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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父惶恐大叫:“天吶!那是什么???”方善水沉吟,將黃符揭開,文清清的脖子上已經(jīng)沒有了剛剛突然出現(xiàn)的那只黑手,而是一個黑色的五爪印,元沛也瞪大眼去看。“嗚……”文清清大喘氣醒了過來,眼睛睜開的一刻,眼神非常詭異,她的身體還在抖動,甚至嘴角不停地溢出血來,似乎內(nèi)臟出血的情況又復(fù)發(fā)了。端著水果的文母進(jìn)來,見到女兒出了情況,立刻倒抽一口涼氣,將手中的果盤都打翻了,直接撲了過來,哭著大叫女兒的名字:“清清,你這是怎么了?你看看mama,mama在這,我的女兒?。 ?/br>方善水正要將黃符貼回去,忽然看到似乎有個透明的影子,從文清清身邊的抱枕中沖出來,壓制住了文清清的異態(tài),文清清剛剛那古怪的眼神猛地一變,然后又閉上了,倒頭再次昏了過去。方善水一時沒搞清那救了文清清的是什么,好像就是他剛剛看到的東西,但是似乎并不是鬼,沒來得及多想,文母見到女兒昏過去后,哭聲頓時變得尖銳起來,差點也跟著昏了。方善水問文父文母:“要不要去醫(yī)院?文清清現(xiàn)在情況很不好?!?/br>其實方善水說得有點猶豫,因為這已經(jīng)不是不好的問題了,而是送醫(yī)院的過程中,可能就會喪命。文母立刻反應(yīng)過來,跑去拿手機打電話。文父從剛剛的呆滯中回神,連忙抓住方善水的手問:“大師,我女兒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剛剛會有只手掐她?那是什么東西?難道有什么惡鬼要害她???”人之將死,總會招來一些東西。在中國,招來的大多數(shù)都是鬼差,但是文清清這招來的,卻顯然不是中國的……方善水也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一時有點迷糊。方善水看向文父:“……你們女兒,是否信仰什么外國教派?”文父沒想到方善水會問這個,呆呆地?fù)u搖頭,看向自己打完電話的老婆。文母立刻道:“沒有,清清不信教,什么教都不信,不過……”說到這里文母停頓了下,臉色變得有些慘白。文父皺眉催促:“不過什么?”方善水和元沛也都看了過去。正在文母要說的時候,剛剛出現(xiàn)異狀的文清清,突然醒了過來。文清清一醒來,身體就反射性地有些發(fā)抖,眼神有些迷蒙,似乎看不清人了一樣,文母立刻忘記了回話,忙撲向女兒身邊:“清清!你醒了,你怎么樣?”文父安撫女兒道:“清清,我們馬上就去醫(yī)院,你媽已經(jīng)打救護車了,你別怕?!?/br>“不……不去……”文清清聽到醫(yī)院,立刻咳了咳,嘴角又開始溢血,文父文母頓時著急了些,想讓文清清冷靜下來,不要激動。方善水在文家父母身后默默地?fù)u搖頭,元沛看到方善水這樣,知道文清清的情況估計不妙,看了文清清一眼。元沛的視線立刻引起了文清清的注意,文清清眨了眨眼,似乎看東西清楚了點,然后目光梭巡了一陣,很快就落到了元沛身上。一看到元沛,文清清立刻掉了眼淚,又哭又笑。文父文母見女兒的異狀,頓時想起了元沛,文母哭著道:“清清你看看,那就是你要找的人,你振作點,我們好好治傷,人已經(jīng)找到了,你會好起來的?!?/br>文清清一邊哭一邊搖頭:“我找……不是……”元沛頓時有一種古怪的感覺,文清清看他的時候,他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太淡了,而且他感覺得到,文清清在失望,她似乎已經(jīng)回過味來,自己不是她要找的那個薛靈塵了。方善水忽然抬頭,看向了周圍的畫像,畫像中少年的眼睛好像動了。文清清也好像感覺到了,她的視線從元沛身上轉(zhuǎn)移,落到了自己的這些畫作上。就在這時,滿墻的畫像突然變得空白,一道道奇怪的靈體匯聚過來,落在了床邊,似乎見見凝成了一個少年的形象,就是文清清畫中的薛靈塵。方善水看到了,文清清也看到了,元沛似乎有些感覺轉(zhuǎn)過頭來,文父和文母則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文清清朝那個薛靈塵伸出了手,哭的更厲害了:“是你……你來找我了……”文父文母都朝著文清清的視線望了過去,那里空白一片,也不是元沛站著的地方。文父文母不禁害怕了起來:“清清,你在說什么?你看到誰來了?”方善水看著那個從畫中走出來的薛靈塵,朝文清清走了過去,握住了文清清的手。本就是回光返照的文清清,這時好像遺愿得償般,胸中的一口氣,頓時散去,她握著那個薛靈塵,回頭看了自己爸媽一眼,似乎想最后叫她們一聲,卻已經(jīng)叫不出來了,睡著一樣慢慢閉上了眼。手也松了下去。文母感覺到不妙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女兒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清清!清清??!”文母尖聲叫了女兒,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心痛交加,頓時昏死了過去。文父也哭了出來,一邊抱著老伴,一邊摸著女兒的臉,痛得說不出話來。方善水和元沛都不擅長安慰人,見到這種情況,都沉默了下來。方善水遲疑了下,還是說道:“文清清她傷勢太重,本來就只是吊著一口氣里,如今心愿已了,就跟著她的薛靈塵離開了,你們不要太傷心,她在下頭會難過的。”文父哽咽道:“大師,怎么會這樣?她的薛靈塵不是還在這里嗎?她怎么舍得走?你能不能把她叫回來?她走了,我和她媽以后可怎么辦?。 ?/br>元沛一臉尷尬地?fù)蠐夏槨?/br>方善水搖頭,否定了文父的期待:“她的身體到時間了,沒用的。而且元沛不是她的薛靈塵,她已經(jīng)找到她自己的薛靈塵了?!?/br>元沛和文父都是一臉莫名,不明白方善水這是什么意思。方善水抬手,指指周邊墻上的畫像,示意他們?nèi)タ础?/br>文父和元沛順著方善水所指望去,赫然發(fā)現(xiàn),墻上那些文清清畫得畫像,顏色突地變得極淡,好像被腐蝕褪色了一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清楚里頭的少年模樣。而且這些畫像還在不斷地褪色之中,在文父和元沛看過去的短短一會兒時間,又變淡了很多,似乎很快就會完全消失,變成一張白紙。文父驚訝地忘記了流淚。方善水解釋道:“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你女兒要找的薛靈塵,準(zhǔn)確來說已經(jīng)不存在了,她不是要找已經(jīng)轉(zhuǎn)世忘記她的元沛或者誰,她一直在找的就是她夢中的那個幻象。她大概相信著薛靈塵的存在,又保持著懷疑,她不斷地告訴自己薛靈塵是存在的,二十年的思念,使她的意念衍生出了一個靈體,那才是她想象中的薛靈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