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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腿啃得只剩下一根雞骨頭。 她一邊嘴嚼著,心里一陣陣的怨恨,這么個大雞腿,她本來該好好的享受,好好品償?shù)?!現(xiàn)在只能狼吞虎咽地吞了下去,那鮮香的滋味,還沒有嘗夠呢! “婷娘!”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推開,葉承德臉色鐵青的站在門口。 接著葉承德就是一愣,只見許瑞躺在床上,像平常一樣,臉面向著墻壁背對著他們躺著。 殷婷娘坐在一張破舊的八仙桌前面,桌上只有一小碟子青菜,和一小碗稀飯。 桌子上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雞腿,但是屋子里面那一股雞rou的味道卻比屋外更濃郁了。 葉承德抽了抽鼻子,臉色一變:“你剛剛在吃什么?” 殷婷娘一臉無辜的看著葉承德:“你說什么?我吃什么了?我正在吃飯呀!”說著,便指了指桌子上那一小碟的青菜。 第277章 不介意(二更) “不,我剛剛聞到了雞rou的味道!”葉承德卻相信自己的鼻子。 “你、你是什么意思?”殷婷娘說著臉色一變,猛的站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我背著你偷偷吃雞嘍?葉承德,怎么能這樣懷疑我!” 葉承德的臉色一僵:“我……是我明明聞到了雞rou的味道……怎么可能聞錯呢,現(xiàn)在的味道還在呀?!?/br> “那我怎么沒有聞到?”殷婷娘說著淚水一下子就流了下來?!澳阏J(rèn)為我是那一種人嗎?你以前富貴的時候,我跟著你?,F(xiàn)在你貧窮了,我依然跟著你。你現(xiàn)在居然懷疑我……” 說著那眼光滿滿都是不敢置信。 葉承德看著她的淚水,便深深地擰起了眉。以前看著殷婷娘的淚水,他會覺得無比的心疼,而現(xiàn)在卻覺得無力而厭煩。 但是想到殷婷娘對他是真愛,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不離不棄,心里又是滿滿的愧疚。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說過喜歡我的小脾氣,喜歡我的小自私。現(xiàn)在,我還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就跟我說什么雞腿不雞腿的。而且,那不就是一個雞腿么?弄得上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樣?!币箧媚镎f著,臉上露出嘲諷的微笑。 聽到這樣的話,葉承德臉色一僵,想起以前的生活,那時銅錢隨便撒,成百上千的首飾都是隨便的扔在房間里面,而現(xiàn)在卻為了一個不存在的雞腿而鬧得這么難看,葉承德瞬間就覺得又是羞愧又是窘迫,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鉆進(jìn)去。 他連房間里面的雞rou味,還有殷婷娘嘴上那一些油膩都忽略了。 “婷娘,對不起!”葉承德說著,連忙上前來,把她摟進(jìn)懷里。 殷婷娘被葉承德緊緊的抱在懷里,只感到一陣陣的惡心。這個無用的男人,窩囊廢,一天只會掙幾十個銅板,連讓她吃一頓像樣的飯都做不到。 這種沒用的賤人,她恨不得一腳把他給踹了。但是,以她現(xiàn)在拖著一個廢物兒子的情況,根本就不能再找比葉承德更好的了。 而且,不論怎么說葉承德跟葉家還是有關(guān)系的,以后總得想辦法把那個錢給撈回來。 只要在葉家狠狠的撈上一筆,她就一把將他踢開,再遠(yuǎn)走高飛。 葉承德把東西放下以后,就回去洗澡去了。殷婷娘趁機(jī)雞腿的殘骨給收拾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葉承德就像平常一樣出去擺攤。 殷婷娘便在庭院晾著衣服,一邊晾著衣服,她便是一邊抱怨。 自從被趕出來之后,殷婷娘和葉承德就把威子、逢春和陳媽三個下人全都賣了。 現(xiàn)在所有家事,打掃、煮飯、洗碗全都是她一個人包攬著。 每天干著家事,她就覺得無比的委屈,她憑什么要干這種事情? 什么時候她才能不再忙活這種家務(wù)事,什么時候她才能過回以前那一種仆從環(huán)繞的富貴的生活? 她委委屈屈的,全然忘記了她原本也不過是農(nóng)村出身,原本也不過是一個土坑里刨食的村婦而已! 自從經(jīng)歷過那樣仆從環(huán)繞的,富貴榮華的太太生活,現(xiàn)在只要受一丁點這樣的所謂苦楚,她都覺得委屈極了。 殷婷娘心思活動著,臉都有些扭曲了,盤子里的衣服連擰也不擰,直接甩到竹竿上,擰什么擰!她可是貴夫人,怎么可能有力氣擰衣服!只有那些低賤的下人,低賤的粗使婆子才有那樣一大把蠻力! “婷娘……”這個時候,一個幽幽的叫聲響起。 殷婷娘身子一僵,抬起頭來,只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爬到了圍墻上面,一臉幽怨地看著她:“婷娘……” “是你!”殷婷娘瞪大雙眼,滿是不敢置信,接著,又怒火沖天:“許大實!你個無恥之徒!” 殷婷娘尖叫一聲,拿起抵在墻上的一根竹桿,猛地沖過去,就朝著爬到墻頭上的人招呼過去。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殷婷娘的前夫許大實! “你個無恥之徒,你個喪盡天良的畜牲!我打死你個低賤的人渣!”殷婷娘怒吼著,竹竿就狠狠地打在許大實身上。 如果不是這個無恥而低賤的死馬夫,她現(xiàn)在還是錦衣玉食的富家太太,現(xiàn)在還是侯門世子夫人,哪里會落得現(xiàn)在這個名聲盡毀,吃糠咽菜的貧困地步! “啊啊啊——婷娘——我可是你的丈夫,是你的男人!你怎么能謀殺親夫!”許大實被她打了幾下,就一把抓住了她的竹竿,急吼道:“原本就是你們有錯在先!你們還拿石頭砸我的腦袋!想把我殺了!” 許大實說著,一雙眼瞪得大大的,帶著恨意。 殷婷娘被他幾句話吼得身子一抖,臉色變了幾變,氣焰下去了幾分,但下一秒又硬著脖子吼:“你有本事你再去告呀!你沒證沒據(jù)的,瞧你能不能把我們告倒!你給我滾!” “婷娘……”許大實說著又是幽幽一嘆,“你先負(fù)了我,而我又做出那樣的事情毀了你,咱們扯平了,誰也別埋怨對方,就這樣兩清了吧!” “行,兩清,所以你給我滾!”殷婷娘咬牙切齒的,什么兩清,什么不怨恨對方! 反正她殷婷娘就是恨毒死了這個低賤無恥的馬夫!若不是他,她們母子怎么落得現(xiàn)在這田地。 “咱們現(xiàn)在……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那種情況了,一窮二白,但卻真誠的日子?!痹S大實說著一臉深情向往地看著殷婷娘。 殷婷娘被他看得打了個冷顫,接著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 誰跟他什么回到從前的一窮二白?說得她跟他是同一類人,同一個層次的人一樣! 他們怎么可能是同一個階層的人!她是高貴的!她該當(dāng)侯門夫人的命!而他,不過是一個低賤而骯臟的馬夫而已! 別扯得她跟他一樣一般,簡直拉低了她的檔次! “你滾!滾出去!”殷婷娘冷著臉惱喝著。 “你還生我的氣?”許大實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