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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不夠爽,要我再狠狠地干進(jìn)去嗎?干的你哭著求我,哪里都不能去?!?/br>張丘:……我好像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好尷尬,要當(dāng)做聽不到嗎?!張丘側(cè)臉看著離殊模糊的影子,無聲詢問怎么辦。黑暗中,離殊見張丘一臉羞窘,臉上紅紅的盯著他,腦中想到了張丘撅起來圓滑的屁股和抱著他哼唧唧紅著的臉,頓時(shí)眼中一暗,充滿著欲望。緋色光一閃,快速的像是張丘看花了眼。“你有沒有看到剛才紅——”“砰!”張丘聽見動靜立刻回頭,那邊黑乎乎的一團(tuán)影子,借著遠(yuǎn)處微弱的手電筒光,看到下邳惠王好像有些生氣,靠墻邊地上是二哥張于水。“怎么了?”下邳惠王下意識摸向頸側(cè),故意壓低了聲音,“沒事?!敝皇锹曇袅艘呀?jīng)沒有了之前的冷靜,有點(diǎn)惱羞成怒的味道。地面上被扔了一坨的張于水還在叫皇叔,怎么聽都可憐巴巴的。張丘現(xiàn)在都沒辦法面對從張于水口中叫皇叔這個(gè)名字了,一聽就想到干死你之類的話,哪里還有什么可憐巴巴。不過總是他二哥,放在地上也不好,身體還有問題,他往過走,被離殊拉了回去。“二哥他——”離殊掃了眼地面上的張于水,看向下邳惠王,淡淡道:“不用你動手,一個(gè)時(shí)辰內(nèi)他就會沒命?!?/br>“你!”下邳惠王想說什么卻說不下去。地上的張于水還在叫皇叔、阿衍,下邳惠王臉上表情紛亂,最后認(rèn)命似得冷著臉重新架起地上的張于水,而張于水跟蛇似得,立刻黏了上來,他跟下邳惠王一般高,但胳膊卻如同鐵臂一樣狠狠地箍住下邳惠王,腦袋在下邳惠王的側(cè)頸去,低低的說著‘情話’。張丘從來不知道外表淡定冷漠禁欲似得世外高人二哥張于水說起那啥話來這么放蕩不羈,簡直沒耳朵聽。太污。“走。”離殊拉著張丘往前走。張丘有些不懂,“你不是說里面沒有路?”“這扇門外涌滿了僵尸?!彪x殊說。張丘側(cè)著耳根本聽不出外頭的僵尸多少,這石門也奇怪,從外頭推進(jìn)來必須要像離殊那樣找到機(jī)關(guān),但是從里面出去卻很輕易推開。他們走了十幾分鐘,這次路過石門的時(shí)候離殊停了。黑暗中,張丘見到離殊鋒利漂亮的雙眼盯著他看,不由有些手腳都沒地方,“怎、怎么了?”離殊沒說話,只是忽然拍了下張丘的肩膀。張丘被離殊的這一舉動弄的有點(diǎn)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聞到了一絲血腥味,他剛要開口說什么,離殊已經(jīng)推開石門了。后面的下邳惠王看到張丘外套肩膀后一只鮮血淋漓的血手印冷笑了下,原來如此,真如他所想。他一手扛著還在他脖子作亂的張于水,眉目滿是不耐煩,但卻咬破自己的手,將血淋到張于水的肩頭,這才扛著人往出走。張丘想象中一出門被僵尸圍攻的場面并沒有見到,墓道太黑,他只能從僵尸黑洞洞泛紅的眼角窩分辨是零星幾只,見了他們出來也都猶猶豫豫的站在原地,不敢撲上來一樣。石門響動,張丘回頭,見是下邳惠王和二哥張于水。“嘶嘶?!薄昂鸷稹?/br>剛剛徘徊在原地的僵尸們像是瘋了一樣,紛紛往下邳惠王這邊沖來,揚(yáng)著脖子發(fā)出尖細(xì)的吼叫聲,離殊利落的解決掉幾只,皺著眉,“都來了?!?/br>“先、先進(jìn)去!”張丘急了,這群僵尸跟蚊子見了血一樣,甬道后面不用看,噠噠噠的一群聲音,發(fā)出吼吼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幻聽,竟然又聽見金老大的那句‘我看著你們?!?/br>“不必?!彪x殊冷聲道。噠噠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腥臭的僵尸味刺鼻,這怕是整個(gè)墓室的僵尸都往這里來了。張丘急的額頭冷汗都出來了,卻沒有伸手推石壁,他站在離殊旁邊,全然信任的樣子。“九死一生。”離殊盯著眼前的黑柱子,不知道怎么做的,黑柱子轟然倒塌。整個(gè)墓室隨之顫動,僵尸的腳步紛紛停下,吼叫聲也沒了,張丘一喜,真的有用。“砰!”旁邊下邳惠王突然倒地,渾身像是充滿了血光,整個(gè)人都跟透明的一樣,艷麗的五官因?yàn)樘弁磁で饋怼?/br>而摔倒在地的張于水此時(shí)突然睜開了雙眼,瞳孔散發(fā)著耀眼的黃色光芒。第二十一章整個(gè)甬道前后堵死了烏壓壓一片的僵尸,這些僵尸在這一刻定著不動,只是渾身泛著緋氣。氣氛此刻凍結(jié)。張丘手里握著匕首戒備的看了眼前后僵尸,確定不動,趕緊上前,他剛一碰張于水,手就被離殊拉開了,即便是這樣,指尖傳來的灼熱感還讓他心悸。溫度太高了,都能煮雞蛋了。旁邊下邳惠王在地上因?yàn)樘弁打榭s著身子,蒼白的肌膚下能看到鮮血在流淌,像是隨時(shí)隨刻四分五裂一樣。“怎么辦?”離殊在粽子、下邳惠王還有張于水之間掃了眼,他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出了端倪。“三者之間有聯(lián)系,此消彼長,你看張于水,只要張于水面部輕松,下邳惠王臉上就痛苦萬分,身上的血脈流淌的速度越快,同理這些粽子也跟著輕松一些?!?/br>張丘根據(jù)離殊的話一看果然如此,只是現(xiàn)在沒有解決的辦法,只好說:“不然咱們能先進(jìn)去避一避再說?!?/br>離殊剛要開口,墓道里傳出金老大的聲音,“哈哈哈哈哈,沒用的,你們打破了陣眼?!蓖蝗辉掍h一轉(zhuǎn),“張于水,你是選擇自己死,還是想跟當(dāng)初一樣殺了下邳惠王。”地上的張于水渾身一震,被影響的記憶紛沓而至,他自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張于水還是漢章帝,一瞬間的清明,視線入眼的是下邳惠王痛苦不堪的臉,跟記憶中倒在自己懷里的人重合。“你死,還是下邳惠王死,張于水都由你自己選擇?!?/br>墓里金老大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陰陰森森的伴著咔擦咔擦的咀嚼聲。“你他媽的閉嘴!”張丘怒氣沖沖沖著墓喊道。空氣又歸于安靜,但眼前他們的困境還是沒有擺脫,張丘見張于水黃色的瞳孔越來越濃烈,慢慢趨于金色,身上溫度高的像是能灼傷人一樣,四周的僵尸隨著張于水的舉動,渾身的緋氣越來越濃,表情猙獰卻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來,整個(gè)空氣無聲的如同煉獄。“二哥!”張丘不知道張于水要做什么,但一看都是犧牲自己的舉動,旁邊的下邳惠王身上血脈一點(diǎn)點(diǎn)隱去,表情也舒展開來,沒有剛才的痛苦萬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不由急道:“你別聽金老大那老王八胡說,他自己都是啃粽子的怪物,這八成就是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