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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推了?” “我們沒有推啊?!卑滓棠镎f著望向溫氏,“對不對,親家太太。” 溫氏說著臉色有些尷尬:“說考慮考慮,陳夫人你看。” 陳夫人一想,也記起來了:“對,當(dāng)時溫太太回話,說考慮?!?/br> “所以,我們考……”白姨娘話還未說完,陳夫人已經(jīng)擺了擺手。 只聽陳夫人冷笑:“褚姑娘是能進(jìn)出太子府的人,咱們哪里配得上。咱們就這樣吧!” 聽著這話,秦氏臉色一變。 褚妙書就是跟陳之恒放完這話之后,第二天褚妙書自己去太子府,然后被攆了出來。 秦氏卻惱羞成怒:“你這是什么意思?當(dāng)時咱們說考慮難道你有說不等了嗎?既然你們說不等,怎么不讓人回來告訴我們一聲,害得我們考慮好了,巴巴地想了這么久。” 白姨娘暗地里拉了秦氏一下,然后笑著道:“陳夫人。當(dāng)時都是誤會,大姑娘也沒有說什么,不過是說了她那段時間進(jìn)出太子府,為太子妃娘娘泡茶。那天忙著去買第二天進(jìn)太子府的茶葉,剛巧陳公子來找,她忙得抽不開身,就說她明天要進(jìn)太子府,沒空兒。意思是會回去好好考慮,得空就回復(fù)。” 陳夫人也不急,慢條斯理地道:“你們這考慮,還真是考慮得久啊!從去年七八月,考慮到現(xiàn)在快五月了,將近一年的時間。考慮期間,還找媒婆到處尋親事兒?!?/br> 聽著這話,秦氏和白姨娘臉上一僵。 溫氏瞧著,眼里閃過幸災(zāi)落禍,就連她都替她們覺得尷尬。幸好她讓她們自己過來,否則替她們傳話,尷尬的只有她自己。 “別說沒有,這個圈子,誰不知道褚夫人帶著大姑娘四處尋親事呢。怎么,若期間尋到理想的親事兒,是不是就嫁了,沒有“考慮”這一樁事?”陳夫人冷笑。 秦氏臉色鐵青,又臊又氣,都說不出話來了。 論臉皮厚還是白姨娘,她只說:“陳夫人這話就不對了。咱們不過是說親皆段,有誰只想看一家的?這可是關(guān)乎女子的一生的大事,人家好好一個女兒,如珠如寶地疼著長大,自然得多尋摸尋摸。” 溫氏嘴角抽了抽。 陳夫人呵呵:“你們家閨女如珠如寶地疼著長大,我家兒子就是賤如草根地長大的?” “不不不,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卑滓棠锏?。 “那不就得了?!标惙蛉艘慌氖郑拔揖瓦@么一個兒子。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自如你所說,成親呢,是關(guān)乎人一生的大事,誰在說親皆段相看一家的!你們在考慮,我們也在考慮啊!你們在尋摸,我們也在尋摸??!現(xiàn)在,我們也考慮好了,覺得褚大姑娘不適合?!?/br> 白姨娘一噎,秦氏更是又臊又氣,頭頂都快冒煙了。 白姨娘道:“但當(dāng)時是你們先提出來的……而且,當(dāng)時兩家可能都有所顧忌,不太確定。但現(xiàn)在不同了,陳公子新科探花,人人艷羨,便我們?nèi)隣斠膊徊?,狀元及第?,F(xiàn)在還一起編入翰林,在同一個公事房干活兒。前天陳公子還到咱們府上玩來。好同撩不如好親戚,在官場上,大家也好互相扶持,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陳夫人眉頭一挑,心里很是不快。 白姨娘繼續(xù)道:“而且我家三爺時常出入南書房,誰不是熬過三年才得這個資格的?雖然往屆也有這樣的先例,但今科也就我們家三爺才此殊榮。若三爺在皇上跟前提一句,說不定令公子也能去南書方?!?/br> 秦氏聽著,臉上的笑容僵硬得好像一碰就會碎,那個賤種!把那個賤種說得越能耐,她心里越膈應(yīng)難受。 但想到女兒的親事,她便倒抽一口氣,先要穩(wěn)?。》€(wěn)??! 白姨娘說完,臉上保持著笑容,她剛才的話,不只是拉攏示好之意,也有警告的意思,別說褚云攀會提挈陳之恒,不提挈,若他生氣了,說一句陳之恒的壞話,說不定陳之恒永無出頭之日。 原以為陳夫人會慌張,不想,她卻回頭對溫氏道:“溫太太,我要跟褚夫人說幾句貼心話兒,溫太太可不可以回避一下?” 溫氏一怔,連忙點頭:“這是自然的?!?/br> 說著就站了起來,于嬤嬤上前:“溫太太,請往這邊?!?/br> 二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廳。 秦氏和白姨娘很是不解,看著溫氏和于嬤嬤消失的方向,這才回過頭來,看著陳夫人。 陳夫人收回視線,看著秦氏,笑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那就不要再讓冰人難做的了。咱們也不藏著掖著了,有什么事兒,開誠布公地聊一聊。” 秦氏柳眉輕輕挑起來,不說話。 白姨娘皺起了眉。 只見陳夫人輕輕端起手中的茶盞,輕啜一口,然后放下,然后笑著道:“褚夫人,你還要不要臉?” 秦氏聽著這話,臉色一變:“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陳夫人說著,臉上一沉,冷哼一聲:“都說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遮什么藏什么?什么考慮考慮,其實當(dāng)時就是瞧不上我兒子而已?現(xiàn)在看著我兒子中了探花,又巴巴地湊上前來說考慮!” “你——”秦氏大惱,他們這個層次的人,說話向來都是拐彎抹角的,哪里想到,這個陳夫人居然會不遮掩地說出這種話來。 “什么你你我我的,你惱給誰看?”陳夫人嗤一聲冷笑,“我又不吃你家飯,又不等著你們褚家給我們發(fā)工資吃飯,我還得瞧你臉色吶?” 秦氏簡直要氣暈過去了,白姨娘也是覺得臉丟盡了,嚯地站起來,皮笑rou不笑:“陳夫人為人也太直爽了,怎么說,我家三爺跟陳公子也是同撩,而且還是正六品的修撰,也出入南書房,我家太太可是三爺?shù)哪赣H。陳夫人這般說法,就不怕傷了同僚之間的和氣?” “什么傷了同撩之間的和氣?我呸!”陳夫人被氣笑了,一臉嘲諷地看著秦氏,“你還真以為你自己是褚三爺?shù)纳竻龋渴裁吹漳?,咱們都是做主母的,其中什么事兒,大家心知肚明了。你還要借他的勢來壓我們?” “合該你們要把你們那磕磣到不行的女兒塞過來,我們不同意,他還真會為了你們而跟咱們生氣不行?真是笑死人了!那又不是你女兒的親哥哥,你女兒可有個同母的親哥哥呢!怎么不拿你親生兒子來壓咱們?” 秦氏簡直要氣死過去了:“我兒子——” “你兒子啥都不是!所以只能借庶子的勢嘛!咱們都懂!不要只覺得自己聰明,別人都是傻的一樣?!标惙蛉税ム∫宦?,都快笑出聲了。 秦氏怒得顫身直發(fā)抖,偏陳夫人說的都是事實。 “要我說,褚夫人你就收斂一點吧?!标惙蛉撕呛莾陕暎拔抑?,你心里定不樂意,不暢快。大家都是嫡妻,都是主母,我也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