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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里;與之截然不同的是南方的戰(zhàn)事,除了開始幾次對戰(zhàn),勝負(fù)各半后,兩軍陷入了詭異的僵持階段:古丹守著奪來的兩座城巋然不動,大周有心進攻收回國土,卻又不敢貿(mào)然行動。盡管陸云書與古丹大王牧雷的用兵之能旗鼓相當(dāng),但也沒有把握可以場場必勝,索性敵不動,我不動。本來因為這兩場戰(zhàn)爭而人心浮動的大周,漸漸平靜下來,無論西北和南方再怎么亂,估計也不會將戰(zhàn)事擴大,與其杞人憂天,不如繼續(xù)好好過日子。因此,朝堂上,被無限期延遲的選妃大事,又被大臣們重新提了出來,開戰(zhàn)固然重要,皇室延續(xù)同樣重要,更何況現(xiàn)在戰(zhàn)事并不吃緊,而且只是選妃,又不是封后,一切從簡也是可以的。青明日日看著這些奏折,聽著這些大臣的勸說,不知獨自枯坐了多少個夜晚,終于決定了。選妃開始。禮部將各家秀女的畫像和生辰八字都送到御書房里,青明只將它們隨意的丟在一邊,看也不看一眼。子歸走進來,嘆了口氣,“既然決定要選妃了,你好歹看一眼這些畫像,若是不想看畫像,直接去儲秀宮瞧瞧也行啊?!?/br>“娶誰還不都一樣,到時候隨便權(quán)衡一下挑幾個就好,不必太花心思?!鼻嗝餮哉Z冷淡,頭也不抬,忽然又停筆,抬眼看他,“你平日里連政務(wù)都不關(guān)心,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來我選妃了?”“其實我是有事相求?!弊託w難得有事求他。青明立即放下筆,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他,擺出洗耳恭聽的樣子,“愿聞其詳。”子歸笑了笑,眉眼溫柔,“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還記得蘇錦吧?”“蘇錦?”青明重復(fù)一遍,同時在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些畫面,意味深長的盯著他,“禮部尚書之女嘛,記得,她怎么了?”他分明是想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偏偏裝作不懂的樣子,非要子歸親口說出來。子歸無奈搖頭,好笑的反問,“你都已經(jīng)知道了,還要明知故問嗎?”“我知道什么了?”他笑意盎然的看著他,分明就是已經(jīng)知道了的表情,卻非要惡趣味的捉弄一下自己這個性子極淡,甚至讓人以為無欲無求的師兄。“蘇錦不想進宮,到時候,你就不要選她了?!弊託w對自己的事避而不談。青明不怎么滿意他的回答,“哪有女人不想進宮當(dāng)妃子的,萬一以后成了皇后了呢?師兄你的這個理由可不太好。”“她、她有喜歡的人了?!弊託w只好干巴巴的又添了一句。“然后呢?”青明不依不饒的問。“她喜歡的人是我,這樣行了吧?”子歸只能無奈承認(rèn)了,臉上還浮現(xiàn)出些許紅暈,顯然在自己嫡親的師弟面前,承認(rèn)這件事讓他很是尷尬。“那你喜歡她嗎?”青明有趣的看著他臉上的微紅。“我若是不喜歡她,又怎么會特意為了她過來找你!”子歸終于忍不住白他一眼。“這樣啊~好吧,到時候我會注意不選她的?!鼻嗝鳚M意的點頭。“沒什么事,我就不打擾你了。”子歸準(zhǔn)備告退。“嗯?!鼻嗝髦匦履闷鸸P,批閱奏折。“對了,……”子歸又想起什么,忽然轉(zhuǎn)頭。“什么?”青明以為自己沒聽清他說的話,疑惑的抬頭。子歸想了想,笑道,“沒事?!比缓蟊愠鋈チ?。青明蹙了下眉,繼而舒緩,低頭看奏折。晚上,青明從御書房回到帝寢殿,也不點燈,習(xí)以為常的向內(nèi)室走去。忽然察覺到屋子里不太對勁。有人?青明警惕的看著內(nèi)室落下的床帳后,冷喝:“誰?給朕出來!”不一會兒,床帳后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一個身著薄紗單衣的妙齡女子拉開床帳,走了出來。那女子含羞帶怯,身子窈窕的向青明靠近,同時誘惑的低喚,“皇上~”青明冷淡的看著她那一身根本掩不住身形的薄紗單衣,面無表情,看不出神色。忽然,女子腳下巧妙一絆,就沖著青明撲了過去。青明本來想看看她還能做出什么事,結(jié)果她就撲過來了。他閃身往旁邊一躲,那女子“誒呦~”一聲,撲倒在地上。青明嫌惡的看著她,心里頓時惱火起來,怒喝一聲,“來人吶~”子歸是最先聽到聲音的,連忙跑進來,接著董貴也帶著侍衛(wèi)進來了。一進屋子,點燃燈火,就看到地上衣衫不整的女子,和旁邊冷然站著,衣衫完好,渾身散發(fā)著冰冷氣息的皇帝,所有人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今日看守殿門的侍衛(wèi)和宮人杖責(zé)三十,逐出宮去;這個女人看看是哪家的女兒,如此不守閨訓(xùn),如何能進宮,杖責(zé)二十,讓人領(lǐng)回去好好管教?!?/br>“是?!倍F連聲應(yīng)道,宮人們立即架起那女子帶出去行刑,宮人也干凈利落的換掉床褥。青明眼帶厭惡的瞟了眼屋子,仿佛還聞得到那女人的脂粉味,隨即走出主殿,去了旁邊的偏殿。今晚,他不想在這個屋子里睡覺。子歸看他面色不對,跟著他走了出去,一直走到偏殿,只剩兩個人時,才開口道:“青明,就算不喜歡,你也不該這么生氣,到時候娶親,你總是要碰她們的,現(xiàn)在就受不了,到時候要怎么辦?”青明聞言,愣在了那里。他剛才太生氣了,一時沒有注意到自己外露的情緒。他以為他可以不在意,但,剛才他對那女人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這一個都已經(jīng)這樣反感,他不會以為換個人就可以了。他以為可以放下,就算心里放不下,身體也是可以放下的;可是,他的身體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另一個人,另一種方式的愛,又如何能夠在不喜歡一個人的前提下,用另一種方式去碰觸其他人。這樣想著,青明渾身冷顫,臉色發(fā)白。心里放不下,身體又接受不了;原來那個人已經(jīng)完完全全將自己烙印在他周身內(nèi)外,再也無法擺脫。或者說,他根本不想擺脫。即便希望渺茫,他也下了賭注,要么贏,要么輸。“師兄,我該怎么辦?”青明轉(zhuǎn)過身,聲音低啞的問。子歸沉默,他知道就算他勸他忘了那個人,也是做不到的,感情這種事從來不是說能忘掉就能忘掉的。青明空茫的眼四處張望著,像是在尋找出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