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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正想著,手邊電話響了。張丘一看是師哥打來的,那邊應(yīng)該到了,可能報平安。“什么?地圖丟了?!”聽到消息張丘也懵了,當(dāng)初從晉惠帝墓找出的地圖放在師哥那兒,一直沒查出具體地方,他們先去了趟新疆,句望也解決了,張丘都忘了還有地圖這一茬了。“只丟了地圖?!比A亭臉色也不太好,一到家里門窗都好好地,只有書房的保險箱打開了,家里其他值錢的什么都沒丟,只有地圖。張丘想到師哥家的高級別墅,平時保安很嚴(yán)密,更別提還有電子監(jiān)控,這樣都能丟,偷地圖的不是一般人。“算了,丟了就丟了,師哥你別放心上,反正句望死了,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睆埱鸢矒崃藘删洌斑@次新疆比較危險,師哥你還是去醫(yī)院好好檢查下身體,有什么事情再聯(lián)系?!?/br>華亭心情很不好,大家信任他將地圖放在他手中,沒想到他給弄丟了,現(xiàn)在只想辦法盡快找到。陸風(fēng)安撫的拍了怕華亭肩膀,“我去報案,正好去醫(yī)院好好檢查下身體?!?/br>“我最近感覺好了很多,其實不去——好好好,聽你的去!”這邊張丘掛斷電話撲到在床上,雖然句望已經(jīng)死了,但背后的陰謀好像并沒有結(jié)束,地圖還沒拼完整,盜地圖的人又是誰?有什么目的?句望口中說的他又是誰?一切的一切讓張丘心亂如麻,但一想到離殊,什么勁頭都提不起來,這些跟他又沒有關(guān)系,丟了或許說明是該結(jié)束這樣的冒險下坑了。第二天張丘找到附近的幼兒園,離學(xué)校不遠(yuǎn),小僵冷靜臉的盯著一串流鼻涕的孩子,拉著張丘的說,很斬釘截鐵的說:“爸爸,我不要跟這些小孩子一起上學(xué)。”你也是個小孩子好嗎?!張丘哭笑不得,哄道:“里面有各種好玩的,還有小伙伴的?!?/br>“不要?!毙〗┑哪樁伎炖涑杀?,重重的重復(fù),“我不是小孩子?!?/br>張丘還想勸,小僵突然仰起頭,露出兩顆小虎牙,特別鋒利,“爸爸,你真的要送我進(jìn)去嗎?”總有種小僵一言不合要啃幼兒園小孩子的錯覺。張丘可不想見到第二天幼兒園上頭條——西安某幼兒園整園小朋友造咬傷。“算了,不去就不去了。”張丘打消了這個念頭,抱著他家小僵跟老師告別。小僵聽到不去,整個人又特別軟,張丘發(fā)現(xiàn)小僵越來越難搞定了。最后實在沒辦法,第一堂公共課,張丘將小僵帶著坐在最后。一進(jìn)教室倆人就吸引了全部目光,女同學(xué)目光如炬的帶著零食來投喂小僵。“同學(xué)你弟弟好可愛?。 迸瑢W(xué)將巧克力豆塞給小僵,發(fā)現(xiàn)張丘長得不錯,有心想要聯(lián)系方式,笑盈盈的說:“同學(xué)你什么專業(yè)的,改天可以一起去圖書館的。”小僵小rou手捏著一顆巧克力豆遞到張丘嘴邊,“爸爸,阿姨給的好好吃?!?/br>氣氛突然靜默了。張丘默默地啃掉小僵的巧克力豆,摸著小僵腦袋,沖女同學(xué)說:“我兒子張小僵?!?/br>“哈哈?!迸瑢W(xué)尷尬笑了兩聲,“沒想到你兒子這么大了……”說完就撤。好在開始上課了,授課的教授是位很嚴(yán)肅的人,見到有人帶小孩子來上課很不滿,特意問了張丘名字,一堂課下來張丘就跟靶子似得,最后終于結(jié)束,教授點名說:“下次不要帶孩子來了,雖然他很乖巧?!?/br>張丘點頭,抱著小僵往回走,頭更疼了。“爸爸我突然想去幼兒園了!”小僵rou手環(huán)著張丘脖子軟噠噠的說。張丘知道兒子這是懂事了,卻有些心酸,小僵才多大就會為了他退讓。“沒事,爸爸再想想辦法。”張丘回親了口兒子。想到的辦法就是沒辦法,張丘每天變著法的帶著小僵打游擊,要是遇見讓出去的教授,就戳小僵賣乖他賣慘,沒想到短短幾天,張丘和小僵已經(jīng)成了他們學(xué)校網(wǎng)紅,微博熱搜也上了一波。離殊卻還沒有回來,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師哥華亭徹底好了,醫(yī)院檢查過都覺得不可思議。張丘卻想到在地下女王墓室里,離殊一瞬間釋放的緋色霧氣,被籠罩后他精力就好很多,身上傷口也慢慢治愈。“王八蛋離殊,再不回來我要爬墻了!”張丘磨牙。轉(zhuǎn)眼到了八月低,小僵現(xiàn)在摸清了各個教授的脾氣,無縫對接發(fā)大招,可高冷可賣萌,簡直成了班寵,方教授特別喜歡小僵,還讓張丘帶著小僵去他家做客,師母做的一手好菜,特別熱情。倆位老人有個跟小僵差不多大的孫子,不過兒子一家在北京發(fā)展,一年到頭很少回西安,倆人把對孫子的熱愛都放到小僵身上,這段時間小僵吃胖了不少,臉肥嘟嘟的。張丘給兒子洗過澡,摸著兒子圓鼓鼓的肚子,逗得小僵咯咯笑。咚咚——有人敲門。張丘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了,他在大學(xué)沒什么朋友,這個時間不可能有人來找他。想到什么,張丘從床上跳了下來,光著腳丫子往外沖。門嘩的打開。看到門口來人,張丘笑僵住了,緩了會笑著說:“二嫂。”下邳惠王見張丘剛剛興奮的樣子就知道張丘以為是離殊回來了,正想開口說話,聽到樓梯聲音,先進(jìn)房了,張丘一看是二哥跟在后面。“二哥——”“有離殊消息了?!?/br>張丘懵了,好半天緩不過來,手都是抖得,“什么?”“進(jìn)去說,有離殊消息了,離殊沒死?!睆堄谒闹鴱埱鸺绨?,肯定說:“先把心放肚子里,這次我們確定了消息才趕過來的,真的是離殊?!?/br>下邳惠王見張丘高興的不知所措,還到處找水杯給他們倒水,明明水杯就在茶幾上,趕緊攔著人,“自己人別忙活?!?/br>“自己人?!睆堄谒χ貜?fù)了句,眼睛直勾勾盯著下邳惠王,“你二嫂說的對,都是一家人別忙活了?!?/br>下邳惠王臉上一僵,要不是張丘眼巴巴的等他們消息,非得踢死張于水不可。“這事得從半個月前說起,你二嫂——阿衍在道上也有幾分名氣,有人想請阿衍下坑,給的價位很高,不過那時候我們都沒心思在那里面就拒絕了?!睆堄谒糁攸c說:“后面有人傳請了離殊,我們倆一聽,阿衍立刻跟當(dāng)初找他的頭頭聯(lián)系,想確定好了再告訴你,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離殊的影子,不過傳出這話的人說是見過離殊,不過被另一方人馬搶了,我托了關(guān)系終于到手了一張照片,你看看?!?/br>張于水從口袋掏出照片遞給張丘。照片中的人身材高大,神情冷漠,五官俊美的不像是凡人。張丘握著照片的手都是抖得,盡管照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