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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我以為墨玨最慘的下場,也不過就是一個人回原來的時空,但結(jié)局是墨玨為楚歌解毒而死,但誰都不會知道,因為他親口告訴楚歌是慕容玄遠(yuǎn)的救的。知道真相的只有他自己。他帶著這個秘密融化在無盡的冰雪中,永遠(yuǎn)告別人間。在這里我這是有點心酸,不舒坦。但最后他突如其來的那個笑容讓我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蘇麗莉慢慢打上這段字,已然淚流滿面。她的旁邊是不停重復(fù)著的結(jié)局。她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主角控,只要主角過得好,配角無論多悲慘都可以,虐的再悲傷,她也不會喜歡上配角,既然不喜歡,再慘也沒有什么所謂的。但這一部不同,她是孔余的粉,因為他執(zhí)導(dǎo)的每一部電影都過得很好。一開始的出場,他就清楚的意識到以孔余一貫的尿性,這個人一定是配角,雖然長得還挺好看的,然后在她慢慢喜歡起他的時候,孔余就讓他領(lǐng)了便當(dāng)。旁邊的屏幕顯示播放完畢,從頭開始,她的視線又不由自主地黏在了上面。劇情已經(jīng)到了楚歌受傷昏迷,墨玨將楚歌的毒過到了自己身上,楚歌醒來。“是你救了我嗎?”楚歌揉了揉昏沉的腦袋,看著眼前的墨玨,眼神十分復(fù)雜,神色懨懨。慕容玄遠(yuǎn)的腳步聲已經(jīng)從不遠(yuǎn)處傳來,墨玨輕笑,昏暗的油燈下,他的眼神迷離得看不分明。他說:“不是我,是慕容玄遠(yuǎn),我只是在他走后照顧了一下你?!?/br>“真的嗎?”楚歌的眼中帶著欣喜,一下子明亮了起來。墨玨僵了一下,但一個謊言編織出來,下一個就再也沒有難度,“但他不準(zhǔn)我告訴你,所以不要說是我說的,知道嗎?”慕容玄遠(yuǎn)進來,墨玨功成身退。然后畫面跳轉(zhuǎn)到慕容玄遠(yuǎn)和楚歌盛大的婚禮上。十里紅妝,滿眼紅霞,帝后相拜盼白頭。而另一邊,墨玨獨自站在雪山上,毒已滲遍全身,青絲化雪,他已經(jīng)病入膏肓,天下再也沒人能救得了他。他沒有再多說什么,因為言語都已經(jīng)失去了顏色。他只是看著帝后大婚的方向,緩緩一笑。綻放著死亡的絢麗,但他的眼里空洞地找不出任何人的影子。楚楚,只要你高興就好,我們再也不見。然后他閉上雙眼,滿天飛雪覆蓋住他的全身。漸漸地他的身形和冰雪融為一體,消失不見。無論看多少遍——果然還是好虐QAQ她一邊流著淚,一邊給孔余扎了小人。然后打開了這個演員的資料表,從此成為溫男神的腦殘粉一枚。某博上,蘇麗莉詛咒孔余成功。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每個導(dǎo)演的上輩子都是個心機婊。@七絕官方@孔余,男神現(xiàn)在在我家,七月相約,不見不散=v=作者有話要說:你看男神多么善良,捧大臉=v=第二更,還有一更,時間會比較晚第31章嫌棄醉酒的后遺癥讓溫云硯的腦袋并不是太清醒,他打電話去給劇組請了個假,導(dǎo)演誠惶誠恐地答應(yīng)了。掛上電話后,溫云硯突然有些恍惚,現(xiàn)在似乎和從前并沒有什么區(qū)別。所有的導(dǎo)演,所有的演員,乃至周圍的所有人,對他都是一個態(tài)度。把他擺在神位一樣供奉。真的是……十分無聊。沒有半點意義。對,還有殷先生,但殷先生剛走。溫云硯迷迷糊糊地陷入沉疴的夢中。隔日清晨,機械鳥的叫聲喚醒沉睡中的人們,薄薄的晨霧漸漸散去,帶走了幾縷天光。溫云硯起身,利落地拉開窗簾,朝下看到了整個城市的輪廓圖,懸星苑算的上是地球最高的幾個建筑物之一了。面對這樣的盛景,他輕輕呼出了一口氣,熱氣糊在玻璃上,模糊了眼前的景色,然后轉(zhuǎn)過頭給小張到了個電話,讓他來接他。“硯哥,你看,我剛在路上遇到一小姑娘,腳扭了,還趕著上班,都快急哭了,我就先給她送去公司了,你能先等等嗎?”我快被你蠢哭了。溫云硯沉默半晌,然后問道:“你在哪?”“我在坤云路呢,馬上就能過來了。”對小張的信任度大打折扣,溫云硯暗自搜索了一下坤云路的位置。離懸星苑有大半個地球遠(yuǎn)呢。“你不用過來了?!睖卦瞥幹苯酉铝送ㄖ@樣的距離趕過來,起碼也得半天,那他也不用去拍戲了。“硯哥,你別啊,我真的很快就過來了。你同情同情人家小姑娘行嗎?”呵呵。溫云硯直接掛上了電話,突然找到了這個世界的真實感,至少在原來的世界他絕對不會遇到這種白蓮花,難得的悲春傷秋情緒就這樣被喂了狗,在心里默默給再找個助理這種事提上日程。隨意吞了兩個煎蛋和一個面包,收拾好自己,他準(zhǔn)備坐公車去劇組。真是十分樸素的生活方式。溫云硯給自己點了個贊,然后開門就看到了對面殷先生的門。然后猛地跑圈回去,到陽臺上抱了一盆猶帶露水的雛菊,放到了殷先生的門前。培養(yǎng)感情就從送花開始√他低頭淺笑,然后將唇印在雛菊的花瓣上。殷先生,雛菊代表我的心。做完這一切,溫云硯愉悅地去了劇組,絲毫不管身后殷先生莫名其妙收到一盆雛菊的感覺。……脖頸的傷痕在不停地淌血,她的身體越來越冷,她能感覺到死神正一步一步向她邁進。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她猛地抓住在她身邊不停打轉(zhuǎn)的青年,不斷張闔著雙唇,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喉口利落切開的口子已經(jīng)割斷了她的聲帶。幸好,她想要的傳達的對象讀得懂唇語。“你問為什么?”“當(dāng)然是為了復(fù)仇啊?!?/br>他眼角上挑,笑的像墮落的惡魔,邪惡中又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但仔細(xì)一看,他的眼神又是那么的天真,似乎在訴說著,這不過就是個小孩子的惡作劇。“咔——”眾人都松了口氣,鋪墊終于結(jié)束,接下來是這部劇的□□,莫缺和鄭妄富以及高淮伍的對決。但導(dǎo)演的眉毛如今卻撇了下來,十分苦惱地看著溫云硯。每句臺詞,每個表情,每個動作都臻至完美,每一塊肌rou都被控制地恰到好處,像機器般精準(zhǔn)。他不知道逢鳳是從哪里找來這個怪物的,但現(xiàn)在無疑給他帶來了一個大煩惱。之前對于溫云硯他的演技是驚喜的,但漸漸的他又開始苦惱了,碾壓式的演技讓這部電視劇的其他配角都被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