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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張丘滿臉的覺得不靠譜。齊西哼了下,“我跟我家小戎戎有愛的心連心,你是不懂的?!?/br>他們現(xiàn)在實(shí)在沒辦法,只好將信將疑的聽齊西的,辦了退房手續(xù),下邳惠王租好了一輛七人車,連忙裝好行李,齊西帶著墨鏡坐在副駕駛給裴青指路。有鼻子有眼的,真的像是知道。張丘好奇問了下,“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就跟當(dāng)初離殊以蟲子指路一樣。“都說了真的是愛的心連心,你也可以給你和離殊做法??!”齊西說的一臉簡單。張丘愣了會才反應(yīng)過來齊西說的是真的,不由看向張于水,“二哥,真有這種法術(shù)?”這一刻他二哥神棍的身份都要讓給齊西了。“我沒聽過這個名字的法術(shù),不過這種類型的確實(shí)用,心靈感應(yīng),壞處也有,對方受傷綁定法術(shù)的也會跟著受傷。”張于水說到這里轉(zhuǎn)頭看向下邳惠王,“我們要不要來試試?這個挺好玩的。”湊過去跟下邳惠王咬耳朵。張丘一臉尷尬的坐在遠(yuǎn)處,這一刻聽力太好也是一種折磨。心連心愛愛時的刺激也能一同分享什么的,張丘不忍直視二哥那張大仙似得臉。齊西在旁笑瞇瞇的說:“你們想要的話,我可以友情提供法子的,小丘丘你要不要和離殊種一下?每天晚上你想他的時候,他都有感覺得……”“你這個樣子很猥瑣你自己知道嗎?”張丘正經(jīng)的問。“嘖,真是假正經(jīng)?!饼R西不死心,“以后想要隨時找我,好朋友不收費(fèi)的?!?/br>車子上了高速一直北上,齊西窩在副駕駛睡了覺,中午他們在高速休息站點(diǎn)快速吃了飯,張于水替換裴青,加了油繼續(xù)上路,一直到了晚上七點(diǎn)左右,天已經(jīng)黑了。“車上睡不好,今晚我們?nèi)ジ浇】h城好好休息一晚明早出發(fā)吧?”副駕駛睡了一天的齊西打著哈欠說。張丘都不知道說點(diǎn)什么好了,看了眾人,大家沒意見,決定下高速找地方睡覺,誰知道剛剛還懶洋洋跟沒有骨頭的齊西突然變了臉色,連勝催促道:“我來開,靠邊停?!?/br>“怎么了?”張丘被齊西這種氛圍感染了,緊張道。齊西揪著心口,“剛才突然疼了下,齊止戎有危險?!?/br>“你別開了,換我來?!迸崆嚅_口,齊西跟齊止戎綁在一起,萬一對方出了什么事情,他們這一車人都危險了。張于水沒意見,靠邊停換了裴青,齊西繃著精神坐在旁邊指路,不一會臉就白了,額頭上冒著冷汗,張丘看齊西狀況不對,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辦,只希望齊止戎沒事。過了十來分鐘,齊西突然說:“這個出口下。”車子下了高速,開了一個多小時,路面坑坑洼洼的,天空還飄著雨,溫度十分低,裴青將車?yán)锟照{(diào)打開,齊西臉上的冷汗?jié)u漸下去,只是臉還白著。“拐彎。”齊西指著放向。這一片黑漆漆的是郊外的田地,遠(yuǎn)處零零散散的有幾戶燈亮著,是個小村子。他們在齊西的指路下進(jìn)了村,剛到通村口的路上就發(fā)現(xiàn)了三輛黑色的路虎,張丘認(rèn)出這是齊止戎的車,看來是追上了,裴青車還沒停穩(wěn),旁邊齊西已經(jīng)跳下去了,直接往一戶農(nóng)家里跑。漆黑的夜里響起聲狗叫,才叫了一聲,張丘聽到兇狠的低吟聲,是齊西,狗的叫聲被噎了回去,嗚嗚嗚的十分乖巧臣服。“你們找誰?”“今天來你們家的那群人呢?”“哦哦,你們一伙的?這借宿的人太多了,得加錢的。”張丘拎著小包行李,抱著已經(jīng)睡熟的小僵下車,跟在后面對農(nóng)戶主人說:“沒問題的,錢會給你的?!?/br>主人被齊西剛剛兇狠的表情嚇到了,這會聽張丘說給錢,看著人也好說話脾氣軟,還想趁機(jī)提價,一看后頭裴青,頓時咕噥了句當(dāng)?shù)嘏K話,指著二樓房子,“大晚上的都湊合下,家里沒那么多鋪蓋了,吵吵的,還不得早點(diǎn)睡……”說完披著衣服回房間了。齊西已經(jīng)上樓了,這家院子蓋了兩層,沒什么隔間大通間,張丘幾人帶著行李上去的時候,房間門打開,里面氣氛實(shí)在不怎么看,六個正裝男的全都站起來緊緊的盯著他們。張丘在人群中一眼看到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的離殊,可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登時睜開眼掃了過來,眼神很鋒利冰冷,等看清人收回了視線。“咱們這是緣分的,我就是想跟你們老板打個招呼的,不要這么嚴(yán)肅嘛!”剛剛還急的不行的齊西這會笑瞇瞇的說。六人不為所動,張丘看到這幾人后面角落放了張窄床,上面躺的可能就是齊止戎,他們動靜這么大,齊止戎還睡得很安寧,看來齊西說的對,齊止戎應(yīng)該受傷了,不過這會應(yīng)該沒有大礙。這間房很窄長,其中有個男的掃了他們一眼,板著臉說:“這半是我們的,你們不要過來?!敝攸c(diǎn)是對著齊西的。除了齊止戎睡得窄床,整個房間還有椅子拼的木板床,鋪著破草席,那六人根本沒動,將這床全歸給他們,自己睡睡袋里。張丘一壓床板咯吱咯吱的響,硬框框的也沒有個蓋的,一手抱著小僵,另一手用自己外套給小僵裹嚴(yán)實(shí),他們厚衣服沒有多少,更別提有被褥睡袋這種東西。下邳惠王見張丘辛苦,說:“你抱著小僵上去湊合晚,我們椅子上就成?!?/br>“這床跟椅子也沒啥差別了?!睆埱鹫f是這么說,還是將小僵放在床上,掏出幾件衣服鋪在下面,將小僵放上去,他自己側(cè)著睡在旁邊。過了會齊西掏了件睡袍遞給張丘,張丘道過謝,湊合著睡,一雙眼卻穿過人群直勾勾的看著椅子上的離殊。不知不覺竟然給睡著了,半夜冷的打哆嗦,突然身上一重,張丘一個激靈,黑夜里對上一雙熟悉的眼。“離殊?”對方已經(jīng)走了,張丘拽著身上的東西一看,竟然是一個沒有拆開的睡袋,握著睡袋望著椅子上的離殊,張丘嘴巴都咧到耳根子了。就算失憶了,離殊也愛他愛的不行不行的。張丘嘚瑟的想。第五十九章中山國六張丘摸黑拆開睡袋,先把小僵放進(jìn)去,小僵睡得迷迷糊糊一只手揪著張丘衣領(lǐng)口叫爸爸。“乖小僵,爸爸在這兒?!睆埱鹦÷曊f,拍著兒子的背。小僵夢囈了聲,睡熟了。張丘鉆了進(jìn)去,想著這是離殊的睡袋心里就激動,扭了扭身,暖洋洋的,突然旁邊傳來一道幽幽的聲,“你還說我猥瑣,你現(xiàn)在也該照照鏡子看看自己臉上蕩漾的樣子?!?/br>嚇得張丘一個哆嗦,說話聲音處窸窸窣窣的人影往這邊過來,赫然就是齊西那張妖里妖氣的臉,張丘一巴掌撐著齊西湊過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