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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方檀越,那鬼屋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我和顧芯文的家人有舊,此次也是受他們請托而來。顧芯文和章元武現(xiàn)在都是下落不明,章元武的線索指向了你們這里,但是顧芯文卻是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方善水沉吟片刻:“章元武印堂發(fā)黑,元子也說他多半不在了,既然你們都說章元武最后是在我這附近消失的,我試試看能不能將他的魂魄招來,問問情況?!?/br>警察們聽方善水的話聽得有點懵逼,沒想到一志大師卻很是贊同:“大善,這方面還是檀越這種精通術(shù)法的人比較擅長,要靠檀越施為了?!?/br>作為佛門正道的大師,一志大師收鬼超度還行,下陰問鬼卻不太擅長。方善水看看天色:“現(xiàn)在日頭正旺,得準備一二?!?/br>方善水說罷就拋下客廳眾多警察們,徑自去拿自己的東西,很快,他帶著一把黑傘和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方善水將傘遞給元沛,拿出朱砂來,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圓,將章元武的照片放在圓圈的正中,并把幾根紅繩一條一條地放到了紅圈旁邊。元沛拿著傘一臉奇怪:“方方,給我傘做什么?”方善水:“幫我打一下,遮陽。”“在屋里打傘?”元沛看看周圍,明明陽光被屋頂遮得好好的啊。方善水頭也不抬:“嗯,現(xiàn)在是上午,陽氣太盛,傘屬陰,可以遮陽氣?!?/br>原來不是遮陽光,而是遮陽氣。元沛頓時點點頭。陶泰清帶著的一眾警察,還有徽城協(xié)同辦案的幾名警察,看著方善水忙活,面色都有點古怪。徽城的幾個對青越觀多少也有些耳聞,林城來的卻多半是不太相信,若不是當初鬼屋一行遇到了一志大師和一些怪事,估計他們早就要斥責方善水裝神弄鬼了。很快,方善水收拾好了,他坐了下來,朝周圍喊了一聲:“小青,把窗簾都拉上?!?/br>警察們正在莫名,不知道方善水是叫誰,卻突然見周圍的窗簾,刷刷刷地一個接一個拉了起來,不禁都被驚了一跳。警察們回頭四望,竟然沒有看到任何人影,驚過又疑了起來,但是也沒有大驚小怪,決定靜觀其變。一志大師倒是大概猜到了方善水的屋里有東西,但是并不是不好的東西,也沒有在意。元沛將大黑傘撐開,擋在了方善水面前的桌子上。方善水一邊用手指有節(jié)奏地點著桌面,一邊看著照片人的眼睛低聲呢喃:“章元武,到我面前來……章元武,到我面前來……章元武,聽到我的聲音,到我面前來……”方善水手指點動著桌面,帶起了一絲絲震蕩,紅圈旁邊的紅繩和里頭的照片,都跟著微微震動起來。方善水的聲音好像催眠一樣,在旁邊看著的幾人,聽著聽著都有點犯困,但是越犯困,心中就越冷,好像慢慢要墜落到什么陰寒的地方一樣。大概是方善水和元沛篤定地說章元武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隨著方善水的視線去看章元武的照片,不禁就覺得那顫動著的照片有點詭異,照片上的眼睛,好像漸漸活過來一樣,正在目視著在座的眾人。不少人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猛地轉(zhuǎn)移視線,不敢再直視那照片上發(fā)黑的雙眼。就在這時,窗簾上的風鈴叮鈴一響,窗布下似乎有縷風吹了過來。屋里的眾人突然感覺到氣溫驀地下降了好幾度,莫名的寒意,有人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哪怕是再遲鈍的人,這時也感覺到不對勁了。方善水:“來了?!?/br>方善水的聲音再次讓人一涼,不少人疑神疑鬼地左右望去,突然發(fā)現(xiàn),方善水面前的照片居然憑空立了起來,仿佛被風吹著一樣,吹到了方善水面前,照片上的臉,正對著方善水。照片上的臉,看起來似乎比方才黑了一層,白了三分,莫名不像是活人的臉,那雙眼睛更是可怖。不止正在看著的警察們猛地一顫,還沒走的門衛(wèi)大叔,也差點被嚇得大叫起來。方善水問他:“章元武,你知道你在哪里嗎?”照片中的人眼神迷惑了一下,忽然點了點頭。看著照片里的人竟然動了,警察們都覺得自己眼花了,然而發(fā)現(xiàn)大家都在眼花,只能不可思議地深深地吸了口陰冷的涼氣,繼續(xù)看下去。方善水又問:“你死了,你知道嗎?是誰殺了你?”照片中的章元武,臉上瞬間流出了黑色的淚,他張開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是張張合合發(fā)不出聲音。方善水這時看向了傘下,隨著他的視線轉(zhuǎn)移,桌上的照片驀然倒了回去,而傘骨下,卻忽然掉下來章元武七竅流著黑血的臉,仿佛凝聚了死前恐懼的眼睛在看著方善水。方善水:“你為什么不說話?”“啊——!”幾個靠得近的警察瞬間大退,門衛(wèi)大叔更是尖叫出聲,舉傘的元沛猛地一抽,差點將手中的鬼傘扔了出去。傘下的章元武聽到了方善水的話,張開了嘴,沖方善水露出血糊一片口舌。方善水這才發(fā)現(xiàn),章元武靈魂的舌頭被割掉了。第一九六章章元武給方善水看了他被割斷的舌頭后,就嗚嗚地哭了起來,他眼中的淚水仿佛烏黑的腐泥,帶著一股惡臭。“好歹毒的手段,定然是極其兇厲的惡鬼所為,真是猖狂!”一志大師一直笑瞇瞇的臉,已經(jīng)完全拉了下來,他冒出青筋的手用力捏著手中的佛珠,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嚴肅,倒是有幾分怒目金剛之態(tài)。方善水沒有評論,只是繼續(xù)問那章元武:“你的尸體在這附近嗎?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以及想要告訴我的話,如果說不出來,就寫出來。”聽到方善水的話,章元武點點頭,脖子驀然拉長,七竅流血的頭從黑傘下掉了出來,砰地砸在桌子上,好像蛇一樣扭曲著搭在桌面,然后扭動著腦袋,用口中的黑血在桌子上寫字。一志大師立刻湊過去,想要看看,章元武會不會寫出和顧夢文有關(guān)的信息。看著傘下的人頭突然像蛇頭一樣拉長,舉著傘的元沛手又是一抖,再次頑強地忍住了將傘給扔出去的沖動,旁邊剛剛被嚇了一跳的警察們,也是又退了一步,打死也不想再靠過來了。警察們大多陽氣較強,若不是方善水周身的磁場強烈,讓鬼顯了形,他們除了幾個靈感較強的能看到點朦朧黑影,其他人估計什么都看不見,現(xiàn)在猛不丁一下全撞了邪,真是三觀都要崩裂。方善水本來正在用手壓住桌面,但是看元沛忍得比較痛苦,就抽出一只手來,讓元沛把黑傘遞給自己。元沛松了口氣,正要把傘給方善水,沒想到就在這時,桌子猛地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