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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男人魂魄守住,之后打算徐徐圖之。“可惜了,這只火鳳應該偷了男人的神力,不過一縷也夠用了。”黑錢瞇著眼,說:“這些人白費力氣,有幾片魂根本沒找全,可能投胎去了?!?/br>金色鹓鶵、紫色鸑鷟因為拼死相救男人隕落自焚成灰,青鸞和鴻鵠卻一直不信想盡辦法要救出他們的領(lǐng)袖,之后鴻鵠去了地府當差,而青鸞留在世間研究各種起死回生長生不老。張丘看到這里有幾分明白。“難道是青鸞和鴻鵠下的套?”他剛說完就看到青鸞在制作皮子地圖,頓時心里了然,果然就是。華亭在旁說:“按照畫里內(nèi)容,我倒是想起來遠古的神話,部落以鳳凰聞名的五帝之一少昊帝?!?/br>第九十一章陰兵九青鸞與鴻鵠為了救主拼盡全力,尤其青鸞本來擅長巫術(shù),自少昊帝隕落后邊一直藏匿蹤跡,一邊尋找火鳳報仇,一邊想盡方法復活少昊帝。上古的神獸之后被人類大肆捕捉,或是成為圣品陪葬,或是為了國家運勢祭天。“是姑幕國?!彪x殊盯著變化的墻壁內(nèi)容說。畫壁中,青鸞眼中帶著欣喜望著俊美的少年,少年樣貌與壁畫前所站的離殊重合,不過要稚嫩些,張丘就知道他猜的果然沒錯,離殊就是少昊帝,那么這一切陰謀都是青鸞鴻鵠為了救離殊做出的?張丘腦子有些混亂,眾人可能心下也這般想,尤其齊西看到壁畫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張丘沒忘記老獬豸的死法,但——張丘望著離殊的側(cè)臉,伸手慢慢的拉著離殊的手,如果一切真的因為離殊而起,眾叛親離他也陪著離殊。他們是一家人的。離殊面容鎮(zhèn)定,像是入目看到的一切不受影響,但張丘知道離殊心里起了波瀾,兩人相握的手緊了。小僵站在倆位爸爸面前,伸著胳膊抱著倆位爸爸的大腿,他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這一刻就想抱著爸爸們。青鸞找到了離殊,但此時鴻鵠傳來消息,火鳳出現(xiàn)了,也在找少昊帝。青鸞不敢貿(mào)然接觸離殊,因為當時經(jīng)劫,火鳳搶了少昊帝的一絲神力,現(xiàn)在他根本就不是火鳳對手,鴻鵠在底下當差很難隨時守著離殊。本來兩人想徐徐圖之,沒想到被火鳳找到了青鸞,將人打成了重傷,之后設(shè)計害死了離殊,鴻鵠趕到時已經(jīng)晚了,只救了重傷的青鸞。壁畫中之后都是鴻鵠視角了,只剩他一人,一邊照顧重傷的青鸞一邊暗中觀察火鳳,他將火鳳私下進行的墓室制成地圖皮子,每次利用職務之便放到坑中,不過沒多久就被火鳳發(fā)現(xiàn)了,這是青鸞已經(jīng)醒了。“是秦朝?!睆埱鹨娗帑[成了道士模樣,說服秦始皇出海尋找長生藥,其實是為了借助陰兵力量弄死火鳳,同時也是為了等少昊帝蘇醒有足夠的兵能夠統(tǒng)治國家,復興部落的繁盛,不過沒想到火鳳收服了句望,在陰兵陵寢修建成功之時,到了島上,被青鸞鴻鵠借陰兵來了一場混戰(zhàn),兩敗俱傷。火鳳元氣大傷帶著句望逃出了陵寢,青鸞以身僅存的魂力啟動陣法,只有少昊帝拿出兵符才能開啟這座陵寢。“那二嫂的墓——”張丘想到了陰魂珠,心里生了一種猜測。黑錢點頭說:“陰魂珠就是那時候丟的,沒記錯的話你二哥也是只鳳凰,金色的鹓鶵?”“對?!倍鐟摼褪钱敵踝o著少昊帝先自焚的金鳳凰,鴻鵠認出來了很正常。黑錢繼續(xù)說:“火鳳這個時間應該是養(yǎng)好了傷,也認出你二哥,不過他需要陣法中煉就千年的鳳凰蛋,因此將計就計?!?/br>壁畫內(nèi)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最后定格在青鸞以身啟動陣法時。至于鴻鵠——“在第十八層關(guān)押著,他利用職務之便監(jiān)守自盜,那時候正好是兩派勢力角逐時,他算是犧牲品?!焙阱X說,他對鴻鵠也只是后來聽了幾句,在底下關(guān)押久了,以他舅舅點兒郎當?shù)男愿褡匀徊粫肫饋磉€有這么個人的。宮殿的壁畫慢慢黯淡下去,像是青鸞的最后一口氣也完了一樣。“黑錢。”離殊看向黑錢,雖然只是一個眼神,但黑錢是明白了,離殊這是想讓他幫忙救這陰魂,點了點頭,“他消耗的太重了,我也不敢保證行不行,就看他自己了?!?/br>黑錢收了青鸞一縷魂魄,突然整個宮殿油燈皆滅。張丘感到耳根后一股陰冷的風,身子一躲,回頭看竟然是個中年樣貌丑陋的男人,這男人腳下懸空,直接飄向他這邊,張丘一個閃躲,手里的匕首扔了出去,竟然穿過。“是個鬼?!?/br>他剛喊完,小僵蹦蹦跳跳往過去,亮出了鋒利的爪子,惡狠狠說:“敢動我爸爸!”張丘心一緊,猛地將小僵拽回來,不過一瞬間,男人五指竟成了綠瑩瑩的骨頭,雖然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但張丘可不想兒子當小白老鼠。黑錢的鐮刀扔了過去,被男人反手抓住,竟然絲毫無損,漆黑泛著血光的鐮刀像是被腐蝕一般滋滋作響,黑錢皺著眉,手上使勁,只聽“呲——”刺耳的聲,鐮刀被男人手骨緊握,黑錢抽出時像是鐮刀刮在硬石頭上一般。“是你殺了小雨,今天你們?nèi)家o她陪葬?!蹦腥搜鄣滓黄b獰,發(fā)了狠勁跟黑錢干上了。張丘瞬間想到了剛才的杜橋,這人是杜橋?但是杜橋外貌——不過瞬間,這杜橋跟杜雨一樣都是能換人皮的。他腦袋想的很快,手上也沒閑著,將小僵護好,離殊配裴青幾個已經(jīng)上去幫忙了,不過杜橋邪門的很,綠瑩瑩的手骨竟然什么都不怕,裴青被抓了一把,傷口竟然成了綠色,血液滋滋作響,一看就是有問題的,也不知道怎么煉成的。他將裴青薅了下來,師哥陸風就地先給裴青消毒,這傷口一看就是有問題,不知道普通的消毒水行不行。離殊眼中nongnong緋色,手里下了狠勁,專挑杜橋的綠手骨去,張丘嚇的臉都白了,卻沒有出聲,只見離殊手接觸到杜橋綠手指的時候一層緋色霧氣籠罩,張丘還未看清,只聽杜橋的慘叫聲。“咯嘣。”脆裂的聲音,杜橋捂著手腕痛不欲生,地上滾落了綠瑩瑩的半截手掌。黑錢再次舉起鐮刀,杜橋往后退了兩步,在鐮刀飛向他時,大喊:“父親——”“?!?。”鐮刀被擊中,半個刀尖發(fā)出聲響,整個刀尖碎裂成一條縫,黑錢捂著心口嘴角溢出鮮血。“父親?!倍艠蛐老驳慕械?。黑漆漆一片,張丘警戒的環(huán)顧著四周,突然背后陰冷聲:“你在找我?”聲音離他很近,像是貼著他的背說一樣,可他背后是一面墻,胳膊一緊,整個人連帶著小僵已經(jīng)到了離殊那邊,張丘回頭盯著墻面,一道火紅的人影若隱若現(xiàn),明明看不