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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宓隨意地瞟了眼車窗外,注意到那個從剛才就一直用怨毒眼神看著他的高挑男孩,那個好像是少年的同學(xué)?競爭者不少呢,他的大寶貝果然受歡迎。男人嘴角微微勾起,看似心情很好,腳下卻狠踩油門。“去吃飯,嗯?”直到看不到那個惹自己心情不好的男孩,池宓才慢慢減速,側(cè)過頭詢問身旁的少年,雖然心里已經(jīng)十分肯定少年會答應(yīng)。一開始他跳過自家侄子來約的時候,少年十有八九會拒絕,直到一次他說在毫味軒訂了位子,少年猶豫了一下答應(yīng)了。沒想到對方這么快答應(yīng)了,還以為要好好游說一番的池宓愣了一下,接著馬上就露出了從善如流的微笑,生怕少年跑了,立馬為他開了車門。漸漸的,他也摸清規(guī)律了,只要有好吃的,可以解決掉一頓飯的,少年多半不會拒絕。而對著所謂的名貴跑車和豪宅,少年的眼神一點波動也沒有,眼神如看死物。他不知道的是,他眼前的少年曾經(jīng)輪回過多少個末世,在那人類將要滅亡之際,多少富貴榮華都毀于一旦,在那種世界,那些玩意還不如一根可以填充胃量的干面包實際。對于在末世生存過的人來說,食物很珍貴。少年曾經(jīng)熬過幾天幾夜缺乏食物的日子,瀕死之際才得到一小口僅供存活的餅干,導(dǎo)致了少年對于任何來自美食的邀請,抵抗力較弱。果然,少年這次還是輕輕點了點頭,懶懶的窩在車座里,從男人的角度,只能看到柔順的褐發(fā)下白嫩水靈的臉蛋。停下車,池宓從車后面掏出一大把玫瑰花在迷離的燈光下,男人淺笑惑人,道:“寶貝,你知道我的意思的?!?/br>“……”越過嬌艷的玫瑰花,季海衡看向男人,脖頸優(yōu)美,鼻子也長得非常秀挺,連那不笑都帶笑的細長眼睛都好看到了極致,應(yīng)該說這個男人,身體沒有一處不好看的,真是受上帝偏愛的長相。人比花好看,還要花干嘛。垂下眼,少年不接,只說:“叔叔,你不是要請我吃東西的嗎?要玫瑰花干嘛?不吃我走了。”“故意裝傻嗎……還真是可愛?!北蛔兿嗟木芙^了,男人也不惱,臉上帶著縱容的優(yōu)雅微笑,“還有,別叫我叔叔了,我比你們大不了多少?!彼肜鼉扇酥g親密的距離。“哦,知道了叔叔。”少年應(yīng)道。惹得池宓輕笑了一下,心里帶著些微甜蜜,少年的聲音清亮,被叫著叔叔也沒什么,只是少年特別喜歡在男人準備出手的時候,就那樣眨著漂亮的褐色眼珠叫他,叔叔一出,他總有種在禍害純潔無辜的孩子的感覺,自然只能遺憾罷手。第37章大滿貫副本4接下來的一周時間里,在吃飯時間,季海衡狀似無意地提起學(xué)校繳費問題,季母笑著說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還為他夾了幾道菜,本來還漫不經(jīng)心看報紙的季父瞬間就豎起了耳朵。當天晚上,一個影子鬼鬼祟祟地在客廳里摸索著,掂量了一下花瓶,又開了幾個抽屜,左右尋找了一番沒找到家伙。這時候,一個聲音在背后響起,冷不防地嚇了他一跳。“爸爸,你在干嘛?”黑暗中少年的眼睛亮得可怕,黑白分明的眼睛微瞇著,像是洞悉了一切,倚著房門,少年似笑非笑地說道,“不會是在找這個吧?”季父定睛一看,少年修長的手指夾著的不正是他苦找良久的信封,滿滿當當,像是塞滿了不少錢。季懷生當然知道,那鼓鼓的信封里不僅有下學(xué)年的學(xué)費,還有給孩子的零花。這婆娘對自己孩子倒那么大方,他不屑地冷笑。自從這臭小子上次考了個全班第二,自家那婆娘高興慘了,逢人必提自己寶貝兒子,自豪之情溢于言表。大早上擺個攤都是笑容滿面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心情好一樣,看了有夠礙眼。如果這孩子被踢出重點班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去拿這份錢了,何苦要大晚上偷偷拿?不過這死孩子是故意的吧,估計傍晚那時候早已經(jīng)知道他要干嘛了,甚至剛才那會兒估計還待在一邊看他東摸西摸,欣賞夠了他到處找東西的樣子才說話。果然欠教訓(xùn),男人眼里閃過一絲陰狠。“爸爸,你拿這份錢要干嘛?”少年狀似無辜地問,“不會是給那個坐臺的阿姨吧?我上次路過的時候看到你給她買香水了呢……”話還沒說完,惱羞成怒的季父就一巴掌扇了過去,少年像是猝不及防的樣子,一下子被扇到一邊,瘦削的身子狠狠撞上了房門,重重的響聲驚醒了房間里的人。“怎么了?”季母驚疑未定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還有窸窸窣窣穿拖鞋的聲音,季父知道事情不妙,反正錢已經(jīng)到手了,但他又不想輕易饒過那欠揍的小子,于是他表情陰狠地盯了眼癱坐在地的少年,上前去又狠狠地踹了少年肚子一腳才拍門而出。“你在干嘛!?”一開門正好目睹了丈夫踹人這幕的季母失聲尖叫,得到的回答卻是對方毫不留情地拍門而出。客廳的吵鬧聲驚醒了熟睡的季母,生性善良的女人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會半夜起來偷錢,被孩子抓到了甚至還施暴,不過那空蕩蕩的信封尖銳地提醒她!傍晚的時候,她還開玩笑似的在信封上面寫了對兒子鼓勵的話,還有對班主任的真誠感謝?,F(xiàn)在一切都沒了,信封里面一張錢都沒有了,一切就像是諷刺,附中的學(xué)費不少,這幾天籌不夠錢的話,想到兒子接下來的命運,季母眼前一片發(fā)黑。看了看孩子紅腫的臉頰和含著淚光的眼眸,悲辛交集的女人失聲痛哭。第二天,班花代美欣帶著甜甜的微笑,一個一個去收班費,一個個寫了名字,來到季海衡桌子前的時候,看少年沒有動作,班花的笑容僵了一下,“怎么了?沒帶嗎?”從池毓云的角度,他看到少年破了皮的嘴角和略有些低沉的樣子,他心里感覺有點奇怪,用筆捅了捅對方,“喂,你怎么了?”又看了看還站著的班花,體貼地說:“要不我先借你錢?!?/br>結(jié)果收獲了少年淡淡的搖頭,他也只得撓撓頭作罷了,他知道少年昨天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一臉被打的痕跡。作為一個出色的間諜,他馬上就給自家小叔打電話匯報了,雖然他知道少年其實并不想讓人插手,但他還是想告訴自家小叔。在辦公室里清點著人頭的王老師,點到‘季海衡’這名字的時候,嘆息了良久,這孩子家境他還是比較清楚的,這時候沒交錢,怕接下來也不會有了,可惜了那么好學(xué)習的苗子。剛可惜完,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聽著電話里的吩咐,王老師都呆了。教室里,那快高到腦袋的書本都遮不住少年頹唐的氣息,那皮膚白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