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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邊說著,下一秒突然出現(xiàn)在玄月面前,根本沒有給他逃跑時間,死死的扼住了他的脖子,看似軟弱,細(xì)跟的手臂,卻有著非人的力氣,把玄月提了起來,雙腳懸空著。好難受,他堂堂一個山大王竟然被一個人類打的如此狼狽,生命還受到了威脅,說出去太丟臉了。相反,李俊宇看著他痛苦的表情似乎很享受,桀桀一笑,“小狐貍,汝之身軀很適合吾,可惜呀,吾暫且不需要,汝的修為就讓吾來保管吧?!痹捯魟偮洌呛谏撵F氣便纏繞上玄月的身體,沒有一絲空隙,緊鎖他的全身。此刻,玄月覺得那瞬間被人奪走了空氣,死亡的距離離他是那么的近。“退下!玄月?!币坏澜鹕墓獍殡S著一個聲音響起,方向是從森林的深處過來,一掃干凈這里的霧氣,空氣一下子變得清新了。“阿,阿翎?”玄月咳嗽了幾聲,癱倒在地上,多虧端木的及時出現(xiàn),差點他就要掛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端木翎望著發(fā)狂狀態(tài)的李俊宇,又看了一下周圍慘烈的狀況,一片狼藉,在看到不遠處的月輝抱著渾身是血的花未滿的時候,他們身上花家的族徽令他心中一陣疑慮,又看了看暈倒在另外一邊的柳迎蓉,昏迷不醒,看上去身上沒有受傷的痕跡,還有一個快要斷氣的狼妖,轉(zhuǎn)而皺著眉頭聞著清醒的某人,“玄月,待會給我一個清楚的解釋?!?/br>“沒問題,”玄月朝天立起三根手指,發(fā)誓道,“你先把他搞定先?!?/br>“......”端木翎側(cè)目看了他一眼,目光停留在他的脖子上幾秒,心中一沉。“是你?!”李俊宇目露兇光,臉上變得猙獰可怕,“吾要將汝碎尸萬段!”身上的戾氣散發(fā)著死亡的氣息,眼睛一瞬間變成了紅色,臉上逐漸的浮現(xiàn)出一個妖冶紅色花紋,像是有生命力一樣,從右邊的脖子一點點的往上蔓延,占據(jù)了他一半的臉,宛如盛開了一朵紅色的花。“恩?”端木翎瞳孔突然縮緊,一陣不好的預(yù)感升起。“受死吧,陽冥司?!比绻f他對付玄月只是用了三層的力氣,那么這回,他對付端木幾乎是用盡了全力,破壞的程度完全不是一個級別,黑色的霧氣中變成了不計取數(shù)的冤魂朝端木飛去,每個冤魂都在咆哮著,爭先恐后的渴望著某種力量。“啊,陽冥司的力量,給我?!?/br>“給我,我想要?!?/br>“力量,快給我!”“......”“玄月,把他們帶走?!泵鎸@種場面,端木翎司空見慣,冷靜的分析了目前的局面,沖某人說著。緊接著,他深做呼吸一口氣,徒手一拳揮去,頓時金光萬丈在這片森林亮起,直達天際,亮如白晝,前方數(shù)千萬的冤魂被消滅殆盡。“怎么,怎么會這樣?”李俊宇險險躲過他的凈化之光,抬頭便看見一個人影奔過來,咬了咬牙,下意識的避開,然而身體突然動彈不得。怎么回事,這具身體明明是他在控制的。“結(jié)束了。”端木翎把李俊宇按倒在地上,盯著他的雙眼直視,一臉嚴(yán)肅道道,“把俊宇交出來?!?/br>“憑什么?”“把俊宇交出來?!倍四爵嶂貜?fù)了一遍。“呸,吾好不容易占據(jù)的身體,怎可......”“我再說最后一遍,把俊宇交出來!”語氣不容置疑,端木翎抬起了右手,手心的金光亮起來,中心之處,一個紋路清晰可見,“不想死的話?!?/br>“汝——”李俊宇咬了咬牙,憤憤道,“遲早有一天,吾將會再次降臨這個世界的?!?/br>不一會兒,李俊宇輕輕顫抖了一下睫毛,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的畫面有些不太妙,端木怎么會跪坐在他上面,位置那么微妙,臉還靠的那么近,都快要貼到他臉上了,最不妙的是,他們兩人的衣衫不整,做著這樣的姿勢不由得讓他想入非非。“呃......”李俊宇喉嚨里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你醒了就好。”端木翎若無其事的站起來,不忘伸出右手想要拉他一把。“恩,恩?!崩羁∮瞠q豫了幾秒,搭上他的手,溫?zé)岬恼菩?,比他還大一圈,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十分有力,小露一截的手臂,比女人還白皙的皮膚讓天下的女人羨慕妒忌恨,更不用說他長的那張妖孽般的臉,不經(jīng)意抬起頭,正好對上端木翎的視線,望著他的臉,五官與往日并無不同,恰好月光灑落在上面,臉部的表情柔和幾分,那專注的視線讓李俊宇心中咯噔了一下,他怎么就長的那么好看呢,同樣是男人。作者有話要說:關(guān)于這部有沒有那種描寫呢,先提前說下,并、沒、有!所以咧,請大家自行腦補第13章重新習(xí)術(shù)“回去吧。”“恩?!?/br>一場鬧劇,回到端木家快要雞鳴之時了,重傷的花未滿不答應(yīng)去他家療傷,其中的理由是,他是不會和一個與妖怪為伍的陽冥司在同一個房檐之下,哪怕是死。李俊宇對他這樣的理由表示醉了。深夜的路上,樹影婆娑,一個人影在黑影之下模糊不清,只見那人嘴角微動,若是仔細(xì)分辨,那嘴型說的是,“好戲這才剛剛開始?!?/br>端木書房內(nèi)。“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毙轮v了大半天,幾乎說到喉嚨干涸,終于可以停下來歇一口氣。“明白了,下去吧?!倍四爵犷^也不抬的回答道。“就這樣?!”玄月不由得提高了聲音,“你應(yīng)該告訴我,他到底怎么回事,本尊差點掛了?!?/br>“告訴你就可以解決事情嗎?”端木翎白了他一眼。“沒......”“以后沒事別招惹他?!?/br>“本尊才沒招惹他,是他自己蹦出來的......”玄月嘖了一聲,雙手抱胸,表示不滿,端木翎投來一記冷漠的目光,嚇得玄月渾身一個機靈,連連舉手投降,“行行行,本尊知道了,奎傷著呢。”說完,從窗戶跳了出去,幾下就沒影了。玄月走了之后,端木翎回想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坐在桌子前,拿起筆一一記錄下來,時而皺眉,時而嘆氣。而屋外,李俊宇不巧的聽到了后邊的一段話,只言片語,聽得糊里糊涂的,他又沒做什么,什么時候把玄月打個半死了,是他把他打的半死才差不多。打個半死?李俊宇念了一遍這個詞語,他記得,在沒有失去意識前,好像被狐貍傷到了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