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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你們?nèi)?。”又說了價錢。顯然剛剛說話時對方聽到了張丘價錢和巴音說的數(shù)字才動心的,見他們不信又說了一通,大致都是夸自己曾經(jīng)在雪山打過獵之類的話。張丘有些猶豫,旁邊離殊看向巴音,“你告訴他,我們要進(jìn)雪山里面,如果半途走了,一毛錢都不會給的?!?/br>巴音如實翻譯,那位喝的有點上臉的漢子想了下還是擺手不行,可能本來以為張丘這些人是游客只在雪山外面晃蕩一圈就行的,要是進(jìn)去那可是會丟性命的。可能覺得丟面子,搭話的男人和同伴結(jié)了賬匆匆就走了。飯館里張丘幾人皺著眉,都在思考明天怎么進(jìn),實在不行就硬抗算了。“你們要雪山?”老板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擦著手,比劃著說了一通,巴音有了之前的教訓(xùn)這次也沒有很激動,跟張丘他們說:“老板說他認(rèn)識一位人可以帶你們進(jìn)去?!?/br>現(xiàn)在沒人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張丘說:“你問問詳細(xì)情況,我們要進(jìn)里面的。”巴音跟老板交涉,張丘雖然聽不懂但看巴音很細(xì)致的問,老板對答的很認(rèn)真,覺得有可能有門。果然,巴音說:“老板說的是他村里的老獵手,他以前是雪山腳下村子人,后來做生意來城市里了,他們村里的一位大爺,據(jù)說他小時候在雪山走丟了,還是大爺帶他出來了,大爺整日靠進(jìn)山弄東西,經(jīng)驗很豐富,說你們可以到恩和村子問問的?!?/br>又說了這位大爺家在哪里之類的信息。張丘幾人互相看了眼,決定還是明天去恩和村找人,要是這位大爺不行,雪山腳下的村子總會有別的熟路的獵人在。吃過飯,第二天一早巴音帶他們?nèi)チ死习蹇谥械亩骱痛?,距離雪山十分近,連綿無盡的白茫茫高山,一眼望不到頭,張丘心沉了下,他將雪山想的太簡單了,沒有向?qū)нM(jìn)去真的如同大海撈針。風(fēng)中夾雜著雪,不過剛下車吹了會,張丘就覺得自己睫毛能凍住,拉低了帽子,握著小僵的手,“冷不冷?”“爸爸不冷?!毙〗┲淮髁藗€帽子,張丘給裹得圍巾被拉了下來,臉紅撲撲的看上去一點都不怕冷的樣子,張丘放心了,也有點羨慕兒子這渾身自帶的各種天賦技能。不過這么牛的兒子叫他爸爸,他也很牛的。恩和村房子零星散落著,人煙稀少,巴音帶他們找到最破落的一戶房子,木院子門,四周墻都是積雪。“誰啊!”巴音隔著門說了來意,門啪的開了,里面露出一張皺巴巴黑紅的臉,眼睛四周布滿了褶子,視線移到門外的陌生人一下子銳利許多,透著長者的智慧。“進(jìn)雪山,還要進(jìn)里面?”這句話是用漢語說的。張丘驚訝這位大爺普通話說的很好,連忙說:“我們要找人,我們的朋友在里面?!?/br>“找人啊!”大爺看了眼張丘,沉思了下,點點頭,“先進(jìn)來說話。”第七十九章傳國玉璽三大爺叫庫勒,今年五十八歲,自小在恩和村長大,二十多歲的時候去中國認(rèn)識了他妻子,之后在中國待了三年多,而后有了孩子又重新回到蒙古國,靠著進(jìn)雪山打獵、采藥過日子,后來妻子生病去世,只剩下庫勒和他兒子了。房子一眼能看到頭,張丘沒見到大爺口中的兒子。“阿木爾他進(jìn)山里了?!睅炖沾鬆敯欀碱^像是在想些什么事情。張丘有些猶豫,庫勒大爺年紀(jì)大了,看上去瘦巴巴的老頭,帶著他們翻雪山進(jìn)到里面感覺有些危險。不僅是張丘這么想,其他人也覺得不太靠譜。“巴音你還能再找到別人嗎?”齊西率先直接說。“不用找了,你們不信我?”庫勒大爺眼神掃過他們,笑了下,“你們這些年輕人,不要小瞧我,我敢保證這片地區(qū)你們再也找不到比我還要合適的向?qū)Я??!?/br>確實,庫勒大爺會說漢語,而且時間緊迫,眼下確實是他們的好選擇。“可是庫勒大爺我們擔(dān)心你的身體撐不住?!睆埱鹫f。庫勒看了眼張丘,“我還怕你們的身板頂不住美麗大山的嚴(yán)寒。”又利落的打斷幾人接下來的話,“好啦好啦,不用擔(dān)心我,你們不是趕時間么?我要先準(zhǔn)備些東西,明天一早就走?!?/br>“翻山的東西我們都帶了,能不能盡快現(xiàn)在就出發(fā)?!饼R西說。庫勒大爺擺手,眉宇嚴(yán)肅,“你們的東西我用不慣,不要急忙,到了里面還是得靠老東西才成。”張丘見齊西眉眼間都是急切,壓著人的肩膀說:“再等等我們就出發(fā)。”齊西嘴巴動了下,最后沒有說什么。當(dāng)晚他們住在庫勒大爺家里,并沒有房間和床鋪可供他們睡,隨意湊合了晚,張丘發(fā)現(xiàn)庫勒大爺家十分簡單蕭瑟,到處都是灰塵也沒有什么食物,看來這爺倆都不是開伙的人,巴音當(dāng)天就回去了。夜里,刮著冷風(fēng),呼嘯像是鬼哭似得,房間窗戶被吹的砰砰作響。張丘睡得迷糊醒來,模模糊糊眼前人影,嚇了他一跳,仔細(xì)看是齊西。“你要做什么?”張丘放輕聲音。齊西開門的手頓住,他回過頭,“我等不及了,小戎還在等著我去救他?!?/br>“外面風(fēng)雪這么大,你一個人連地圖都沒有,你是打算送死嗎?!”張丘壓低聲音,他知道齊西的心情,當(dāng)初離殊毫無音信他也很焦急,可是都已經(jīng)到這里了,不能葫蘆娃救爺爺,一去一個沒有。齊西急躁的走了兩步,越靠近這里他就越迫切,他不能想象齊止戎再受什么樣的折磨。“一早出發(fā),在等等?!迸赃呺x殊突然開口道。張于水裴青幾人也醒來了,可以說大家壓根都沒怎么熟睡,壓著急躁中的齊西在房間中等天亮,誰都沒有睡意,天還未亮,里面的庫勒大爺穿著襖子,背了一桿老式獵槍出來。“行了,走吧?!?/br>庫勒大爺率先打開門,撲面的冷風(fēng)夾雜著雪花迎面,吹的后面幾人一個激靈,精神許多。張丘硬給小僵戴了圍巾,包裹的跟個棉球似得,他現(xiàn)在終于能體會到以前他媽覺得他冷給他套棉褲的感覺了,小緋在他大衣口袋,為了防止小緋冷,特意買的羽絨服大衣口袋拉鏈的,里面還放了一顆小暖手寶,小緋躲在里面可以說是最舒服溫暖的。昨晚后半夜開始下雪,下了一夜,現(xiàn)在到處白茫茫,整個村莊像是被覆蓋了一樣。張丘還害怕庫勒大爺說天氣不好等雪停之類的話,但是庫勒大爺好像并不在乎這樣惡劣的天氣,帶著他們很快出了村子。……“我以前還有一條黑色的獵狗叫小乖,我老婆給起的,以前進(jìn)山經(jīng)常帶著的……”庫勒大爺從腰間掏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