受到懲罰,不禁對方善水憤恨難平。感覺到那股腐蝕的黑氣,甚至在侵入他的經(jīng)脈,腐蝕他的真氣,方善水不得不松開手下之人后退。那被方善水暗算了的上人,被方善水松開后,掛在脖子上的腦袋扭了扭,然后他的頭突然掉下來,頭后的脖子好像橡皮一樣拉長,拉長了足有十多米,支撐著他的頭在空中飄,似一條蛇一般懸空盤繞,繞了方善水三圈,將方善水纏在了他的氣息范圍里。上人那畸形地扭伸了十多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