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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是味道有點淡,師父有點重口……黑衣阿贊一一走過六具尸體,在每具尸體上都試了一遍,才收回手,在吞欽一臉期待的視線中搖了搖頭,道:“看不出是什么降頭,要么這下降之人修為比我高太多,要么,這根本就不是降頭?!?/br>吞欽聞言,頓時一臉失望,然后又將視線放在了旁邊的苗族人,以及方善水的身上,希望他們能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苗族人在羅英卓的眼神催促下,也上前了。他和黑衣阿贊不一樣,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葫蘆一樣的小哨子,放在嘴邊短促地吹了兩下,忽然,一道紫色的煙霧從他的葫蘆里飛出來,嗖地不見了。周圍的人幾乎都沒看清,不過方善水倒是注意到,那葫蘆里出來的,根本不是什么煙霧,而是一只小蟲子,因為飛的太快,行蹤飄忽,所以普通人看不太清。方善水注意到,師父啃章魚燒的動作,在那只蟲子出來后,又慢了一點,視線似乎穿透了地上的尸體,捕捉到了其中的小蟲子,然而只看了一眼,師父又收回了視線,不感興趣了。方善水心想,大約是小了,不夠塞牙縫。苗族人收回他的小葫蘆,皺著眉張了張嘴,似乎想說話,但是又不太肯定,在吞欽期待的視線中,半天憋出一句:“不能確定,如果你們有人再中招,也許我能看出問題?!?/br>吞欽聞言,再次一臉失望,這詛咒發(fā)作奇快,有些人都是一發(fā)現(xiàn)就已經(jīng)暴斃,根本給不了你多少時間觀察,這位法師的話,基本上行不通。最后,吞欽只能將視線放在了最后的方善水身上。和那兩位法師比起來,方善水看起來臉皮最嫩、資歷最淺、修為最低,當然這只是看起來,就憑他第一個到,還毫發(fā)無傷,說不定是自己看走眼了呢?吞欽一臉期待地望著方善水。方善水看看左右,包括那黑衣阿贊和苗族人,都似乎在等著看他露一手,試探他的本事,不過既然來了,也不好推辭,就走上前了。方善水掃了一眼地上的尸體,問吞欽:“幾人都是死在家里嗎?”吞欽忙道:“并不,不過我的三兒子是。他是在睡覺的時候,忽然暴斃的。脖子上一道勒痕,好像被人活活勒死,但是他周圍根本沒有繩子,他也沒有出去過,屋內(nèi)的監(jiān)視器顯示,他就是在床上睡覺,就這樣突然去了?!?/br>大概是兒子太多,死一個兩個,吞欽也不是太心疼,可是他怕啊,他叔伯,他兄弟,甚至他孩子,加起來死了六個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輪到他。方善水聽了,就直接走到了吞欽的三兒子那里:“他叫什么名字?”“新覺?!?/br>方善水做了個手勢正要有動作,突然想起來,緬甸的人有名無姓,而且重名很多,不禁搖搖頭,感覺如果叫魂,僅這片小地方,就會有一堆重名的叫過來,于是又道:“帶著新覺的尸體,帶我去他死前最后一刻待得地方?!?/br>吞欽一聽似乎有譜,慌忙召來人搬尸。新覺的房間已經(jīng)被封起來了,里頭擺上了他的黑白照片,看到吞欽帶著方善水一眾過來,吞欽的其他幾個兒子女兒,也探頭來看。方善水讓人將新覺的尸體搬到床上,擺出他死前的樣子,用一個白床單蓋在他的臉上身上,用一張黃符隔著床單貼在他額頭上。旁邊的苗族巫師看方善水作為,不禁瞇起了眼。方善水看了吞欽一眼:“你站到他左邊,叫他的名字,問他在哪里,反復(fù)不要停?!?/br>吞欽不明所以,但是他膽子也不小,聞言也沒有推脫,直接按方善水的說的做,開始貌新覺貌新覺地叫著,一些多余的人也都被清理了出去,這間死過人的房間里,如今只有貌新覺的黑白照片,和一些白布窗簾,房間的門被關(guān)上了,窗戶卻留了一絲縫隙,不時有風(fēng)吹動白窗簾。“貌新覺……”“貌新覺……”“你在哪里……”忽——吞欽的聲音來來回回的晃蕩,好像帶著一絲風(fēng)在屋里來來回回晃悠一樣,圍著屋里的所有人都繞了一圈。屋里的人越聽越覺詭異,除了那兩個大師或閉眼念經(jīng)或觀察方善水,其他的丹拓祝奕等人,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幾個提著槍的緬甸人,也都握緊了武器。方善水看著屋里的情形,走到了床的右邊,忽然捏訣指向新覺:“聽呼者回魂,聽喚者回神,新覺,速速歸來?!?/br>忽——!風(fēng)突然大了起來,差點將床上蓋著尸體的床單掀起,周圍的人見狀立刻嚇得后退,幾個緬甸人還用緬甸語嚷嚷著尸體活了尸體在動。丹拓也是瞬間想退,但是看清楚只有床單在動后,立刻恢復(fù)鎮(zhèn)定地吼手下人:“尸體沒有活,床單是被風(fēng)刮的,不要大驚小怪?!?/br>旁邊觀望的兩個法師都正了正身體,似乎對方善水的手段頗感興趣,尤其是那個苗族人,還喃喃道:“莫非是起尸術(shù)?”站在床邊的吞欽也想后退,卻被方善水喝止:“站著別動,繼續(xù)叫他?!?/br>吞欽無法,只得繼續(xù):“貌新覺……”“貌新覺……”“你在哪里?”方善水指向尸體的手,忽而往上一抬,由指下改而指上,喝道:“急急如律令,起!”“呼啦——!”床上蒙著被單的尸體忽然筆直地從床上站了起來,剛剛還在斥責手下大驚小怪,并說著都是風(fēng)刮的丹拓,猛見死去的哥哥突地站起,而他正好站在床尾,登時嚇得目瞪口呆,一屁股坐倒在地后,立刻驚叫著連滾帶爬地躲到了兩位法師身后。而兩位法師也都鄭重了起來,連剛剛一直念經(jīng)的黑衣阿贊,都瞇著眼多看了方善水兩下。本來也有點害怕的吞欽,見兒子如此丟人,頓時拉下臉來,忍住懼意。方善水:“新覺,你是怎么死的,知道自己被誰所害嗎?”新覺蒙在身上的白床單,仿佛粘在他頭臉上一樣,將他的正面蓋住,哪怕他站直起身,都沒有掉落,額頭上一張黃符,更添三分詭異之感。床單下的新覺尸體突然出聲了,雖然方善水說的是中文,但是尸體好像能聽懂一樣,可是說就不行了,他用緬甸語腔調(diào)古怪地說了幾句。方善水:……聽不懂。肩膀上的手辦師父,見狀拍了拍方善水,方善水決定以后還是少出國的好。方善水和元沛等不懂緬甸語的人一臉迷茫,包括方善水之外的兩位法師,但是吞欽丹拓等緬甸人,卻是驚駭莫名,似乎更恐懼了,丹拓直接躲在黑衣阿贊身后不敢出來。吞欽一臉不可思議地對方善水道:“西亞多,貌新覺說他是被吊死的,被鬼吊死的!他被鬼帶到了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